异常严肃。
“什么?”肖洁的语气让卯卯心底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她有一种喉咙被牢牢掐住的窒息感。
肖洁俯身,自上而下的注视卯卯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卯卯,你是否还在爱着齐喆?”
肖洁的问题果然让她的窒息感在短时间内不间断膨胀,卯卯低下头避开她审视的目光,“我不知道。”
“童卯卯!”
“我真的不知道!”卯卯抬头,肖洁依旧在看她,炯炯的目光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一样,“我不知道此刻对他的感觉是否与爱有关。”
“那顾铭呢?”肖洁再次逼问她,每个问题都似拔鞘而出的利剑直直的插在她的心坎上,刀刀见血。
卯卯沉默,许久后她摇头,“我很茫然,肖洁。”她知道,让肖洁问这样的问题对肖洁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伤害,而她自己却在无时不刻的伤害她,伤痛一个从始至终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子。
卯卯觉得自己有罪,罪孽深重。可对这罪,她无从下手偿还。
肖洁蹲下来,牵起卯卯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如果脑子不清楚的话,就问这里。”
“肖洁,对不起。”卯卯说,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在伤害爱她最深的人,上辈子她也许真的是坏蛋,所以即便是今生她的身体里仍存在充满罪恶的因子。
“在爱情的界限里是没有对与错,只有爱与不爱。”肖洁起身,神色凛然的对卯卯说,“在爱里你受过伤,这些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清楚。卯卯,所有的一切,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卯卯望着肖洁的背影,笔直的像一棵白杨,无论何时,总能让她心无顾忌的倚靠。
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她的幸福。
与LD的合作进入正轨,肖洁出现在她家附近那座直入云霄大厦的频率愈发频繁起来。顾铭的秘书几乎能在肖洁刚从楼道里的脚步声辨别出来人是她。
肖洁站在秘书室里,那个金发女人便按了内线对顾铭说肖洁来了。在她刚进去的两分钟之内,肖洁总能喝到秘书泡来的咖啡或者茶。她不止一次的跟顾铭赞叹他选秘书的眼光,以及想跟他借用的想法。但结果每次都遭到他的拒绝。
顾铭坐在办公桌后面,神情严肃的批阅堆积城一座小山般的文件。一边的肖洁,翘腿在沙发上,认真的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有笑。
“股价又涨了。”她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手机上滑过。
“你家的,还是我家的?”顾铭埋首问她。
“都涨了。”肖洁笑,打心眼里佩服她母亲的商业谋略及眼光。除开政治这块,她不得不承认,她母亲在许多方面比她父亲更优秀。
顾铭弯起嘴角,原来一场没有结果的商业联姻却促成商业中的一段佳话,也算是自前些日子以来被他母亲层层施压得到的一点报酬。
肖洁依旧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些以往头疼的数字瞬间在她眼里变得可人起来。时至今日,她才明白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爱财到极致的人。
她需要比别人多很多的钱来维持许多东西,比如气场和豪迈。
“一会儿下班了我请喝酒。”肖洁一脸的满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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