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欲睡的模样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在何处,只是开锁的声音或多或少还是影响了她的睡意,神经瞬间紧绷在一起,倏地坐直身体,却在意识到自己此刻浑身的光景时颤抖着背过身子。
“流氓!”
念晨无力的丢出两个字,她倒是想要更强悍些,只是此刻这样子怎么看她都比较吃亏好不好,先不说别的,人家眼睛一瞥都能够直接将她看光光。
藿景琛嘴角玩味上扬,原本进来的意图因为见着她脸上已经被水碰到的样子而暂时抛至脑后,侧身斜靠在门框上:
“慕小姐,我记得是你主动跟我回的家。”
藿先森不疾不徐的循循善诱着,耐心十足的模样像是正享受着猎物被宰之前的那一瞬间逗弄的乐趣。藿先森如实说着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
“。。。。。。”
慕小姐一阵无语,话是这样说,可当时她也只是不想自己啊儿子看到她脸上的伤而已。
“你脸上的药膏是我买的,也还是我帮着擦上去的,现在你如此践踏着我的劳动成果,是不是该付出点什么?”
“我怎么践踏了?”
慕小姐泪了,这厮这又是玩得哪一出?可为毛她每次都是被玩的那一个?
“一沾水,药膏就没用了。”
藿先森如此解释着,念晨分明已经听到他慢慢走过来的脚步声,心一横,大爷的,豁出去不就是再被睡一次,反正儿子都有了,变扭个什么劲?
思绪间,念晨脑子一个短路,倏地站起身带起一阵水花飞舞,妙曼的酮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长发湿湿的搭在肩膀上,半遮半掩的将胸前的美好景象遮住大半。
藿景琛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一脸准备好英勇就义的摸样,眸光里头是毫不掩饰的**光芒,唇角邪气上扬:
“慕小姐这回是自愿的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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