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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镇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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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挣脱困境之大丰收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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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熙夏和伊娃起的很早,当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搔的我脖子和脸发痒的时候,才迷迷糊糊闻到烤狼肉的香味儿,张开眼睛就看到朴熙夏忽闪着可爱的大眼睛,蹲在我头前,脸上扬着调皮的笑。

    珍妮把四份早餐做好了,见我醒来就冲我笑笑,算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安。我走出山洞,在溪水里洗了洗残余的睡意,看看天上的太阳,发现自己起晚了。

    我很担心溪沟里的兽肉被其它东西吃掉,吃狼肉片的时候,咀嚼的很快,边吃边说:“朴熙夏和伊娃吃饱后,把洞前圈养鳟鱼的坑潭重新码起石垒,必须重新储备鲜活的食物。我要去砍些小树,制造大中小三个木拉橇,装回溪沟里的鲜肉。”

    朴熙夏津津有味地嚼着烤肉片,摇晃着那支狗尾巴草,抢着说:“不,我的木拉橇要和伊娃的一样大。”伊娃噗嗤笑了一声说:“你能拉动吗?食物很重。”“能,装少点呗。”她小嘴儿高高的翘了一下,我和伊娃都笑起来。

    太阳已经挂在半空,按照上次的方法,我折倒很多树木,这回需要的数量不多,并没耽误太多时间。等我把用来托运兽肉的三个粗制木拉橇做好,朴熙夏和伊娃也把坑潭码完了,那里又回复了被野熊破坏前的形状。我告诉她俩要抓紧时间,别等到了溪沟,下面只剩一堆兽骨,就白忙一场了。

    这次带朴熙夏上路,是想多搬回些食物,为了生存,让她跟着冒险也是在所难免。她拖着那个适合她体力承受的小木拉橇,走在伊娃前面,我则拉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朴熙夏前面。这片树林,伊娃和我走过两次,当我用木杆挑开挡路的毒蛇时,只有朴熙夏表现的紧张不安。

    在树林中行进的队形是我特意规定的,伊娃握着一把手枪,有野兽袭击时,可以在关键时刻射击自保。朴熙夏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让她在中间跟着走,一有危险可以及时保护她。霰弹枪还挂在我的背上,离开山洞的时候,交代珍妮注意安全,又把洞门压得严严实实,以防万一。

    我告诉她俩调整好心态,估计那些兽肉要搬运两次,争取天黑之前做完。她俩都坚定的点了点头,跟着我小跑前进。一路上,大家尽量保持沉默,把响动减到最小,每当身旁惊起飞鸟,或者窜出颜色花哨,形状怪异的小兽,朴熙夏都怕的要命,赶紧抓住我的裤腰,藏在身后。

    也许有了朴熙夏这个年龄最小的女孩,伊娃比以往坚强了许多。我们继续在树林中穿行,这一路上,我不断的侦查四周,时时察看伊娃的后面。带着两个女孩出来,一但发生危险,损失会很严重,所以从一进入树林,我就把警惕性提高到作战状态。

    伊娃和朴熙夏在我身后跑的满头大汗,两张俏脸泛着红晕,上衣和裤子也已湿透。我同样挥汗如雨,赤L的脊背**,水珠一道道划下。不知是矮树枝叶上的露水,还是自身的热汗。我把准备用来捆绑兽肉的麻藤解开,串联起三个木拉橇,让自己做车头,成为动力的主要输出,使朴熙夏和伊娃能轻松些。但是,当遇到大的危险,我们就得同时丢下三个木拉橇,保命损资也是没办法的。

    渐渐的能听到前方潺潺的溪水声了,我们又加快奔跑的脚步,希望早点冲出树林,进入豁亮的溪边。“停”我把木拉橇立刻丢在地上,生怕绊倒身后的朴熙夏,急停还是让朴熙夏失去平衡,脑门撞在我的后背上,差点摔倒,那双大眼睛慌乱的向四周张望。

    伊娃趔趄了一下,急忙蹲下身,也不说话,她知道我突然喊话,就是察觉到了危险。“我怕熊”朴熙夏说着,细长的胳膊搂紧了我的腰。我立即示意她俩别出声,全部蹲伏在地上。

    浑身的寒毛都直立起来,尤其是我的小腿上,像炸起了刺,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可就对蛇类打心眼里发憷.

    在我们前方树上有一条蟒蛇,蜿蜒在十米处的树枝上,吐着芯子注视着我们三个。“不要起身,更不要跑。”一边小声叮嘱她俩,一边思索对策。

    她俩也捂着嘴巴和胸口,有点作呕状。尤其是伊娃,像一个初次怀孕的大姑娘。她真要在这样的岛上怀孕,直至分娩都是在让两个生命冒险。青灰色的大蟒以前在电视上见过,即使体型巨大,也只是给人冲脑的惊悚。

    可前面突然出现的,却是条少见的黄金蟒。黄金蟒并不是金黄色的,好似黄色的南瓜,刚被打削去皮,白白的多边形削切面周围,横着一道黄色瓜皮。其实,这是一种白蟒,真若残酷的比喻,就是一个非洲黑人,全身患了白癜风,突然跳现眼睛,使人翻滚的恐惧中粘连着倒胃。

    这条白蟒并没多大,从它中间的粗度推断,不到两米的身长,却很年轻肥壮。树林到溪边的出路就这一条,我们无法前进,更不能后退。用木杆去挑开它,无异于用钓鳟鱼的工具去捉鳄鱼,滑稽且危险。

    它不会轻易放我们过去,在它看来,朴熙夏和伊娃都是中意的猎物,极有可能发动攻击。握紧手中腕粗的木杆,我蹲伏着慢慢向白蟒靠近,它见过来的是我,而不是朴熙夏和伊娃,稍稍有些不满,拱起了头,展示它红宝石般晶莹的眼睛,也许在同类里,它是个漂亮的家伙。

    但我浑身的寒毛还在一耸一伏的抖动,承受着它身上警戒色的视觉冲击。白蟒很气盛,居然从树枝上弹下来,主动爬向我。打蛇击七寸,纯属纸上谈兵,就算有尺子,我也不会过去测量。直觉使我认为,攻击对手的头部,才是最干脆的索命。

    白蟒晃动着身子,在树下的落叶上甩着波浪线,吐着嘶嘶的芯子,鳞片沙沙作响,朝我扑来。摸准它晃动的规律,推算出击中的交汇点,论圆了胳膊死死的砸下去,正好打在它脑瓜顶上,健硕的蛇尾立刻左右摔打,地上的枯枝黄叶跟着乱飞。不容迟疑,又给它一顿狂抡,蟒头溅出了血,三角脑袋烂成肉饼,像一朵落地的大红花,花蕊朝上,被人踩了一脚。

    过去拽起它,足足有八十斤重,皮和肉对我们来说,都是珍宝。火速在旁边挖出一个坑,就把它埋了起来。朴熙夏躲在伊娃背后,俩人才敢靠过来看,我催促大家抓紧行动,拖起着木拉橇,一起向溪边跑去。

    快到溪边的时候,大家又停下来,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树,观望大泥淖里的动静,再仔细瞧瞧那段溪沟,并没发现危险。溪水仍旧湍急的流荡,巨熊和狼王的尸体被大石压着,跟昨天离开时的情形无异。

    也许是溪水冲刷的缘故,兽肉的气味儿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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