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半个月的颠簸,让这个小鸟一般活泼的丫头成了皮包骨的瘟鸡,就算到了目的地也下不了地,租了顶轿子,让人抬着走,并没有受到刺杀的影响。
李翔见四周无人,苦笑道:“这真够刺激的,陈总舵主,一上岸还没有一杯茶凉的时间,就遇到了这种事情,可把我吓得三魂去了六魄,小心脏到现在还没有平静。”
陈近南一脸的歉意,今日因他之故,将李翔牵扯进来,实在觉得心有愧疚,道:“是我连累了小殿下。”
李翔摆了摆手道:“我们一同出生入死过,说这些就见外了。我只是想知道原因,可能总舵主有些顾忌,但我们人在台湾,人生地不熟。什么也不知,好坏不分。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有的受了。”
陈近南长叹道:“也罢,告诉小殿下也无妨,其实就算我不说,要不了多久,以小殿下的才智,也能看出问题。如今的东宁,早以非昔年的东宁,在陈某与大陆发展天地会的时候,东宁已经完全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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