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他们就不行了!”
张远说道:“对!”
我和张远,及侦察连的一百多名兄弟全蹲在散兵坑内,躲避着敌人猛烈的火力。
娘滴,敌人没了飞机、大炮、坦克。
这些重火力对我们来说都是浮云。
我等着肖风营长,对1305高地的攻击。
等呀等,敌人快到我们鼻子下的时候。
忽然,1305高地上,枪声大作。
瞬间,高地上的美军的重火力弱了下来。
张远说道:“肖风营长报告,他们正在与高地上的敌人交战!”
我笑道:“太好了,全力对付眼前的敌人!”
我伏在散兵坑上一看。
断桥处,离我们约400米远的地方。
一个机炮连伏在工事里。
数十门迫击炮,十几挺轻、重机枪、无后座力炮、火箭筒如雨一样向我们打来。
“轰隆隆”、“轰隆隆”
炮弹如下雨一样落入我们的阵地。
被炮弹击中的战士,尸体不断飞上天空。
对面的二个连,300多全身冻得僵硬的美国鬼子也一齐开火,弯着腰,,冲了上来。
离我们只有50米左右。
我不禁好笑,娘滴,还这么狂?
都冲到我们冲锋枪射击距离了,还不卧到?不知道我们是美械吗?
我下令道:“令马曰湘和李三十协助我们!”
张远立即举起v—101报话机,吹了几口气。
瞬间,机炮连的三十二门迫击炮,十挺m2重机枪,二十多挺三零轻机枪,向敌机炮连劈头盖脸的打去。
敌人没料到我们有这么强大的火力,敌机炮连被马曰湘他们打得抬不起头来。
我大喜,叫道:“扔手雷!”
说着,我头一不抬,一口气将身上的8颗手雷接二连三的扔了出去。
兄弟们也一齐扔手雷。
“轰隆隆”、“轰隆隆”
敌人密集的冲锋队伍,离我们不到二十米。
这下被我们四百多颗手雷炸成一片火海,弹片横飞。
尸体躺了一地。
我飞快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压满弹的弹夹,插进迦兰德狙击步枪内。
我伏在散兵坑上,死死的盯着200米外的敌人。
忽然,我又进了狙击手的最高境界,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我感到我已成了枪的一部分。
我举着枪,向200米外,敌人步兵连的一挺m2重枪机手瞄去。
“碰、碰”,一个主射手的钢盔飞走了,头开了花,尸体伏在重机枪上不动了。
“碰、碰”,其副射手的肩头和胸口出现了两个血洞,这个美国鬼子双手捂着不断流血的胸口倒了下去。
“碰、碰、碰、碰”,我的四发子弹,打死了二个扛着长长的火箭筒的射手。
四秒钟不到,我收拾了四个持重武器的家伙。
这时弹夹“叮咚”一声,发出悦耳的声音,掉了下来。
加上马曰湘的火力十分凶猛。
吓得敌人的机炮连士兵一齐伏在地上。
张远不由叫道:“营长,你的枪法又有长进了!”
“那是!”我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时,张远的侦察兵一齐开火。
李三十的步兵也转过身来开火。
二百多支半自动m1步枪、m3冲锋枪,枪口不断跳动,火舌不断狂喷,子弹壳象下雨一样向空中飞去。
m1步枪三秒钟一个弹的弹夹,m3冲锋枪二秒钟一个20发子弹的弹夹。
一直打了五分多钟。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我们营打得最畅快的一次。
娘滴,这子弹消耗比喝水还快,看得我直肉痛。
我连声叫道:“停,别打了!”
兄弟们一齐停手。
只见阵地前,已没有站着的敌人。
敌人被打死打伤了二百多人。
冲上来二个连的美军伤亡惨重,我们的阵地前,尸积如山。
只有最后面的50多人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娘滴,敢面对我们营的自动武器发动冲锋,这不是找死吗?
看看远处,敌人应该没有能力再进攻了。
我估计,这是因为史密斯师长不在此,加上天气达到零下三十度。
这些陆战队员的战斗力和意志力已下降到了最低。
我心内暗喜,却故意板着脸骂道:“说,你们浪费了多少子弹?”
一个士兵叫道:“我打了800发冲锋枪子弹!”
“我打了70发步枪子弹!”
“我打了120发步枪子弹!”
我吓了一跳,骂道:“你们这些小子,不知道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吗?不过,打得好。以后也这样打,打死美国佬为止!”
说着,我先笑了。
兄弟们一齐大笑。
痛快呀,真痛快!
张远忽然说道:“营长,美军侦察连冲过来增援了!”
我向水门桥上看去。
只见水闸上,美军侦察连弄了一根粗铁丝。
数十名侦察连的士兵,在陆战第七团强大的火力掩护下。
正沿着水闸,攀着铁丝源源不断的通过水门桥。
我立即吼道:“张远,叫机炮连,给我打!”
说着,我飞快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漏斗式弹夹,插进迦兰德狙击步枪内。
这时,三十几名侦察兵已冲了上来。
他们在雪地里不跳翻滚。
我向冲来的美国鬼子开了一枪,“碰”,一个上尉应声到地。
“哒哒哒哒哒哒哒”
兄弟们伏在工事里,一齐开火。
我举枪又打,“碰、碰!”两名冲过桥的侦察兵应声到地。
我举起迦兰德狙击步枪,仔细瞄准那根铁丝。
这距离足有500多米,实在太远了。
但铁线吃力,绷得紧,只要打准了,保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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