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
眼睛被蒙上,净璃越发心里没底,仿佛被孤身一人扔在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
他的手指干燥而稳定地抚上她的腰,轻轻扯掉她的腰带。
净璃一声低低惊呼,“青爵,别……”她还在餐桌上,她回来忙碌做饭,一身的油火气,都还没来得及沐浴。他最厌烦这样的气味儿,所以现在怎么可以……
“嘘……”青爵凑在她耳边,沙哑地笑,“没让你说话,还说!要不要我把你的嘴也堵上?”
净璃轻颤着抗议,“到底是什么?你干嘛那么神秘?”
“还问?”青爵低低低笑,继而张口便猛地咬了一下净璃的胸。不疼,却让净璃惊叫。
“再不听话,我可不保证待会儿还做什么!”青爵沙哑地笑,手指继续将她的裤子向下扯去。
腰腹上骤然失去衣物的遮蔽,微微的凉意爬满皮肤,上头明明有汗,却也因为紧张,颤.栗着起了小小的粟粒。一层密密麻麻,仿佛感觉神经一根根地都伸出触角来,整个身子因为没有了眼睛的帮助而敏感得宛如针尖儿。
净璃微微紧张起来。身在餐桌之上,头顶就是餐台灯,而她的裤子已被青爵扯掉——女性的神秘已经尽数都在他眼前,任他细细研读一般。
虽然早已有了多年的亲密,她的身子早已被他细致钻研过多次,他自是不肯放过她从青春期发育直到今日的所有过程——可是这样映着灯光的近距离,却还是第一回。
净璃躺在桌面上紧张地颤抖,若有所盼,却又彻骨清寒,直到——她腰上一凉,仿佛一环水花环绕在了她腰上。
“什么?”净璃惊呼。
“猜。”他的嗓音喑哑下来。尽管隔着眼睛上的障碍,净璃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她身上,尤其是——集中在她腰腹那里。
净璃想要伸手去摸,却被青爵给按住,不许她用手去探查。
“青爵……”净璃的好奇心将她自己刺得难以安定,“求你。”
青爵坏笑起来,“好。”说罢有力的双臂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厨房门外去。
“你干嘛?”净璃低呼。
“嘘……”他再度强横止住她的好奇。
直到耳边水声哗哗而起,净璃才知道是被他抱进了洗手间来。洗手间里他方才沐浴之后的水汽还没有散去,湿润的氤氲里,是一层薰衣草的香气如雾环绕。
“青爵……”净璃的身子酥软下来,蒙着眼睛的她只能软软靠在青爵的怀中。
“这件东西,是要让你一丝不挂,才能看得见效果的。”他的嗓音仿佛丝绸轻柔摩擦着沙砾,沙哑而又滑润,性.感得不可思议。
“让我帮你,不许不答应。”他从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廓,缓缓将她原本应被他褪得差不多的衣裤尽数脱掉。
最后的内衣,他仿佛舍不得太快褪掉,喷气灼热着隔着那层布料和类似,轻轻含住她的**儿,放肆地用他的口津濡湿了她的内衣,用舌尖儿去拨弄她即便隔着布料却已经峭立而起的玲珑。
他自然可以将那最后的障碍解除掉再享用他的美味,可是殊不知这样隔着布料,一切来得更加禁忌而又囚锢,更加重了无处可逃的感觉,让男性的征服快.感更加激凸。
净璃被蒙着眼睛,隔着最后的布料,却还是在他的舌尖儿下颤抖起来。他还不知足,又将修长的手指身下她腿间,依旧隔着最后的布料,探花寻蕊。
一波浪潮便这样汹涌而来,在净璃尖叫着隔着衣裳却已经被推到顶峰的刹那,他的手骤然左右分动,一只手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而另一只手扯掉了她眼睛上的腰带!
.
刹那间,净璃便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刹那,她正到高.潮,她看见了高.潮中的自己,醉眼迷离,红唇开启,正在无法自制地欢叫……而这一刹那,她的身子骤然被解开束缚,丰盈的胸柔波震荡,胸尖殷红;而她腰.肢下意识地正在扭动,仿佛他的手指还停留在那里,催促她颤抖。
这是一个女人在传统观念里算是最不堪的一幕,却也是一个女人最美的一幕。极致的羞涩与极致的自豪混杂在一起,净璃越发压抑不住高.潮的阵阵快感,一波又一波,让她连声吟哦。
就在这最奇妙的一刻,她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东西!
那是一挂白银的腰链,极细极细,坠挂在她腰上就仿佛嵌入到皮肤中一般。她在高.潮里通身微微发红,而那一串白银细小灵动,随着她的身子轻动,便仿佛一串细细的水光潋滟。
净璃在高.潮的快.感里用力睁大眼睛去看那朴素却又妩媚的腰链,惊讶地看见就在她肚脐的位置,还垂着一颗银光潋滟的坠子。
那坠子不是通常可以想象得到的链坠儿的形状,而是一枚小小的海豚!
随着她腰.肢的振颤,那枚小小的海豚也仿佛正在水波中耸身奔涌,追逐浪花,清啸声声!
净璃惊喜得喘息,高.潮中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喜欢么?”青爵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只慵懒地欣赏着镜子中的净璃在高.潮中的神色,撩开她汗湿了的发丝,轻轻咬着她的耳廓。
净璃在狂喜里流泪,只能用力点头。
“那,就收下。别再说不是情侣,就不收我的礼物。”青爵慵懒褪掉自己的浴袍,健硕的男性身子从后方再度贴紧净璃的身子。两人身子的曲线凹凸嵌合,妙道天成。
净璃落泪,止不住自己身心双重的狂喜,闭了眼睛轻轻犹豫。
“别忘了,这是我当年,欠你的。”青爵缓缓托住净璃的乳,从后方不疾不徐攻入净璃的身子,两人一同在镜子里颤抖。
随着两人那完美的天成节奏,净璃腰间的银链如细细的汗珠一般晶莹滚动,而那小小的海豚更似活了一般,在净璃腰间轻灵跃动,仿佛也加入了她与他的人间欢爱……
净璃无声地哭泣。却不是难过,不是悲伤,而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狂喜。只能用眼泪来宣泄,只能用身子原始的振颤来表达。
净璃主动趴倒在大理石案板上,让他能更舒服、更深地攻入;净璃更是勇敢地高高仰起了头,让自己的面容全都倾泻在镜子里,以让他看清她面上每一个表情。
他说他爱死了与她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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