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了位安去,却探不出你那里的半点消息。”乙僧焦急地望着她,盈翎却浅浅笑着,悠悠噙了口囊中的美酒。
“那日他们说你病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他仍在询问,却不防她凑了过来,一张薄红的檀口吻上他的唇,将口中的醇酒度送到他嘴里。烧春甘冽刺激的味道,混着她身上悠悠的体香,侵入乙僧的体内,他顿时迷醉。紧紧抱住她,细细品味起她柔嫩灵巧的丁香小舌,唇齿间的缠绵,喉舌间的刺激,撩拨着他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她柔软丰满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如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他的激情。他顺着内心的渴望,用那双洁白修长的手,轻轻抚摸起她美好的腰肢,渐渐移至她胸上娇嫩的蓓蕾,最后的一点理智,让他犹豫着想要逃开。盈翎却突然紧紧按着他要收回的手,烟波似水,笑容凄艳:“这醇酒果然不够醉人么?哥哥……竟还是不想要我么?”
他目光迷离,如置身于一场最美好的少年春梦里,这样撩人的话语从那双带着酒香,娇艳欲滴的唇间吐出,魔咒一般,将尉迟乙僧长久关押在心中的**之兽放了出来。
他低头深深啜吻起她的颈项,双手不知满足地索取着她洁白罗衫下的蜜色肌肤。他的爱抚,比醇香的酒更加使人沉醉,刺激着盈翎由心中生起那的一团烈火。盈翎觉着一种温暖和渴求已经传遍全身,似乎只有将他揉进身体才能获得解脱。
“翎儿……”他在这种迷醉中,终于老实招供,“我要你……哪怕立刻去死……”说着终于拉扯起她素白的罗衫,她双颊绯红,柔顺地仍由他将彼此从衣冠的束缚中解放。
盈翎想要带给她的乙僧哥哥最美的体验,努力学着那一晚,杏儿迎合尉迟乐的样子,用唇舌和贝齿挑弄着他的肌肤。她从不知道,她的乙僧哥哥原来这样白皙俊秀,竟像于阗的白玉河里温润的籽玉。她的动作虽生涩而笨拙,却让同样初尝人事的少年更加欲火中烧。
盈翎素衣散落,娇羞地躺在色彩斑斓的织毯上,深深望着他,大大的眼睛如一池春水,坚定而纯净。只有千佛洞里美丽的飞天才能有这样丰满袅娜的身体。
只是,这飞天的腰肢和玉臂上却隐隐有些斑驳伤痕,甚是凄艳沧桑。
盈翎讪讪道:“可惜这些丑陋的伤疤,终是让你看到了……”话未说完,却已被他的双唇附上,将那些辛酸的话全部吞下。
此刻,在乙僧眼中,他的翎儿,像新生婴儿一般,宁静美好,又像最烈性的毒酒,危险诱人。
他愿意一口喝干这烈酒,就此醉死在这场春梦里。
盈翎看着他衣衫半褪,情难自己的样子,心底竟是从没有过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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