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深的心机。只有主位上的郑昱宗,隐隐觉得不对劲。这小子刚才不是说了要离开吗?怎么自己不留他了,他反而不走了?
“什么?写诗?你还会写诗?哈,哈哈…”
听到萧让的话,崔望仿佛听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一下子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而堂内的其他宾客呢?一时间,嘴角也咧开嘴笑了笑。他们心里都在想啊,眼前的这小子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写诗啊,那是容易的事吗?你别看刚才堂上的十几个小童刚才好像都作出诗来了,可他们心里谁不清楚啊?那都是事先找人捉笔所作的,真正要让这些小童写的话,最好的也仅仅能写成崔望那个水准了。所以说啊,他们也都是根本不相信萧让会写什么诗的。
“是。伯父,不知可否借纸笔一用?”
面对崔望以及周围众人的讥笑,萧让仍然不卑不亢地说道。
“行,行。哈哈,郑伯父,那就取纸笔来给他一试,哈哈,我倒要看看,他的这诗到底会‘精彩’到何种程度,哈哈…”
注释:
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此二句出自宋真宗赵恒的《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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