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黄河遇险
一个身着绚丽绸缎的富家公子,看年龄也有二十岁左右,手里还持着一把扇子,悠闲自得地坐在八仙桌子旁边,桌子上海放着一杯茶盏,里面悠悠地冒着热气。我的师傅坐在八仙桌子的另一端,正在和这个人聊着天。
客厅门口站着的则是我不认识的两个人,很明显,这两个人是跟着那青年来的。
看到我的到来,师傅问我道:“你家里没有事务需要你处理的吗?”
我对师傅说道:“没有师傅,我今特意前来是看看师傅这里可有活干。”
师傅思考了一下对我说道:“你师哥们都去给街道上的商家送王二嫂子去了,也不知他们近日的行情如何,正好你来了,陪曹公子说会儿话,我去看看情况去。”
这是我求之不得的,我恭敬地对师傅说道:“好的,师傅,你放心去吧。”
我是看出来了,师傅也不愿意和这富家公子哥多聊天的,若不是面子上抹不开,他可能早就委婉地下逐客令了。
“烦请公子陪我家小徒再聊一会,说不定我那丫头很快就会回来了。”师傅对那人说道。
那青年恭恭敬敬地站起,对师傅说道:“先生如有事情,尽管去忙,用不着为小生耽搁时间的。”
师傅告辞走了。我则留了下来,我也在八仙桌子的刚才师傅坐的位置坐了下来。我就开始寻思,如何让眼前这个人知难而退。
“敢问曹大哥平日都有什么爱好呀?”
这人貌似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一般,对我说道:“我平日也就是读书,因为家父是下邳城县令府上的操办,所以家里衣食无忧,也就是读读书,准备下次参加科考。”
“不知曹大哥对捉鱼可感兴趣呀?”
“捉鱼?什么意思?”
我对他说道:“我师姐正在黄河上捉鱼呢。”
我的这句话很明显引起了他的兴趣,他立马改口道:“我对捉鱼很感兴趣,我们现在就去看你师姐捉鱼去吧。”
我对他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走到院子里面,我像模像样还拿了一个憋死猫。憋死猫是一种盛放鱼的竹编器物,框子主体是细竹条编制,有中等的篮子大小,口部被一层密密的网覆盖,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有弹性的小口,捉到的鱼从这个小口放进去,鱼就只能在框子里面呆着了,这是渔民捉鱼的最方便的渔具。
我们一行四人出了院门,直奔城南的黄河故道的方向奔去。行有七八里路便到了黄河。黄河上,杨柳依依,艳阳高照。远望黄河上,波光粼粼,水色清清,白色的水鸟在水面上悠然地飞过。
黄河是哺育中华民族的摇篮,它却又像一匹不驯的野马,屡屡在中华大地上肆虐。给沿岸带来巨大灾难。自明代万历年间,我们下邳以南的黄河主河道是黄河下游的惟一河道。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黄河两岸的大堤由于泥沙淤积造成的这黄河堤岸比它北面的下邳城要高出三五米的位置。两岸的人家靠水吃水,他们捕捞上来的黄河鱼,满足方圆几十里百姓的吃鱼的需求。
我们来到黄河岸边的时候,黄河两岸空无一人,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渔民已经打渔归来了,他们已经将早晨捉到的鱼源源不断地送到下邳街道上,供百姓选购去了。
我发现有一户农家的小船隐藏在一处有浓密树林的深处,这个时候正好附近无人,是我下手调戏眼前这几个人的好机会。
我在前面走着,很快将后面的三人带到那个小船上,我解开栓船的绳子,待他们坐好后,我将手中的船桨划动起来,小船在清清的水面上飘荡着向河中心划去。
那曹姓公子哥都坐在船上了还不忘问我道:“你师姐在什么地方了?”
我指着和对岸都青青芦苇荡,对他说道:“大哥可曾听说过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我师姐就在那蒹葭深处呢。”
公子哥很是高兴,只见他满脸喜悦,将手中都扇子打开,站在船头,向远处眺望,心中充满无限的遐想,那是一定的,这风景,这意境,怎么能不让人心花怒放呢。
快要到了河中心的时候,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时到水流比河边要快得多,甚至超出了我到力量所能承受到范围,我一看形势不妙,赶紧将船桨递给他们,胆战心惊地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来划船吧。”
那公子哥也发现形势不对,赶紧跳进船舱里,蹲在中间,吩咐两个下人道:“你们两人抓紧去呀,怎么还好意思让弟弟划船呢!”
那两个人这才弓身子,朝我划船的地方过来。
说句实在地,我还真的不知道这黄河水中间地水流有多快,我之所以将他们带来,是因为我老早就听说本地有一句方言:“黄河中间水,如同人中匪。”我就想尝试一下这黄河中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地滋味,于是我来了,他们为了某种目的,也来了。
很明显,那两个人虽然也都是成年人了,但是他们不会不知道这黄河水的典故,只见其中的一个说道:“公子,黄河中间水,如同人中匪呀,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怀疑这小子在有意捉弄我们……”
我害怕他们看出我的心思,故意气愤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就是不相信我喽,那还去干嘛呀!曹大哥,下命令撤退。”
但是这个时候,小船在波浪的作用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左右得了的了,两个人的努力完全就是徒劳,反而有增加小船不稳定的作用。小船在水利的作用下,裹挟着小船,在河道中央径直地向下游飘去。滔滔的河心水,暗流涌动,水面上不时打着巨大的漩涡,我的小船就随着那漩涡旋转。
很快那三个人就失去了主张,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我还真的不知道该热河才能小船平息下来,或者顺利的回到岸边也行。
但是,天不遂人愿,小船就这么顺着水流一路向东。我愤怒对那两个佣人说道:“你们怎么搞的,连小船也控制不了。”
我估计这姓曹的有晕船的毛病,再加上我们的小船在河道中央不断地转圈,他很快就呈现出要呕吐的征兆。他还不忘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对我说道:“弟弟,求求你了,让我们回去吧!”
我从两个佣人手中接过船桨,企图将小船控制住,但是我无能为力,只因水流确实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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