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好痛,怎么都睡不着,辗转起来想喝水。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哪里?”
我揉揉眼,周遭是我没见过过的环境,虽然陌生但我确定不至于是穿越了。屋子狭小,木质的窗户,玻璃上贴了彩色的广告纸,双人床边上紧挨着一个矮柜,上面一个相框,我好奇地伸手去拿,这个时候门被推开,外面一阵嘈杂,我厌恶地捂着耳朵。
门外进来个陌生的男子,身材高挑,皮肤澈白。“你醒了,可以说了吗?”见我不语,他一边靠近一边继续说,“如果你早说出来文件在哪里,这样的皮肉苦就能不吃了。”
我捂着头,后脑勺忽然更疼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和他说话,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口。
“瞧你出落得挺漂亮的,怎么会给那种人做佣人?”这个男人坐到床边,对我伸出手。
这是要调戏我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紧闭眼。
“怎么回事,昨晚还像只母老虎,今天怎么变得扭捏得跟只兔子一样。”我脑袋嗡嗡作响,兔子?为什么有说不上来的感觉。他继续说,“你现在说吧,否则,他们是不会放你走的。”
我摇摇头,说什么?他们是谁?
“姑娘你说句话如何?”他俊朗的脸上尴尬地抽搐,眉宇间犹存几分神韵。
我张嘴啊了一声,喉咙是出问题了还是怎么着?
“你怎么了?昨天就摔在门把手上,怎么把嗓子给摔坏了?你可别装啊,别以为我会放你走!”他不停地摇晃我,我听着觉得奇怪,脑子还没能把那么多片段拼凑起来,我到底怎么了?醒过来是因为头疼,这里从来没来过,而脑袋里又不曾有这样的记忆,难道在做梦?我窜下床,他措手不及,跌了个踉跄。
我必须得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推开门,看到眼前情景一步都迈不出去。
门外一片狼藉,赤膊的、抽烟的、骑在椅子上的、谩骂的、醉酒的,乌烟瘴气中,一群男人同时抬头看向我,这个地方是个麻将馆!突然一下子,这里炸开锅,有的人起身走向我,“妹妹,来陪哥哥玩一局吧!”我狂吞口水,心里把他祖宗都骂了,丑死了,臭死了这里的男人。
身后一只手把我脱机房间,门外哗然,一片讥笑,起哄。
“你想干什么!”
他的脸骤然贴近,我瞪大眼,用力摇头,背脊紧贴门背。我确信出去的话,就等于任狼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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