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你叔叔对你好吗?”郁羯回过头,对我又说了一遍,“小璃?”郁羯腾出一只手,摘掉我左耳的耳机。
“我和他结婚了。”我扭过头,看着车窗外,迅速移动的风景已经停止,我又回到了我当初迈进的那栋住宅,和我生活了十年的简陋小屋不能相提并论了。
“琉璃?刚才说什么了?”郁羯在我说话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我都不知道,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这却让我难以启齿。
“没事,没事,我回去了。”
“等一下,”郁羯从车窗探出头,“琉璃,下次还能有机会找你吗?”
我匆匆点点头,摁下了门铃,沉重的铁门开了。。。
我必须整理好心情回到这个金丝笼里去了,我回头看去,迷雾缭绕的夜色中,车灯打出一片明晃晃的光,车子始终没开,我已经看不起郁羯的脸,只觉得脚步万分沉重,说不上什么滋味,还是有什么话没来得及说的。。。
“叮叮叮~”
随手拍掉床头的闹钟,难道昨晚都是一场梦么。。。
柔软的大床上翻滚的只有我一个人,丝绒的床单被我缠成一团,底下露出雪白的席梦思来,我卷起被子,地上杂乱地扔着昨晚穿的衣服,扭断跟的鞋变得有些丑陋。桌子上摆放着八音盒和cd机,一切又像是真的发生过什么,郁羯的脸若隐若现地在我眼前。
下楼却见何佩罗正在餐厅看报纸,桌角放着一杯咖啡。他听到我的脚步声,正抬头对我微笑。难道昨夜他不曾离开?何佩罗示意我坐到他的边上,递来一杯咖啡。
“琉璃,昨夜睡得好吗?”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走了?”
“我不是让司机来接你回家了?”他把报纸放下,坐到我边上,搂起我放在腿上,“小琉璃,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看啊,是一条裙子,你还记得小时候穿过的那条吗?阿仔娘送你的那条,我看你因为把它弄脏了之后再也没穿过裙子了,女孩子不是因该喜欢裙子的嘛?”
“我不想听那么多,我要上班去了。”何佩罗的话想一种蛊惑,让我坚决要离开的心动摇起来,为何他总会抓住我的弱点,为何他总要和我谈过去,为何。。。
我都没看那件衣服,冲到楼上抓起我的小棉袄,咕噜噜地跑下楼去。
“你难道忘记你已经把报社的工作辞了吗?”
我怎么就觉得背脊一击冷搜,结婚前,何佩罗突然告诉我他的身家背景,要求我辞去工作,因为腰缠万贯的男人不需要女人出去抛头露面了。
“我要去上班,在家会疯掉的,我现在就出去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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