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需要自己。
“起来说话。”仇锋收回散出的气息,坦然向龙眼洞府内走去。
“谢大人不杀之恩。”看到仇锋没有动怒,妇人知道自己搏对了。
仇锋不杀这个人,第一是他确实有用的着对方的地方,第二,对方既然敢于见到黎叔后,选择向自己投诚,就必然拥有自己的资本。
要知道北海一直在冰魄海底内不显山不漏水,竟然能一举擒获妮香等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你可知道我需要什么?”
“剩下的三块天机牌,以及一个栖身修炼的静地。”
这些确实是仇锋需要的。
“你有把握给我剩下的三块?”仇锋不得不谨慎起来。
要知道天机牌是辰牟界域内所有人势在必得之物,因为此物更是争的人人头破血流,而此人竟然知道其他三块天机牌的下落,这要人如何轻易相信?
“没把握。”
“嗯?”仇锋微微皱起了眉头。
“老身现在只有两块。”说着,她挥手间,手掌中出现两块如同仇锋得到的天机牌,只是在颜色上略深一些。
仇锋只是瞥了一眼,鉴证真伪后,便收回了目光。
仇锋的表现落在妇人的眼里后,不由心中大定,恐怕换做别人,早就先夺取这天机牌而后在说其他了。
“收起来吧,我想你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将这东西交给我。”仇锋也是聪明人,对方如此做,无非是要告诉自己,她有这个资本向自己求助。
但是,这一次仇锋却猜错了,妇人将手微微向上一拖,两块天机牌便在一股能量下飘在了仇锋面前,“天机牌唯有五块极其后,才有作用,老身光取两块在身,也无用,被大人看在眼里,又仿佛要挟一般,这样的交易实在无趣,既然老身欲将投诚便会彻底,绝不有丝毫保留。”
这到是令仇锋颇为意外,忍不住问道,“是什么给你信心,我能够完成你的愿望,或是要求?”
“就凭大人要离开这里与一位生命古王女神重逢。”妇人继续说道,“想要与那名生命古王女神天长地久,大人就必须要出人头地,力压万神,而那福尔修则是大人必杀之人,为此,您肯定会努力修习,而老身的仇人在那个时候,对于大人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你偷听我们说话?”仇锋温怒,毕竟谁都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的**,更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下一步做什么。
老妇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老身也是身不由己啊,几位大人都是神力都遍布了大半北海,想抗拒都不可能啊。”
如此一来,仇锋也不得不动容。
“大人放心,触到神力之人只是知道此处有上神降临,并不会窃听到大人们的秘密,只是老身距离这里太近,修为又太低,根本无法抹去大人们的声音。”
这样一来才使仇锋安心。
这妇人也是一个人精,既然敢于说出这些就必然有自己不杀她的把握,而说出这些,不但不会令自己反感,反倒会让自己更加信任对方。
“我们只是交易,你为我做一件事,我还你一个等价的愿望,你最好收起你的小聪明,修要认为我能为你所用。”
老妇浑身猛的打了个寒战,眼孔中流露出少许惊慌之色,但不久便平静下来。
“全听大人吩咐。”
“为我准备一处静修之地,另外严密探查冰魄海底内的一切动静。”
“遵命。”
“另外,会有人在这里与我会合,你要多加留意。”
“你们抓的人,是我的朋友……”
“立刻释放。”
仇锋一些要求,老妇都是如数回答,还算让人满意。
仇锋瞄了一眼两块天机玉牌,已经是囊中物,又何需着急?
他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母亲,你疯了,你显露本体,会大伤元气的,你怎么要将我们辛苦找到的天机玉牌送给此人,您如此追随此人,岂不是降了我龙族威严?并且也等于将我北海推到了血斗的浪尖出,你可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追杀这个人,上神降临此地就是要灭杀此人,您这样做根本不符合我们的利益啊。”
灵儿一股脑的问题如洪水般从口中涌出,根本不给母亲回答的机会。
妇人只是淡然一笑,“为了能让你活下来,我以死过一次,就算此刻大伤元气又能如何?至于天机玉牌……”
“母亲您……”
妇人抬手止住灵儿的话,叹了一口气,“整个冰魄海底加上一个神人,这么长时间,都未能找到此人的踪迹,你认为,我们能从此人的手里得到天机玉牌吗?”
“我们可以用计啊。”
妇人心中一惊,骇然道告诫道,“万万不可,你可不要低估了眼前的青年。”
灵儿微微一动,似是有些不解。
“若是有两块其他天机玉牌摆在你的眼前,你会无动于衷吗?”
“当然不会,我会用尽全力的弄到手。”
妇人摇了摇头,“但是他会。”沉吟少许,她继续说道,“在他的眼里,我找不到任何的急迫,异样,如同泰山般沉稳,在面对天机牌显得无动于衷只有两种人。”
“第一,他不认识天机玉牌。”
“那第二种呢?”
“这天机玉牌已经是他的囊中物。”
“他凭什么这么狂。”灵儿震怒。
“因为他一个人,竟然有千名超越上品神,等同于古的人物降临,这一点你说够不够?”
“如果他身上没些狂傲之气,又怎么能与生命古王女神匹配呢?单单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拥有坚定信心后,没有谁能动摇她的心思,而那名生命古王女神的目光中,就有着这种坚毅的信任,她相信这个青年,而我相信生命古王女神的判断。”
妇人心思缭绕,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种目光就如同我曾经看待你父王一般,无所不能的信念。”
“什么?就凭他一个下位者?”
妇人眼里显露出难得的慈爱,轻抚着少女的脑袋,“你还是太嫩了,任何人都不能小视,而这个人却足以令任何重视,这就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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