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说:“我,我有些后悔,那北静王府,咱们不去也罢。”
又怎么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的,刚硬的外表下,竟然装了一颗善变的女人心!
见林黛玉用眼神控诉着他,只好委屈又装作不经意地说:“真想一辈子把你藏起来,谁也不见算了。就给我一个看!”切,什么人啊。
你是不是眼瘸了,我什么时候做过让你不放心的事情,听丫这厮的意思,是对自己不放心,怕自己这枝红杏爬墙?!好笑。这是对姐操守的侮辱。如果我要红杏外出,肯定会告诉你的好不好,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姐最是不耻!
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孙绍祖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小白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大声说:“端饭进来,吃完了,咱们去给老太太请安!”
低声在林黛玉耳边说:“不如,一会,让为夫来伺候娘子用餐如何?”一边说,一边猥琐地咂巴着嘴,不用说,满脑子定是色乎乎的东西。
林黛玉面上虽不喜,心里却有些软化,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也让自己感觉着可爱起来了?
且不细说两人如何粘粘乎乎的吃完了早饭,又一路亲亲热热地朝老太太那里去。且说,去了老太太那里,竟然遇到了一颗地雷。怡心姑娘,正笑咪咪地坐在老太太的身边,略带羞涩地看着他们俩,当然,林黛玉只是陪衬,重点在孙绍祖的身上。
唉,这古代的男人,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表妹。她真的好想大声的问一声,你究竟有几个小表妹,为何你的表妹总是让表哥的老婆流泪。
见两人一起过来,老太太心想,看来是两人没事了,小两口和好了。那自己是该笑了么?看着林黛玉打扮得模样,又见她面上的表情,心里就是不爽,嗯,我不高兴,也得给你添得腻味才行。
“老大家的,这位是你的怡心表妹,她打小就在这府里玩,和他们兄妹几个都不错。你们来认识一下。以后,她在这里,还要你多照顾呢,两人正是要多亲近亲近。”老太太的脸色那叫一个慈爱啊,语气也格外的温柔和气。
林黛玉赶紧站起来道:“回老太太,昨天早上,媳妇打老太太这里一回去,在园子里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呢。老远就看着是一位脱尘出俗的姑娘,走近一看,更是惹人喜爱,嘴巴又甜又懂礼节,说是来给她大表哥道喜顺便送礼来的,还亲手做了一双鞋子,知道相公白天繁忙,又怕打扰媳妇,也没去我那里玩,特地等到很晚才送到相公的书房里去呢。怡心姑娘,真是有心了,做事谨慎细心。”当我是傻子哑子,聋子不成,昨晚上你一出门,绿叶就把情报给了我,姐不搞情报组织工作,那是一大损失,你们懂不懂啊。
老太太愣住了,送鞋?半夜?这是什么事啊?私会,私下授受!伤风败俗!这,这往下,叫我怎么说才好?刚才,我是不是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呢!
三位姑娘装腔作势一齐瞪大眼睛,表姐,我的好表姐啊,你说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吧,平时你表现得那般模样,我们就当你是一家姐妹,可是,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来,给一家姐妹脸上抹黑吧,喜欢大哥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搞半夜幽会这种事情呢?这叫我们还怎么好意思给你掩护?这是在老太太的面前啊!
怡心脸红了,白了,青了,黑了。泪下来了,低着头,拿着帕子,无声地抽泣着,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人家鞋子没送出去好不好?还有,你为什么要当面把这种事情说出来?难道,你就不为大表哥着想吗?大表嫂,人家讨厌你,就是讨厌!“老太太,怡心,只是,只是,”反正,哭泣中的女子,梨花带雨,你还好意思纠结她在说些什么吗?
生活小剧场:
红烛帐暖,鸳鸯交颈,林黛玉懒洋洋地半撑起身子,一身淡黄色的中衣,半开半敞,雪肤玉体,风情隐隐,目光含笑,面含春色,娇声招手道:“祖哥,值此良辰美景,清风无限,秋月无边,一刻也是值千金,且红烛已经过半,我们也该……歇息了。妾身,来伺候相公如何?”
孙绍祖在床上一向不正经,最是又喜欢同她胡闹,见她如此风情,便故意推托道:“唉呀,白日里应付了几个同僚,刚才又见了两位美人儿,我实在是有些——累了,不如——改日罢。”说罢,竟作虚弱状,神情颓废,手握成拳头,半掩住嘴巴,轻声打了个哈欠,一付疲惫不堪,美人在怀也不想理会的样子,只除了双眼,那挡不住的亮光,如同偷腥的猫儿般,黑夜里也能闪瞎你的狗眼。
林黛玉知晓他的脾性,于是顺着话头,半怒半笑,似嗔非怒的喝斥道:“祖哥,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告诉你了,你以为你娶的是那种娇滴滴软乎乎的大家闺秀,万事由你,说改日便改日?我一向最是直接,不依不饶更是我的优点,坚持到底便是我的原则…”见他还是一头扑在床上,屁股朝天,四肢不动,便又拉长调子道:“祖哥哥,你还是从了我吧!把姐伺候得舒服了,往后自有好处,白道黑道上混,姐自然不会亏待你。”说到后面,见他死鱼一般,马上变脸,竟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孙绍祖翻个面,双手抱拳,两腿并拢,有模有样的求饶道:“哎哟喂,黑道啊,我好害怕,美人儿,人家胆子小,面子薄,体力弱,身子骨柔,你饶了我罢,待往后,一定把您给伺候得好好的成不成。”不像求饶,倒有些骚首弄姿,百媚丛生,媚眼不要命的乱丢,弄得一屋子都是。
林黛玉哼了一声,也不多话,探身上前去,两手稍稍一用力,便撕开了他的衣服,从外衣到里衣一件件扒下,转瞬间他的上身便精光赤裸,下面也只穿了一条小亵裤,没想到他竟誓死不从,两手紧紧地捂住裤裆,面容惊恐状。
林黛玉有心同他玩闹到底,遂两手叉腰,粉面含霜,扮成包租婆的模样,厉声道:“你是自己把裤子脱了,还是要姐亲自动手,态度好了,姐还会考虑一下从轻处理,嗯。”那嗯字嗯得上扬三调,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媚惑!
孙绍祖捂着裤头,苦苦哀求道:“美人,你大发慈悲,饶了小生吧,小生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体弱不堪,服侍不了小美人,求求你了,小生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奸之恩。”
林黛玉冷笑两声,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你今生来生注定要做姐的奸夫,替姐做一个暖床的小厮便可,姐会负责的,放心,咱是个可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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