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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误解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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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身心俱“伤”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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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后面这个称呼”,王维翰用手中的茶杯碰了一下文丽手中的茶杯。

    大家都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一时陷入了沉默……

    走出餐厅,文丽想上洗手间,王维翰主动提出帮文丽拿包。文丽经过瞬间的犹疑后,把包递给王维翰,这本是一个简单的常情之事,文丽却突然觉得做出选择很艰难。

    车进了车库,王维翰停好车,转过头来看着文丽,温和的说:“看得出来你近期心情不好,你不主动告诉我,我也就不方便问原因。但是请记住:快乐是靠自己去寻找的,你的想法决定你的幸福度。有什么打不开的心节,不要一个人扛着,如果你信得过,我愿做你的倾听者,倾述就能很好的缓解心中的压力,这点你比我清楚。”

    对身心都处于严冬季节的文丽来说,这样体贴的话,如春风拂面般让人惬意。文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睛就已经被泪水模糊。文丽赶紧下了车,向自己的车走去。

    回到家中,邢一凡和菲儿都在睡午觉,文丽轻手轻脚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文丽想好好休息一下,给大脑做个瑜伽放松,努力把脑袋保持在腾空状态。但是思绪总是在无意间飘飞:为什么这两个年龄相近的男人对人的差别如此之大?邢一凡对那个所谓的黄老师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客气和谦逊,还是他本来就是一个情商低下的人?以前的邢一凡总是那么的贴心,而现在他却斑驳了我的感情,让我内心孤寂不堪……

    迷迷糊糊中,文丽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是邢一凡吗?但是这手又是那么的温柔、细腻和小巧,文丽努力睁开眼,是菲儿。

    “妈咪,我带什么衣服去学校?”

    文丽躺在床上想了想:“和上周带的差不多一样就行了,多带一套内衣,你们下个周末不休息,再下周周三末考完试就放假了。”文丽看看菲儿,努力露出和平时一样甜美的笑容:“自己去准备吧!”

    接到命令,菲儿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文丽看看时间,快三点了,赶紧起床。

    菲儿收拾好东西走出来,“妈妈,我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好的,妈妈换鞋。”文丽说完朝鞋柜走去。

    “我去送”,邢一凡从书房走出来。

    “那就老爸老妈一起送吧”,菲儿高兴的说。

    邢一凡弯腰捏了一下菲儿的小脸,目无表情的盯了文丽一眼,说到:“老爸一个人送就行了,让你妈妈休息。”

    邢一凡的话如同凉水浇在文丽后背上一样,但是文丽依然笑着看着菲儿,“好吧,妈妈刚好也有点事情。”文丽说伸手和菲儿拥抱了一下,然后问道:“考试的时候要注意什么?”

    “细心……!”菲儿故意把声音拖的常常的。

    菲儿走后文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强迫自己看些资料,但总是无法集中精力。“再这样下去我就毁掉了!不去想,不去想!”文丽心理默默的念着,但是,关于那晚的一切总是历历在目,文丽无法让自己停止思考,停止对邢一凡的猜忌,停止因他不珍惜自己对他的恨……

    文丽觉得自己既像一个嫉妒的妇人,又像一个失恋的情人,更是一个如梦初醒的可怜之人。

    晚上文丽一直守在电视面前,一个频道一个频道的往下翻,往日最吸引自己的音乐,今天听起来就像杂音一样烦心。邢一凡这时候把自己关在书房,送菲儿回来他就没有出过任何声音,晚饭时候给自己下了碗面条独自吃了。文丽则一直没有吃晚饭,她感觉不到饿,只是觉得心烦意乱。家里的气氛太静了,静得让人想发疯,空气似乎要凝固了,让人无法呼吸。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文丽想割破身体,让血液迸流。

    “也许这就是自杀的原始动力吧,”文丽告诉自己。文丽知道这是一种可怕的意识,“不行,我必须要发泄,否则我要生病了。”

    “怎么发泄呢?”文丽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运动鞋,准备到外面跑步去。突然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开窗一看,外面正下雨呢!文丽环顾四周,家里的物品文丽都舍不得弄坏,突然文丽眼睛一亮:邢一凡以前教菲儿写毛笔字的一大堆废报纸。

    文丽把报纸抱过来,放在沙发上,拼命的撕扯报纸。

    邢一凡听到撕纸的声音,走到书房门口看了一眼,回去了。

    不到几分钟报纸都变成了碎片,文丽看这这些碎片发了会儿呆,走到厨房拿了扫帚,把沙发上和地上的碎纸片全部扫进垃圾桶。扫着,扫着,一股气流从脚底猛冲到文丽头顶,文丽抬起脚猛的踩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砰……砰……砰,每一脚下去,文丽都感到畅快淋漓,心底的堵塞感随着脚底和垃圾桶猛烈的抨击而渐渐消退。“发泄真是个好办法!”文丽感到心底有了一丝轻松,先前那种想要爆发的冲动没有了,情绪重新恢复到了平静。

    文丽把被自己踩得破碎不堪的垃圾桶和废报纸全部扫起来,放进垃圾袋中,扶着墙静了一会儿,文丽走进了房间。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文丽一大跳。

    邢一凡站在房间门口,满脸怒气。

    文丽不说话,坐在床边,发现自己穿的是运动鞋,脱下提在手上,准备出去换鞋。邢一凡挡住门口,不让文丽出去,“华文丽,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以为你压抑,人人都压抑”!邢一凡简直是怒吼。

    文丽后退了几步,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狠狠的摔在地上,还用脚踢了一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文丽对邢一凡怒目而视。

    “你太过分了!”邢一凡指着文丽说到。

    “把手放下来!”文丽想往前走两步,拉下邢一凡指着自己的手。脚一动,发现钻心的疼痛。

    文丽低头一看,地上一滩血,赶紧坐在床沿上,顺势从枕头边上取了几张纸垫子床上,把脚踩在纸上一看,一块玻璃卡在大脚趾姆下面,血液不停的往外涌。

    邢一凡转身出了房门。

    几秒钟后又回来了,手上拿了急救箱。

    文丽觉得疼得厉害,也不阻止邢一凡,任他在自己脚上忙乎着。邢一凡往伤口上喷酒精的时候,文丽抖了一下,一种钻心的疼痛,邢一凡看了文丽一眼,没有说话,埋头给文丽做了个简单的包扎。邢一凡读大学时候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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