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办事路过邢一凡的公司,她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进去看看的冲动。但是看什么呢?看他的办公室?他的同事?文丽觉得这些都不是可以进去的理由,何况一凡又不在。
“请问你找谁?”
一个声音打断了文丽的思绪,文丽定睛一看,是公司的保安。可能是他发现文丽发呆的样子有些异样,走出来询问一下。
“喔,你们技术部邢主任在吗?”文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条件反射性的问了这个问题。
“他出差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来公司了。”
“喔,谢谢,我给他打电话。”文丽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学院大会通报了本学期教学情况,因为一位年青老师上课迟到,课件又出了问题,被学生举报,基础心理学教研室被通报,文丽心里很不高兴。散会后,办公室通知大家到工会领取节日慰问品。文丽站起身的时候,燕子走过来拍了她一下,“你的我已经帮你领了,放在我车上的,一会儿直接去车上拿。”燕子转身看了看,“秦琪,你的我也给你领了,一会儿去我车上取。”
秦琪走过来,笑着对燕子说:“谢谢!”
三个人往楼外走,燕子说:“中午到我家去包饺子,材料我都准备好了,文丽好久没有露过她的手艺了。”
热情腾腾的饺子端上桌后,四个人围桌而坐,吃得很开心,随意的议论着上午的会议。
“你们教研室本来很有优势年终评优的,但是这次通报之后可能就不一定了。”李主任看着文丽说到。
“唉”,文丽有点埋怨的说道:“平时开会也没有少强调,这小殷老师总是粗心大意得很,他要出事我又有什么办法。”
“是啊,可能教研室主任评优你可能也会受牵连。”燕子接着说。
要是平时听见这个消息也不会太影响文丽的心情,本来近段时间心里就比较烦,文丽都懒的去搭理这件事情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爽,随口说道:“牵连就牵连吧,连带责任嘛,习惯了。”
下周五就是元旦节了,文丽决定不管邢一凡会不会家,都带菲儿回去和爷爷奶奶过节。
下班的时候,秦琪过来找文丽,说昨天在商场看了件衣服,想请文丽去帮助参考一下。
“你买衣服不是挺有主见的吗?怎么这次想起来要我帮你欣赏了,应该是你帮我欣赏才对。”文丽不解的问。
“不是我的,是给黄嘉恒买的。”
“啥?!”文丽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然后定了定神,没有再说话。
“元旦节是他的生日,不管最终结局如何,就算是我送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吧。”秦琪说的文丽都有点动情了。“我们邀上燕子一起去吧,”秦琪又说。
文丽问:“她知道了你和嘉恒的事情了吗?”
秦琪点点头,“我上次给她讲了,燕姐年龄大些,见过世面也多,我想听听她的意见。李主任也是个很可靠的人,我想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去八卦这些。平时刑大哥穿的衣服都很好看,所以你的眼光我信得过。”
文丽噗哧一下笑了:“那要让你失望了,邢一凡的衣服基本都是自己买的,他连参考的机会都不给我。不过一个形象设计师写过一本书,好像叫《你的形象值100万》,书中主张男人不要让太太打扮自己,否则只能成为一个潮流‘衣架’,穿不出自己个性。看了这本书后我也就完全不管他了,偶尔他会让我参考一下,不过他帮我的时候还更多些。”
“管它呢,我就信任你。”秦琪说。
到了商场一看,原来秦琪看上的是一件耐克羽绒服,适合黄嘉恒的运动气质。文丽和燕子都觉得不错,只是觉得价格有点贵,但是秦琪毫不犹疑的就付款了。从商场出来后,三个人到夜景观光台喝茶。很久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上次到这应该是几年前和邢一凡带菲儿来看城市夜景,这几年大家似乎都遗忘了生活需要这些浪漫和激情了。文丽站在观光台上,透过封闭的落地玻璃床往外看,城市由路灯、车灯和房子里的灯光勾勒出或线、或点、或片的轮廓,没有声音,特别寂静。
文丽看得出神,心理默默叹息:“这莫大的城市,静静的夜,谁又会在乎我呢?谁又能知道我心所感呢?”
“文丽,过来坐。”燕子喊了一声。
文丽走过去坐下,突然感觉有点热,才发现自己进来的时候忘记脱外套了。
“你还真是个痴情女子,到了现在还给他买礼物,你上次30岁生日,他给你买什么了?”燕子对秦琪说到。
“我们就没有联系过,他可能都记不住我的生日了。”秦琪说。
“那他值得你去这么做吗?对他好也要有值得的理由,你到现在还依赖感情来约束他就太单纯了,感情靠得住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何况是感情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看你们心理学学多了,很多问题过分分析别人的心理,就不理性了。生活的现实就是维护夫妻关系,不是靠感情,更不是靠心理分析,而是靠技巧。抓住他的命脉,比如孩子、经济、资产。男人最在乎什么?面子、权力、财富,青年的时候他们对爱情还是比较痴情,随着年龄增长,他们会越来越注重亲情。所以我们必须从爱情的幻想中跳出来,占不了他亲情的份额,就要牢牢抓住他行走社会的资本。”燕子说得津津有味,文丽和秦琪听得如痴如醉。燕子停下喝茶的时候,文丽和燕子各自在沉思。
“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不愧是学管理的,你看李主任被你管理得多好。”文丽开玩笑的口吻对燕子说。
燕子放下茶杯说:“管什么管?男人能管得住吗?人是管不了的,管多了还要出问题。”
“邢一凡我不是就不管吗?”文丽嘀咕了一声。
燕子往后挪了一下,靠在椅子上,“你不是管不管的问题,你根本就是放任他。你这样他感觉也不好,他会觉得你不在乎他。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多参与一下他的社交活动,关心一下他的工作也行。文丽,我说话比较直,你别生气哈,我觉得你们两口子就没有两口子的样子。当然,也许是你们学历都比较高,你又在国外呆过,可能夫妻相处之道和我们不同,我就只是个人观点哈。”
文丽一时无语,只能咬咬嘴唇,点头表示同意。正在这时,文丽电话响了,“是邢一凡的,”文丽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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