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司马宸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要,当然想要了。随着自己慢慢西进,面临的情况更加复杂,对手也愈发的强大,危险不用说自己也知道,要是有这刀牌对于接下来的路也就多了一分保障。只不过和这破袍中年人的交易本来就是平等的,更何况之前还出手助过自己呢?
“你领悟了刀意?”破袍中年人没去理会司马宸那一脸的澎湃激动之色,反而问起司马宸是不是领悟了刀意。
“嗯。”司马宸木然地点点头。
“刀牌留下吧,等你进了东域之后也可凭着此牌来找我,我走了。”
破袍中年人话音刚落,空气中发出一丝微微的振动,身影就那么凭空消失而去,地字号房的门禁如同虚设,半丝反应也没有。
房间内,司马宸面前的桌子上只留下那一瓶装满凶兽之血的玉瓶和一块黑的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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