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洛紫德杀人般的目光,洛紫菲依旧一脸笑意,甚至带着一种幸灾乐祸般的表情。
洛紫德咬了咬牙看着洛紫菲,段天宇他是知道的,只要是自己姐姐交代的事,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杀手出身,让段天宇当起妻奴来格外的称职,在他眼里除了老婆的话是对的,其他的就根本没什么是非观念的。而姐姐--,洛紫徳暗叹了一口气:“姐--,你不会让姐夫随便将洛枫许人的是吧!”
洛紫菲嘴角勾了勾,享受的看着洛紫德百年难得一见的紧张:“当然!怎么会?!”接触到洛紫德吁了口气的表情,接着道:“怎么会随便许人,你姐夫至少会给她许个四品官宦世家吧!”
“姐--!”洛紫德忍不住高呼--
‘砰--’门应声而开,段天宇一脚踹开门后,冷冷的看了洛紫德一眼,转身将洛紫菲拥入怀里,脸上警告的意味极为明显,冰冷的眼神让洛紫德不由自主的后撤了一步身子。
洛紫德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就因为自己伙同他儿子,破坏了几次他们夫妻恩爱,每次见到自己就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就这样自己能开口叫他姐夫吗?真是的--
“姐夫--”洛紫德很没志气的勾起一丝苦笑:“洛枫她--”
“她是你什么人?”段天宇快速的打断他的话,沉声问道,扫视的眼神让洛紫德无从躲闪。
“我--,我和姐姐都拿她当亲人!”洛紫德恍惚的说道,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却总也分不清那声音的由来和内容,让他脑子乱哄哄的。
“既然如此!”段天宇自袖兜里拿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道:“这是皇上的旨意,为洛枫指婚孙尚书之子!”
“不可能!”洛紫徳吃惊的看着段天宇手的那抹明黄,分明听到自己心底有什么在一点一点破碎的声音:“不会的,皇上怎么会注意到洛枫--,洛枫只是个--”
“前--朝--公--主!”段天宇一字一顿的说道,俊逸非凡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皇上,是不会允许任何无法控制的因素存在的!”
洛紫菲用力的点了点头,很肯定的反问道:“难道你要抗旨吗?”
抗旨?!
洛紫徳若有所思的看了洛紫菲一眼,须臾--,眼神一闪,嘴角一勾,一个匪气十足的笑容在俊颜上绽开,随即一言不发的转身开门而出,步伐坚定,心如明镜!
望着洛紫徳远去的背影,洛紫菲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被段天宇强行压在怀里,笑声闷闷的带着沙哑的诱惑力。
“你准备用这个空白的圣旨,骗几个人?”洛紫菲自段天宇怀里偷眼看向他手里的明黄色卷轴,那是段渺夜给他的一个承诺!可以书写上任何条件的承诺!
“你偷偷跑回来就为了这事?”段天宇脸色明显压抑着怒意,声音依旧冰冷,唯有狭长的眸子里,满溢着腻死人的温柔,扣在洛紫菲腰际的大手用力的紧了紧,迫使怀里不听话的人儿更为贴近自己。
“凤儿和尔均回来了,我想她--”接触到段天宇微皱的眉头,洛紫菲很适时的加上一句:“当然--,我更想你!”
“那你还走?”段天宇忍不住质问道,却在下一刻懊恼的拧了拧眉,搞不懂为什么成亲这么久了,她只是偷偷离开两天而已,自己就如此的心神不宁,尤其在听到那个消息后,更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至少该告诉我一声吧?”
洛紫菲将头埋进他怀里,挡住脸上无奈的笑容,告诉你,你还会让我来吗?开口却自他怀里闷闷的说道:“想试试我会有多想你,事实证明,我真的很想你!”好男人--,是哄出来的!
段天宇很受用的看着怀里如猫儿般的人儿,嗅着她的发香,怒气早已飞到九霄云外,面部冷硬的线条也瞬间舒柔:“段渺夜纳了个来路不明的妃子!”
“他已经是皇上了,整个大夏朝敢直呼皇上的名讳的人,就只有你了!”洛紫菲仰头嗔笑着看向段天宇,却不想被他逮了个正着,嫣唇在下一刻在他辗转索取中绽艳。
唇齿间的甜香让他忍不住流连,许久后才在她气喘嘘嘘中满意一笑:“人前我三拜九叩,尽行君臣之礼就是了!”
洛紫菲轻声一笑,对于这个能舍弃江山,陪着自己远离京城而居的夫君,心里无时无刻都心存感激,感谢上苍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机遇,遇上了这样一个让自己一生无怨无悔的男子。
“你说--,来路不明的妃子?”洛紫菲疑惑的问道,以段天宇的能力,不至于会查不出那妃子的来历,怎就会用上‘来路不明’这四个字?
“是!查不出她的来历!而且--”段天宇捧起洛紫菲的小脸,轻啄一下接着道:“墨情说,她长的很像你!”
“哦--!”洛紫菲恍然道:“难怪你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是怕那妃子是我--”
低头堵住洛紫菲的嘴,段天宇扣在洛紫菲腰际的手都有些发抖,段渺夜对洛紫菲的心思自己不是不知道,江山自己可以不要,但洛紫菲是自己用生命呵护的人,决不允许任何人将她从自己身边带走,哪怕是如今的九五之尊,也绝不可以!
洛枫一路往东,遇山翻山、遇河过河,就一直这样没有任何目的的走着,一路上都不曾回头,不让自己看向家的方向,那里--,从自己跨出的那一刻,便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家了,从此以后,洛氏宗族与自己再无关系!
不过是事隔几年后的再次流浪罢了,我洛枫--,不!我沈津甘--只是无意中闯入了别人的世界,如今又重新回到了属于我的宿命中罢了!有什么好难过的?有什么好伤心的?尘归尘、土归土而已!
顺着刀剑交刃声,洛枫站在山坡上俯瞰着正打斗中的人群,找了块大石头盘膝坐了下来,自怀里掏出个干硬的馒头,慢慢的啃着,不咸不淡的看着眼前这场杀戮,测算着这场挡住自己去路的一幕何时会结束。
只片刻功夫,十几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便将护在马车周围的护卫全部杀光,随后将马车团团围了起来,为首的黑衣男子冲马车里得意的喝道:“夫人--,出来受死吧!”
门帘一挑,自马车里走出个衣着华丽、俏丽甜美的少女,少女手里牵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那男孩嘴角始终挂着甜笑,呲着小虎牙,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似乎脚边横陈的尸首,不过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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