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吗?”
法国女人说:“见了段先生后,您就知道了。”
该死!又是这一句!
不过发生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倒还真想快点见到那个“段先生”!所以虽然心里很不爽,但她还是忍耐地任由这两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当两个女人将她打扮得差不多时,车子也停了下来。
车门一打开,本以为任何情况都已经不能冲击到她锤炼得无比强大的神经的姚繁,还是吃惊地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滚圆。
呆呆地被人牵引过去。
这明明就是谁的婚礼现场,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个新郎……那个穿白色礼服的新郎,怎么身影有点眼熟?
再走近,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简直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然后,她竟然在新郎的身后看见了墨镜男!他正如铁塔般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守在新郎身边!
这么说!这个男人就是他口中说的——段先生?!
可他明明也是医院里给她削苹果的人啊!
天啊!谁来跟她解释一下!眼前这是什么状况?!
新郎微微绷紧的脸在看见姚繁的那一瞬松懈下来,那双眼睛亮得逼人,他一直注视着姚繁,从她皱着眉从车上下来,到逐渐地向他走来。
突然,他快步朝她走去。
从法国女人的手里接过姚繁的手。
姚繁终于忍不住连珠炮地发问:“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她一直怀疑,这个男人是存心想整她,因此不敢放松警惕。
男人愣了愣,唇边漾起笑意:“对不起,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他顿了顿,说道:“我叫段慕情。”
姚繁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竟是格外的好听,而且还有种没来由的熟悉。
她板着脸,冷冷道:“段先生,我们好像并不熟。”
他说:“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熟悉。”
姚繁没想到会有这么不可理喻的人。
她还想说话,但牧师开始念誓词。
姚繁还在想着如何脱身,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这时,段慕情突然低声说:“如果还有人像谢妍那样需要你的帮助,你还愿意帮么?”
受理谢妍的案子,虽然她差点因此送了命,但如果再给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哼了一声:“当然愿意。”
牧师微笑:“很好,那么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姚繁一愣。
在她愣神间,无名指已给人套上一枚银边嵌着碎钻的戒指。
一直到很多年后,姚繁还是难以释怀。
她耿耿于怀的是,段慕情居然连恋爱求婚所有重要情节通通省略,直接派人将她挟持丢进婚礼的殿堂。
她可算是史上最糊涂的新娘了!瞧!那天后报纸上登出来的照片都傻乎乎的!
段慕情说:“那时候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把你栓紧怎么行?先结婚后恋爱也是一样。”
其实姚繁还有很多疑问,但她现在怀有身孕,容易困,总是在想起来要问丈夫时,被其绕开话题越绕越远,远到她连眼睛都睁不开,自然想知道的也没问着。
看来,她只能等分娩后再找他算账了!
她打了个哈欠,在丈夫的怀里渐渐睡着了。
段慕情低头看着妻子的睡颜,眼中柔情似水。
小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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