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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隶与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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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合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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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院里栽满了翠竹,景致怡人,环境幽静,这里下人不多,显得有些冷清,听说王爷对这神医十分器重,王妃的病情也在他的调理下逐渐好转,没道理会怠慢贵客,看来,这神医不是性情孤僻就是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姚繁站在门边,正要踏进去,里面便急急走来一个丫鬟,瞥了她手里的衣服一眼,“浣衣房的?”

    姚繁低眉顺眼地应道:“是。”

    丫鬟瞧瞧手里的药包,神色犹豫。

    姚繁见状,忙道:“姑娘是急着要去煎药吧,衣服奴婢会拿进去,姑娘还是赶紧去办正事,要是误了先生的正事可不好。”

    丫鬟见她如此伶俐,便道:“这样也好,放好衣服就立刻出来,里面的东西贵重,坏了你可赔不起!”说完便匆忙走了。

    姚繁心中一喜,快步往院里走。

    巧莲每次送衣都只在院门外交给伺候的丫鬟,也不清楚哪间是药房,她随意推开一间。

    房内的布置很简单,有一股淡淡地草药清香,绕过屏风,便是一张红木雕花的大床。

    显然,这只是睡房,她放下衣服便想出去,但余光瞥见那张绣枕却不由停了脚步。

    这枕有点奇怪,一边微微凸起。她走过去,一拉开,一件檀木盒子出现在眼前。

    姚繁有些犹豫,如果这就是那位古怪神医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谁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枕头底下呢?何况这么个儿的盒子,这不是存心让人发现吗?可见应该不是什么紧要的物事,我看看有什么要紧?

    一瞬间头脑里闪过无数念头,手却已经伸过去,连块锁也没上,她轻易便打开了。

    盒子里的东西很简单。

    三个药瓶,一捆白布。

    如果这是个医药箱,那这些药应该也是常用应急的吧,总会有个是伤药的,那条白布就是用来包扎的……

    姚繁推测一番后,立刻将盒子阖上,塞进怀里,才想绕过屏风出去,便听见房门传来动静。她毫不犹豫地钻进床底。

    刚钻进去,她就后悔了,她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仅仅是来送衣服的小丫头,最坏也不过是被神医先生骂一顿,但现在要出去已经不可能了。

    她放轻呼吸,听见房门打开又阖上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月白色的衣角,青面布鞋,离她越来越近。

    姚繁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却动也不敢动一下。

    那双脚停在床前,他探身在床上摸索,像是在找什么。

    姚繁自然知道他找的是什么,放在胸口的盒子变得有些烫人。

    “有人来过。”她听见他低低地说,自言自语地分析,“我离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此人很有可能还在房内……”

    姚繁的心一紧,额头上泌出细汗。

    她听他继续分析:“我的房间很简单,没有多余的东西,此人也没有藏身的去处,除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拍拍床板,“床底下的那位,我说了那么多,你还不打算出来么?”

    姚繁心中一个激灵,眼睛紧闭,自我催眠:那人一定是唬我,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听不见……

    “小姑娘,睡着了?”那声音里含着笑意,却让人莫名的心里发冷,“地上凉,哥哥把床让给你?”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黝黑幽深的眼眸,这双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情绪,虽然他看起来在微笑,而笑意却并未达到眼底。

    姚繁心思一转,立刻故作惊慌地往里缩,嘴里哆嗦地道:“你你,你是谁!不要过来!”

    男子一愣,温和地笑:“姑娘,你该不会是打算告诉我,走错房间了?”

    姚繁面不改色,“这里是神医先生的房间,你是何人,擅自闯入是何居心?!”

    男子目光一闪,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姚繁警惕地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闯进来定是要对神医先生不利!我撞破了你的阴谋,你——你定是要杀人灭口!”

    男子看着她眼,半晌,微微一笑:“虽然你左一个神医右一个神医地叫我我很开心,但我比较喜欢别人唤我的名字,我叫叶占秋。”

    姚繁故意惊诧地低叫一声:“呀!你你是……你是神医先生?!”

    他颔首:“现在可以出来了吧?”

    他让开身,姚繁从床底爬了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息微喘,颇有些不好意思:“神医先生,刚才多番冒犯,您不会责怪我吧?”说着惶恐不安地抓紧衣角。

    叶占秋笑道:“如果你把盒子交出来,或许我会给你点时间写几句遗言。”

    姚繁一惊,也猜到自己方才的扮猪吃老虎没瞒过此人,见他杀机外露,镇定道:“那个盒子对你这么重要,仅用几句遗言来换似乎有失公平。”

    叶占秋一愣,冷声道:“你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

    姚繁提醒道:“我本来是打算自觉受死的,是先生提出要用‘遗言’来交换盒子,我也不过想要将‘遗言’换成其他东西。”

    叶占秋看着她若有所思,“你是何人?”扫了一眼桌上的一叠衣物,“浣衣房的?”

    姚繁眉头一动,笑:“先生放心,我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奴隶,杀了我也不会有人注意。”

    叶占秋挑眉:“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有点担心。”他忽然凑近姚繁的耳畔,低声轻语有如情人间的亲昵,“或者,这就是你的目的?让我疑心,让我暂时不敢杀你。你的暗示做的很到位,可惜,却用在我身上。”

    姚繁的心一沉,不露声色:“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叶占秋却拉起她的手,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掌心,她反射性地缩回手。

    “手心里全是汗呢,你紧张了。”他笑起来仿佛人畜无害。

    姚繁面无表情,“你说这么多,我还是要死,有意义么?”

    “有意义。”他的眸子亮的惊人,“因为,我暂时没有杀你的打算。”

    姚繁呼吸一滞,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

    “你有活着的价值。”他的眼里有探究的意味,“胤王府新进的一批奴隶,云安国侯府家眷,昔日过着钟鸣鼎食生活的千金小姐,沦落成最低贱的女奴,你不恨?”

    说的真好听,活着的价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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