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清早静谧的房间隐隐的传来细微的声响,门突然被缓缓的开了一条缝,首先露出来一个小头颅,碎长的头发遮住半边额头,一双如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又圆又亮,璀璨耀眼,一上一下的睫毛浓密卷长,扑朔转动间,透着精灵般的狡黠和灵动,婴儿肥的脸白皙透着粉色的光泽,像是娇艳欲滴刚出水的果子,但凡见过都恨不得让人上去咬上一口。^/非常文学/^
只见这精致漂亮的娃娃穿着小巧可爱的睡衣先是从门缝中爬出来,黑亮的大眼四处张望过后,扶着门框慢慢的起身,顺着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直到走到另一扇门前,他突然又慢慢的蹲下身去两手着地,像猫儿一般的无声的靠近自己的目标。
精致的大床上,本来熟睡的男人突然被胸口上轻微的蠕动感弄醒,连眼都没睁开,像平日一样轻柔的想将滚床的小女人给拉回身上,只是那不同往常的触感传来,让他霍然睁开深邃的星眸,在看到床中央匍匐蠕动的小人儿时,俊美的脸上顿时寒若冰霜,当看到一双白嫩嫩的小爪子正伸手抓向熟睡中女人的丰满时,当下俊脸立马黑沉难看,星眸一瞬间如鹰眼般注视着“非礼”自己女人的小手,想也没想的直接拧起对方的衣领,往床下扑着地毯的地方重重一放,寒光四射的眼仇恨的盯着小娃娃的一举一动。
臭小子,又偷偷的来吃他女人的豆腐。早都断奶了,还想霸占他的所有物。
小娃娃没哭也没闹,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似是讨好的对那一脸不悦的男人扯了一抹笑,露出白生生的几颗小牙,见讨好的行为并没有引来对方的妥协,他嘟了嘟粉滴滴的小嘴,翻了个身,双手双脚的爬开,绕到床的另一侧,再次伸出白嫩嫩的小藕臂,欲向某个睡的正欢的女人。
“妈咪~啊~妈咪~”
丁煌烁再也没法忍受自己的老婆遭人非礼下去,索性起身绕过女人,单手将精致可爱的小娃娃夹在臂弯里给抱了起来,打开门,丢出去,关门反锁,一气呵成,完了,胜利的勾了勾嘴角,再次躺回床上,重新将女人给抱回了怀里。
“老公,我听到佑铭的声音,是不是他来了?”
柴舒朝身前的人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又温暖的地方依偎着,嘴里迷迷糊糊的问道。
“不是,可能是你做梦了,天还没亮呢,他没那么早起来。乖,再睡会儿,不许再梦到他了!”
“哦……”身下隐隐传来的涩痛让柴舒蹙了蹙眉头,可见昨晚又有人索取无度,此刻她只想美美的睡觉,补充体力,根本没多想男人的话,甚至连那爱黏人的小家伙都给抛去了脑后。
被丢弃在门外的丁佑铭,仿佛见惯了自家老子的强势态度,也没多计较,嘴里含糊不清的“啊…啊”了几声,仿佛在抱怨自家老子的不满,见没半个人影愿意搭理他,他小屁股一撅,转着亮晶晶的星眸,像猫儿一般朝楼下而去。
还不能完全走路的他,大多时候都是双手双脚着地,这会儿要下楼,爬惯了的他白皙透粉的小脸上丝毫没有一点畏惧,只见他拱着小屁股,先将胖乎乎的一只小脚向楼梯伸了出去,稳稳的落在矮两阶的阶梯上,另一只腿顺势靠拢,小小的藕臂当成支点,稳稳的踩到阶梯时,才曲起手向后移动。
“铭儿,你怎么在那里?”丁海涛出了房门,刚走过转角就看见自己孙子像虫子一样在楼梯上蠕动的往下爬,赶紧走过去,将爱孙抱了起来,上下检查起他小小的身板,看有没有挨着碰着,“小调皮,是不是又趁周奶奶睡着,偷偷溜出来的?”
苍劲有力的声音带着丝丝宠溺,忍不住的拍了拍那软软的小屁股。
“爷……爹地……爹地……”丁佑铭小嘴一撅,胖呼呼的藕臂直指着楼上某间房门,有心控诉起那个无良的老子,亮晶晶的眼眸里蓄满了雾气,仿佛受到多大委屈似地,摸样煞是无辜。
“乖,爷爷带你去吃早餐,等会带你出去玩……”丁海涛嘴角勾着明了的笑,爱莫能助的看着爱孙,并没有如爱孙期望的那般上去帮爱孙讨要说法,而是讨好的转移爱孙的注意力。
闻声而来的丁母将孩子一把夺了过去,“要去你自己去,别把我孙子带坏了。”今天是亲家公的寿辰,大家商量好晚宴准备在晚上,但中午他们就要过去帮忙准备。
丁海涛摸摸鼻子,略显可怜状的跟着丁母到了餐厅,知道自己并不多受待见,所以他学着孙子的摸样,安静的坐在一旁,眼眸深邃的注视着丁母的一举一动,几次跃跃欲试的都想去帮她喂爱孙的牛奶,但被丁母一个冷眼杀过来,他则是话也不说,动也不敢动。
这两年他抛开了事业,一心一意的守在她身边,虽然从来没有受到过好脸色,但他却早已卸下那身强悍的气势,安分守己的像个普通老头一样,将对方的冷言冷语看做是对自己的唠叨。不管丁母说什么难听的话,对他来说都欣然接受。最起码,在他心里,自己的老婆肯理会他,能开口跟他说话,他已经很满足了。
曾经,这是他最大的奢望,如今这般,他哪里还敢要求更多?
即便是面对儿子,他虽然偶尔也会为公司里的事提出一些建议,但也没有丝毫的想干涉儿子的任何决定。
对儿媳,他也早就没了任何不满,相反的,心里有时还心怀感激。因为在很多时候,儿媳在无声无息的帮他制造机会,否则已他曾经不受待见的程度,恐怕早已被赶了出去,如今只是个孤寡老人,哪里还能享受到现在的天伦之乐?
身份地位、名利权势如今对他来说,如过眼云烟,早已飘渺的无影无踪,这两年,他感受破重,曾经以为有钱就能得到一切,如今感受到家庭的其乐融融之后,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并不是靠金钱能得到的。欲念越深、心魔越重,那么得到的后果越惨烈。
世上没有后悔药,他无法扭转过去的一切,只想平平淡淡的用自己的余生守着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曾经的伤害不能抹平,但他会尽全力的去弥补……
而楼上本该酣然睡着的人突然猛的睁开眼,顾不着身上的酸涩,猛的坐了起来,迷蒙惺忪的双眼瞬间清澈明亮。
“怎么了?”丁煌烁眯着的眼也因为怀里的人而睁开,慵懒的伸出手臂将人按回怀中,“再睡会儿。”
“睡什么睡?今天还得回爸妈那里,起床啦!”柴舒被他有力的手臂拦着,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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