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意见,即便有意见,也不敢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丁煌烁黑眸闪了闪,扬起嘴角问道:“妈跟你说了?”
“才没有呢,我看妈对他就跟个外人一样,连不冷不热都称不上,我也不相信她原谅你爸了,但昨晚你洗澡的时候我下楼倒水喝,发现你爸神神秘秘的去了妈的房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想起来柴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公公婆婆一直都是分开睡的,昨晚她看到公公偷偷摸摸的去开婆婆的门,差点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因为她实在很难想象严肃古板的公公竟然会做那种有顾右看小偷才有的动作。
幸好她火眼晶晶认出了人,要不然昨晚肯定有人会很丢老脸。
“这事你别张扬,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老公,你不会是连妈的墙角也要去听吧?”这什么人,什么儿子?
“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个小东西的好奇心。”丁煌烁不满的刮了刮某人的小翘鼻。
“什么小东西,你才是大东西呢,!”挥开那只大手,柴舒一脸郁闷。
她整天被他翻来覆去的像揉面团一样的玩,还动不动就小东西长小东西短的喊,长此下去,她恐怕还真忘了自己是个人,而是个东西了。
丁煌烁邪魅的一笑,俊脸璀璨的像开了花,抓住她一只小葱手就朝自己裤裆按下去,还十分不要脸不要皮的道:“大东西在这里,你算不算小东西,嗯?”
“嗯个屁,大色狼,不跟你说了,讨厌死了。”柴舒下意识的就想从他身上弹跳开。这男人在她面前没有哪一天是正经的,而且流氓无赖的程度每日愈增,禽兽本能更是发挥到了极致。随便跟他说点什么,最后话题都会被他扯到那种事上面去。
“既然老婆都赏脸这么说了,老公要是不色点,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婆给我的称呼了?”初夏的季节,衣服本来就单薄,丁煌烁邪恶的看着身前凹凸有致的身体,大手在说话之际就将柴舒的单薄的短袖往上推到领口,一只手熟练的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小扣,在她惊呼声中袭上她的娇软……
“停下!”柴舒又恼又羞,一使劲推开他的头,胸前就生疼生疼的,“疼,晚上好不好?”
“晚上没空。”丁煌烁埋在她胸前,闷声的提醒道,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钻到裙子下扯开她的小内内,整个过程轻松顺畅,而他自己却早已无声无息的准备好,随时蓄势待发、攻城略地。
柴舒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当真晚上要带她去听婆婆的墙角啊。
本来还想说什么,开启的小嘴儿就被他薄软的双唇吻住,而身下也同时被她占领……
“唔……讨厌啦……这是……嗯书房……”
“我知道,宝贝,就在这里,我们从来都没在这里过……”沙哑的嗓音从男人贴着娇躯的薄唇中传出来,就跟吸食鸦片上了瘾一样,每一次他都欲罢不能的想将她吞噬进肚子里,火热的呼吸烫抵着她的每一寸细腻,宣告着他的所有权,而进出的身体更是不能自已的掠夺着她的美好,每一分的缠绵都毫不掩饰的向她诉说着自己的着迷和喜爱。
腻人的呼吸,动听的旋律,女人的娇柔,男人的阳刚,契合羞人的身姿,无不昭显着他们是最幸福的一对……
……
夜晚,相比起屋外的虫鸣声,丁家偌大的楼上楼下却异常静谧,某两只打算做贼的生物和衣躺在床上聊着外人不能道知的悄悄话,男人的低语说话声、女人的嬉笑打骂声不时的传来,可见精神饱满,没有一丝半毫的睡意。
过了好一会儿,丁煌烁有意无意的抬起左手看了看时间,挑眉的朝柴舒道,“老婆,是时候了。”说完,将床上瞎滚的小女人给抱到了地上,给她穿上拖鞋,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老公,我们不是去听墙角吗?不用这么张扬吧?”静谧的空间里,两人脚踏着拖鞋走在地板上,声音不光响亮,连回声都悠远,只是因为没开灯的缘故,柴舒亦步亦趋的小心翼翼的跟在丁煌烁身后,说话也尽量把声音压的最低。
听墙角?丁煌烁顿了顿,转而清朗的哈哈笑出了声,静谧的空间里甚是显得有些惊人震耳。这丫头,还真当真他们会去做那种事?
要让老妈知道她心疼的儿媳想的是那些事,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吐血抓狂?
“嘘,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出来吗?”柴舒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漆黑的夜里,即便知道对方看不清楚,她还是忍不住抛了个白眼给他。
这三更半夜的,大家都睡觉了,平时都没见过他这么笑过,现在正是要他安静的时候,这男人却突然抽疯笑个不停,这么一弄万一把人给吵醒了,还以为家里闹鬼了呢。
他们是半夜装贼来的,可不是装鬼来的。
“老婆,我想反悔了,我们回去好不好?”丁煌烁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将身后的小女人一把拉到身前,俯身贴着她耳际道。
“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是真的看到你爸……”
“没有,我也想去看看,只是我现在更想做的事就是接着我们下午做的继续……”这么可爱的老婆,这么美好的时间,不利用起来还真是有点对不起自己。
“讨厌,你能不能有个正行啊。”臭色鬼,说好下午的算是晚上的补偿,现在却又想反悔,改天她真要四处翻翻看,这男人是不是吃了什么加马力的药。
“老婆,亲亲,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某男无耻到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讨福利。
柴舒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不情不愿的踮起脚飞快的在他俊脸上波了一个。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怎么才叫亲?”丁煌烁对她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很是不满,将她身体搂在身前紧紧的贴着自己,一副你没做对就别想逃的摸样。
柴舒拧不过他的无赖本性,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恨恨的道,“下来一点!”
见男人乖乖的配合,她赶紧踮起脚贴上他的勾勒起的薄唇。本打算走走过场,结果某人似乎早就看出她想敷衍了事,搂着纤腰的手立马收紧,对送上门来的樱唇更是截获住不放,密密实实的跟她来了个法式热吻。
就在柴舒以为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丁煌烁才不知餍足的放开她,拉着她小手直接朝丁母的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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