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湘云抿着嘴不停的笑,幻想着未来美好的前景,两个曾经的官宦人家的小姐,历经沧桑,世事更迭,如今也津津有味的坐在一起说些与她们过去的生活毫不相关的事情,严峻的生活可以改变人生,也可以改变人的性格,黛玉渐渐意识到独立自主的重要性。
“娘娘,皇上回来了。”雪雁一语惊醒了两人的美梦,湘云连忙从软榻上起身,随着雪雁等人跪在一边,水泓一身龙袍走进来,并没理会众人,直接来到软榻边坐下,说道:“你们下去吧。”
黛玉一手指向湘云为水泓做着介绍:“她就是湘云。”
湘云听此言忙上前两步再次行礼,水泓只略打量着就让退下,黛玉道:“顺利吗,我还以为你会晚些回来呢。”
水泓回身躺在黛玉身边,一只大手习惯性的摸向黛玉的肚子,说道:“都安排妥当了,择了吉时,就选在后日,咱们去给岳父岳母扫墓,只是有一条,到时你要控制着情绪,可不许哭的太厉害。”
“我有这么好的夫君疼爱,又有即将降生的孩儿,笑都来不及,为什么哭?爹爹娘亲看我现在的样子,九泉之下也会为我喜悦。”
“我只希望你别食言。”水泓将黛玉搂入怀中,一把捞起一床纱被盖在两人身上,没多大功夫,两人便沉沉的相拥而眠。
什么叫食言呢?就是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当黛玉在父母的陵墓前忍不住落下思念与伤心的泪时,水泓深深体会到这一点,前儿还信誓旦旦说绝不会掉泪的那个女人,如今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他知道黛玉有许多需要发泄的东西,也不相劝,让雪雁冰湖守着,任她哭去,只别乱了心智,哭到不能自已。
黛玉面对着父母的陵墓,只觉得过去的事如潮水般一拥而来,弟弟早夭,父母的相继而亡,自已背负着克父克母克弟的罪名,在舅母面前抬不起头,时间转瞬即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细数着日子,却已过了快一年了。
黛玉自衣襟里取出青光冻雕刻成的那枚印章和当票,决定去当铺取出东西,水泓问道:“岳父留话,不是说要等到孩子出世才可以取出吗?”
黛玉道:“你是皇上呀,不会用点特权吗,再说一天不知道父亲留下什么东西,我心就一直难安,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头,如果父亲没有什么特殊的嘱托,我也想做出一个决定的。”
水泓十分好奇她的决定,可惜不管如何追问黛玉也不肯说,一行人离开陵墓,到了昌盛当铺,当黛玉亮明自已的身份时,那当铺的老板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说道:“小姐,老奴才等了您整整七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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