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雪雁眼看着马车就要离开,趁黛玉正看着二人,一伸手将头上珠钗拔了下来,用力朝文曲的方向扔去。
临行之前,雪雁将娘娘晋封为皇贵妃时,太后特意赏给自已的那枚珠花戴在头上,看样子娘娘是非走不可了,既然不能明着拦,如果查验过程中,有认得这枚珠花是宫中之物的,也会多看几眼。
冰湖晶绿都暗自窃喜,有雪雁的暗示,文曲应该会明白车里坐着何人吧,不能违抗娘娘的命令,却也不能置之不理,三人商量了一夜,娘娘若始终留在农庄里是无所谓的,反正离皇宫又不远,早晚有见面的一天,一旦离开了京城,皇上与娘娘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再见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偏偏晶绿藏不住心思,整个早上都惴惴不安的,不用人问,自已就先乱了阵脚,一路上,娘娘都紧盯着二人,生怕她们搞小动作,这回好了,雪雁把信号送了出去。
正陷在喜悦中,突然雪雁哭出声来,三人吓了一跳,冰湖问道:“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寻个大夫瞧瞧?”顺利过关,冰湖以为雪雁是使了个计策想让马车停下,连忙配合着。
雪雁一手指着车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黛玉顺着帘子向外一望,并没发现异常,雪雁只得说道:“虽然在京城一直客居,但住了这些年,也有了些感情,一旦离开,怎能不让我感物伤怀。”
黛玉不以为异,连雪雁都不舍得,自已又何偿舍得,紧闭了双眼,眼泪已流了下来,京城这个地方终究不属于自已。
冰湖直觉中认为雪雁哭泣必定有其它的原因,连忙掀开帘子朝外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心都要凉的透了,原来雪雁力气不够,那枚首饰并没扔到文曲身上,而是掉到了离文曲两个身位的侍卫脚下,那侍卫低头看了一眼,捡起来之后,并未交到文曲手上,顺手揣在了自已怀中。
冰湖感觉出一阵阵的绝望,看来只有再做打算了,越想越心酸,便与雪雁相对而哭,晶绿虽不知二人为何哭泣,看两人哭的悲切,也跟着哭起来,黛玉本来难过,听见三人的哭声,反而愣住了,一双红肿的眼睛迷茫的望着三人的怪异举动。
赫连哲翰在前边听见哭声,掉转马头来到车厢边上说道:“不过举手之劳,沐夫人与姑娘们不必感动成这个样子吧?这让在下如何过的去。”
黛玉不理他,雪雁等人更不愿搭理他,这北燕王子真是个祸害,在这当口,他怎么就偏偏赶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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