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说今天被你拉着去给母后请安,他说一见你笑就觉得事情不妙想要逃走,只是长嫂如母,不能违逆,还说你是故意的。”
“我确实是故意的。”黛玉点点头,将白天在慈寿宫发生的事转述个清楚,末了又道:“溢虽然不理解我的做法,但这样做能让我心安,再说对他又没什么损失,人家小姐还要送他一个亲手绣的荷包呢,是他自已没瞧上眼。”
水泓扶正黛玉的身子,问道:“贾探春的事在你心中留下了阴影吗?若你实在觉得她可怜,那就按你的意思赐死吧,我可不想你心里总惦记着这件事,只是便宜了她。”
“时间长了,会渐渐变淡的,我换了角度去想,已经可以理解你的想法,弟弟夭亡那年,母亲也是痛不欲生的,虽然那时我年纪还小,也能体会出母亲的悲哀,失子之痛,痛彻心扉,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到你的想法,按你的意思来吧,我已经不再可怜她了。”
水泓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来握在手中,说道:“闭上眼睛。”
黛玉顺从的闭上眼睛,每次水泓这样要求的时候,总会给她带来惊喜,有时是一块奇形异状的石头,有时是一枝花,有时是一块芝麻糖,黛玉闭起眼睛,心里却在猜测水泓这次会给她什么。
头发被拉的稍痛了下,黛玉已经感觉出来这次的必将是一件首饰,水泓已经很小心了,还是弄乱了一缕发丝,干脆以手梳理了下,发丝垂了下来,倒显得黛玉格外娇俏可爱。
“好了,睁开吧。”
黛玉迫不及待的跑到镜子跟前,与猜测的一般无二,是一件和田玉雕的鬓饰,形状很象牡丹花瓣,下端以银盘拖底,黛玉抚着花瓣转过身来说道:“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
“伽蓝和灵儿来的时候,我见灵儿身上首饰只有一枚玉坠子,便笑话伽蓝太薄待他的王妃,灵儿说那是伽蓝送给她的,其它首饰怎能与他同日而语,我才想到我们之间连件定情物都没有。”
黛玉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指着两人皆佩在腰间的莲花玉佩说道:“这还不算?我觉得这莲花玉佩已经可以做为定情之物令我珍藏了,不过既然你送我这个,为了不浪费你的心意,我就收下好了,谢谢你。”
看她说的一本正经,水泓哑然失笑,点了下她的小鼻子说道:“灵儿虽有伽蓝送的玉坠子,我却有你亲手做的衣裳,仅仅这一点就够让伽蓝羡慕了。我是看在你对我十分尽心的份上,才送你这个的,你可要好好保管。”
黛玉想起了灵儿不会做女红,怪不得某人可以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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