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碰了她一下,好容易才忍住了,玉钏趴在彩云耳朵边说道:“怪不得这一阵子不用咱们贴身服侍,原来太太病了,咱们只羡慕宁心的好运气,没想到她也挺难的。”
彩云问着玉钏怎么办,玉钏也拿不出主意来,两人站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着时钟的指针又挪动了下,两人知道不能再等,紧紧挨着一同进了里屋。
贾母早就醒了,只是还没有起床,看着丫头们在地上忙忙碌碌的,贾母却突然没来由的心慌起来,只觉得丫头走来走去闹的很,拿起枕边的信又看了一遍,眉头皱的更紧。
信是王子腾写来的,问京城里可有什么事发生,满朝文武与他有联系的人都打听不出,皇上为何还没有处置王子胜,若说他是因为普夏的事进的牢狱,那么普夏之事已经查清,王子胜只是这件事中的一个二等人物,真正的首脑东平王兄弟已经落网,怎么不见皇上对王子胜如何发落呢。
而王子腾现在还停留在外省,按说早就可以回来,可皇上迟迟不降旨,他想回来也不行,这事十分罕见,他可以预言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像他这样的国之重臣,皇上怎么会把他滞留在外省不让回京城呢。
王子腾的忧虑也是贾母的忧虑,过北静王府赴宴的时候,虽然北静太妃还是很热情,但西宁南安两位太妃的眼神中却含着深意,贾母起初只以为是宫里皇贵妃不待见贾家引起的副作用,但回府细琢磨之后,又觉着不像,三家王府都只请了贾府女眷,贾赦等人今年却没机会进王府赴宴,这事太不寻常。
听黛玉那日的口气,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要将从前的事做个了断,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都睡不踏实,总是梦见女儿贾敏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望着她,今儿已经十七了,日子真难熬啊,有些事情能躲的过,有些事情看来是躲不过了。
“鸳鸯”
“老太太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我的私房银子好好整理一遍,看看究竟有多少,给我理出个数来,再让宝钗把家里公帐上的银子也给我列个单子。”
“奴婢这就去办。”
贾母安排完这些事才下得床来洗漱,刚梳好头,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贾母向外望去,原来是珍珠领着玉钏走了进来。
玉钏进门就磕头,带着哭音说道:“老太太,您快去瞧瞧太太吧。”
“她怎么了?”
“太太她……她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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