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越是回避着他的眼神,水泓反而更觉得她心虚,这丫头是不是一直琢磨着怎么能从他的身边逃离,自由自在的去宫外生活,多亏当机立断回到关雎宫,否则只怕会一直蒙在鼓里,冰湖彻底被她收买,从回话中能感觉出来,已经开始有所保留。
不是想监视她的一切,在他忙的不可开交之时,仍然希望能时时得到有关她的消息,她是因为今晚在太后那里的事不满,还是因为突然圆房,显得不够郑重跟他生气呢。
“你在怀疑我吗?因为怀疑我而心生不满,才想离开?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浅薄的人?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誓言?誓言是我对你一生的承诺,我--水泓,从今天起做你最忠实的丈夫,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至我的生命终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水泓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气的不轻。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黛玉已经知道自已想错了,他还是回来了不是吗。刚才的话他一定听到了,该怎么解释才能自圆其说,这会儿看他生气的样子,黛玉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想跟他道歉的,可道歉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看她眼圈红了,他也觉得心疼,又想若是这次顺着她哄着她,以后她若一生气就说要出宫,那他的心脏可受不了。
“母后是长辈,我虽然是皇帝,也不能明着违逆她老人家的话,这一点,玉儿要理解我才是。”
黛玉听着他说的话,越听越不对劲,这样一说岂不成了她不孝吗,黛玉抬起头,瞪大了眼睛,说道:“我是为了太后的话伤心难过吗?你当我那么不懂事吗,我为的是我的心。”
看她掉下眼泪,水泓反而不解,不是为了太后,那是为什么?眉头皱了起来,她不就是因为太后那句话,才把他赶出去的吗?
黛玉见他不明白,心里更加生气,使劲朝着他推了两把,啐道:“你这个混人,什么都不知道,你快出去。”
“让我去哪啊,还去佳妃那里?”水泓忍着笑逗她,走了她生气,回来了还往外赶,玉儿究竟要干什么呀,看她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内情,哄着她是不会说的,不如气疯她。
果然,黛玉掀开了床帐,使劲把他拽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外,呯的下把门关好,回身坐在软榻上哭起来,他不知道他与佳妃之间亲密的互动,会让人难过吗。
“那我真走了。”看黛玉还在那哭着,并不抬头看他,水泓又道:“备轿,朕去储秀宫,让佳妃迎驾。”
黛玉随手抄起一只香炉往门外摔去,水泓正好打开房门,差点被砸个正着,一侧身接住了,说道:“玉儿,你要谋杀亲夫啊,从我们见第一面起,一直到现在,你给我的惊喜真是越来越多,活脱脱一个泼妇也。”
黛玉才不管他给了什么评语,只在一边哭着,眼睛都肿了起来,水泓放下了香炉,来到她身边坐下,说道:“究竟为了什么事啊,你不说,我就是猜到咱俩都有了孙子,也猜不到啊,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儿不假,好的时候两人一块好,不好的时候,连话都懒的跟你说。”
“唉哟,我的玉儿,就是死,我也要弄个明白呀,你这样哭下去,太后会以为我欺侮了你,现在你的后台硬的很,没看连溢都替你说话吗,咱们两个应该恩恩爱爱的做个表率才对。”
“你与佳妃不是做的挺好吗,即有共同的话题,也有亲密的举动,已经够做表率了,佳妃亲手扒的虾味道不错吧。”黛玉的话酸溜溜的。
噢!水泓恍然大悟,原来醋是从这里酸的,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懂得吃醋是一个好的兆头,水泓长嘘口气并拥她入怀,他早就不是单相思了,水泓说道:“要说这事,也要怪你,膳桌刚摆上,你就忙着服侍太后吃这个,夹那个的,连水溢都照顾的周到,就是对我不管不顾的,我正好也有些饿了,没在意那么多,而且,太后受了风寒,正好也想问问情况,不过你不高兴,我以后多注意就是了,从现在起,除了你夹的菜,别人夹的我再不吃还不行?”
黛玉转过脸去,给他满头的秀发看,水泓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道:“夫人的醋劲在下已经领教了,保证再不犯错,不过我下了保证,你也要下保证才行?”
黛玉瞪着他说道:“我下什么保证?”
“不许再说要离开的话。”
“若是你不让我伤心,我才不会说的。”
水泓揽着她大笑起来,说道:“你瞧,憋在心里多难受,白让你流了那么多的眼泪,以后有心事别藏在心里,刚才的事我知错了,累了一天,咱们早点休息吧。”
抱着黛玉上了床,水泓掀开被子盖住了两人,看她如小猫一般的依偎在他身边,鼻尖红红的,眼睛也有些肿,水泓倒是满得意的,这丫头看来也不能一味的顺着她。
水泓侧过脸想去吻她,黛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伸手挡住了他唇的进攻,问起了有关元春的事。
“你觉得她可怜?”水泓有些不高兴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想过的,你一定有原因才会这样待她,我只想问问清楚,听她的口气,是因为我才受了罪。”
“别理会她的话,她是罪有应得,如今还留着她,只是不希望众人把误会的眼光都投向你罢了,明儿抽时间我再跟你细说,我说玉儿,这会儿该是你服侍夫君的时间吧,把那些杂事统统的扔到外面去,专心一点。”
任由他绵绵密密的吻她,水泓的手脚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黛玉悄声说道:“会痛。”
“这次不会了。”
“我好累。”
“你躺着,我来就好。”
“痒死了……”黛玉躲着他的亲吻。
“安静点,你顺着我,咱们今晚就一次,我也有怜香惜玉之心,你若不顺从我,我可就没完了。”水泓眯着眼睛威胁她,冷不防胸口被她的小拳头打了一下,水泓唉哟出声,抓住她顽皮的手,再封住她可爱的唇,大功告成也!
贾母越来越担忧,最近几日连两个时辰的觉都睡不足,焦大这个奴才究竟去哪了,自打他出了京,刚到江南时还传过信回来,后来就音信皆无,虽然知道他好酒又好赌,差事办完了,指不定流连在哪个地方,不过没有回音,还是放心不下。
旁边的小桌上放着王子腾寄来的书信,信里说的明明白白,王子胜是因为普夏的事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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