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母,就不能被保护的太严实,总要经历一些风吹雨打,才能学会如何自保。
嘴唇吻着她的发,感觉出她在怀中颤抖,突然很享受这一刻的脉 脉温情,如果没有这件事,她怎么可能因为委屈害怕依偎在他身边呢,低下头,为黛玉抹去眼泪,在她耳边说道:“别怕,一切有我。”
听了他的话,黛玉才有所警觉,怎能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哭倒在他的怀中,站直了身子,推开水泓揽着她的手臂,望着水泓似笑非笑的目光,气道:“你还笑,冰湖伤的很重。”
“习武之人哪天不受点伤呢,保护你是她的责任,你的手指上被划了个小口子,虽然不重,也是她保护不力的证据。”
黛玉越听越不对,忙道:“不许你怪罪冰湖,她已经尽力了,若没有她护着我,受伤的就是我了。”
“我知道,这张小脸若是被狗抓伤,可就毁容了,小丫头,该赏要赏,该罚也要罚,才是明智的主子。”
黛玉皱着眉说道:“我不管,反正不许你罚冰湖。”
水泓以手指点了下黛玉的小鼻子,拉着她的手一同进到里边,这时冰湖手上的伤已经处理完毕,见皇上进来,冰湖连忙跪下了。
水泓询问了冰湖的伤势,得知并无大碍后叫退了太医,黛玉怕水泓真的怪罪她,连忙扯了扯水泓的衣袖,水泓还了她一个温暖的笑,扶着她一同坐下,才说道:“你起来吧,把事情经过说给朕听听。”
冰湖起身站到一边,说起了当时的事,又道:“娘娘那会只看着哈巴狗,并没注意到纯妃的神色与动作,奴婢却注意到了,当娘娘说出自已的闺名时,纯妃娘娘明显有一个往外送的动作,而且眼神很凶恶,奴婢当时就觉着不好,想要隔开娘娘与哈巴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
“你是说纯妃故意纵容这只狗伤害玉儿?”水泓眯起了眼睛,冰湖的回忆与贪狼基本相同,比贪狼更详细些,贪狼说纯妃本来是要往御花园走的,远远的看见了掬妃,才又退回几步拐到这条路上来。
难道纯妃真是故意的?
冰湖躬身答道:“奴婢不敢妄断,只是直觉。”
水泓望着黛玉问道:“这事你怎么看,按冰湖和贪狼的说法,那只狗确实是扑向你的。”
黛玉也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道:“纯妃姐姐问起我在娘家时的闺名,我就告诉了她,然后那狗就扑向了我,吓的我当时什么都做不了,连躲都不会了,多亏有冰湖挡在前面。”
水泓笑了,在黛玉耳边说道:“不用再重复了,有你的面子,我不会责罚冰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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