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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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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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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时分一行人入了边城潼关,李继妥当地将百里婧等人安排好住处,又让人将饭菜送来。<-》

    刚刚遭受战火侵袭,城内食物并不丰盛,百里婧吃着粗糙的烙饼,吞咽的度极快,墨问在一旁瞧见心疼死了,以为她在大秦军中遭受了冷落,他对薄延说不必对她太过殷勤,但也不至于让她饿成这样,他可怜的心肝宝贝,不知吃了多少苦……

    百里婧一抬头见墨问在看着她,她咽下喉咙里的东西,问道:“你怎么会来大西北?”

    墨问没说话,倒是李继代他答道:“婧驸马奉旨亲至大西北督办粮草事务,此次在抗击突厥的战事中,婧驸马可谓居功至伟!”

    “哦?”百里婧的眼睛又从李继的脸上滑到墨问身上,墨问浅浅地笑,眼眸沉静,略带点不好意思。

    “多亏婧驸马献计,司徒大将军和杜将军分兵几路包抄突厥,使得突厥蛮子成了瓮中之鳖,再加上北郡府藩军之力和西秦的参战,终于让突厥蛮子再无还手之力,只能仓惶北逃。”李继娓娓道来:“不仅是末将,杜将军和军中将士也对婧驸马佩服不已。”

    李继越说,百里婧看着墨问的眼睛越不对,墨问有点汗毛倒竖的感觉,眼眸却一如既往地与她温柔相对。

    “是么?李将军太过谬赞了,驸马这身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受不得夸赞。”百里婧淡笑,伸手过去握住桌上墨问的手,捏了捏,轻声问道:“冷不冷?夜里凉,你的衣衫太单薄了。药呢?来这里之后就断了么?”

    听见这关切,墨问没立刻在她的手心写字回应,而是抬眼望向李继等人,李继当然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当下起身道:“哦,末将想起来还得去城中巡逻,不打扰婧公主与驸马用膳了。末将告退!”

    说着,带着亲卫兵都出去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顿时只剩他们夫妻二人。墨问的胆子大了起来,抽回被百里婧握住的手,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他在她手心写:“你不在,一直都很冷,手怎么都捂不热,药也喝不下,担心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小疯子,你太不让人省心了。”

    百里婧确实感觉到他手的冰凉,连指尖都是凉的,划过她的手心便留下了一道道印记似的。她自然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心下愧疚,往他怀里靠了靠道:“对不起,墨问,我太冲动了,现在想想其实挺后怕的,当时什么都没想,只知道要去,一定要去……”

    这么乖这么轻声细语的回应,墨问真有点受宠若惊,但她柔软的身子偎进怀里,让墨问从身子到心都痒得厉害,他稍稍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顶,慢慢又吻过她的眼睛、鼻尖,再到稍稍干燥的唇……她的唇瓣那么香甜,他细细地品,柔柔地咂,待将她的唇吻得完全湿透,他又将她抱得更紧,大手掌着她的后脑,越深入地将舌头喂给她,勾着她的舌一口一口地亲着……

    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揉捏,手心凉凉地隔着一层衣物贴在她温热的身子上,他的动作太缓慢轻柔,可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呼吸声渐粗,他自喉咙深处呼唤她的名字:“婧儿……”

    他想要她。

    百里婧被他揉得有点受不了,充满挑逗的吻更是吻得她口干舌燥,差一点就要呻吟出声了,身子也软得一塌糊涂。

    然而,她突然反应过来,放在墨问衣襟上的双手不轻不重地推开他,望着男人充满迷恋和情潮的黑眸,百里婧咬咬唇,低下头道:“不,墨问,今晚不行……今晚我要去赫那儿,不能陪你……”

    墨问心里快要燥死,刚才那些诱导根本没什么底气,这会儿她推开他,他更是觉得没指望了,她的妻还是不愿给他,他又自作多情地情潮泛滥了。

    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墨问又呆了,她说,今晚不行……没有说,你不行……

    这意思是不是说,明天可以?以后都可以?他被逼到了什么地步才这样咬文嚼字揣测她的心思?

    望着他的妻垂下的脑袋,绯红的脸色,墨问唇边的笑意再忍不住,他在她手心里写:“小疯子,让我再抱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好想你……”

    也不等她答应,他直接就抱住她,从她削尖的下巴吻到修长的脖颈,再停留在半边锁骨上吮吻着,反反复复纠缠在某处地方,将那块被耶律綦侵犯过的皮肤一遍遍舔吻而过。

    这怎么能叫抱?衣襟都被他扯开了大半,他吻得专注且痴迷,让百里婧浑身抖,她抱住他低伏在她身上的脑袋,轻吟道:“墨问,别、别闹了……”

    墨问不得不停下来,将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好半天才平复了气息。他的妻推开她,匆忙整理好衣衫往外跑去:“我去看看赫,你不要等我,自己睡吧。”

    说着就打开门逃了。

    墨问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酸甜一并涌上来,好不容易等到她在他怀里,他还紧张晚上怎么对待她,温柔还是狂野,细腻还是粗鲁,现在倒好,直接伺候表哥去了,还让他自己睡……

    还是突厥大营里那会儿好,他想怎么摆弄她就怎么摆弄她,让她为他的美貌倾倒失神,这病秧子的身子太弱了,亲她抱她都要温吞吞……总而言之,都怪那该死的薄延!

    他作为墨问的言行举止样样都照着温吞迂腐的薄延来的,看人什么样,微笑什么样,待人接物什么样,他模仿薄延得心应手,可他到底不是薄延,也不是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墨问!

    想多了,男人有点抓狂。若是现在吃了她,她口里叫的是墨问,心里想的是薄延,根本没他什么事啊,对他来说意义如此重大的初次,怎么能让他的妻念着别人?

    他的妻对他说,我想你,这想的又是谁,自然不是突厥大营里对她粗暴无比的男人……

    他的妻白天怎么说的来着?说薄延比他风姿绰约?

    呵,好一个薄延。才跟他处了三天就让他的妻把他贬得一无是处,要是再久一点,她还不得对薄延情根深种?她就喜欢那一号的男人!

    墨问完全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搅疯了,陷入“我是我,可我又不是我”、“她喜欢我,可她喜欢的又不是我”这种走不出的围城里,第一次尝到了一点爱的甜头的男人,独守空房纠结了整整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墨问本想找机会跟他的妻单独相处,结果现根本不可能,战乱后的潼关灾民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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