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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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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待修)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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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誉担任翰林院修撰和七皇子侍读以来,一直忙于适应翰林院的事务,这是他第一次到朝晖殿为七皇子讲课。

    先帝时,对皇子的功课要求颇高,皇子们每日都早早来到上书房,由富有才学的翰林们授课,从早晨到晚上,除非寒暑季节可稍作休息、重大节日放假之外,平日里根本不可能有懈怠的时候,连行动自由都遭限制。

    景元帝一直对这种教育深恶痛绝,他继承皇位之后,并不要求子嗣每日集中在一处读书,而是每月逢单日大课,由太傅统一教授经文,双日则可随意。

    这日便是双日,墨誉下了朝便跟着引路太监一路来到七皇子的住处,朝晖殿。推开书房的门,就见七皇子端坐在书桌前,见他进来,狠狠白了他一眼,别开头去。书桌旁站着一位锦衣的大宫女,墨誉觉得有几分眼熟,半晌才想起来好像是黎贵妃身边的。

    七皇子百里明煦一直对墨誉有抵触心理,自上次的状元宴上墨誉就已知道,哪怕他在家中已练习了许多遍,现在真走到七皇子侍读这一步,却还是觉得尴尬。

    那大宫女大约二十出头,很会察言观色,见状,对墨誉道:“状元爷,这边请,七殿下恭候多时了。贵妃娘娘说,如果七殿下有什么不是,您尽管责备。”

    墨誉一笑,寒暄道:“不敢。”

    让七皇子翻开经书,他念一句,七皇子跟着念一句,墨誉对这些经文滚瓜烂熟,根本不需要参阅书本,从前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苦读总算没有白费,他胸有成竹地把他的学问灌输给七皇子。第一次尝到为人师表的骄傲,因此越读声音越是有力,然而百里明煦却连眼睛都不瞧经文一眼,只是摇头晃脑地跟着他念,念着念着打起了哈欠。

    墨誉无奈,用手指敲了敲书桌,道:“七殿下,请将方才臣读的这几段抄写一遍。”

    百里明煦望了望窗外,太阳照在芭蕉叶上,颜色都不一样了,他惦记着出去玩呢,抱怨道:“写什么写?我的字又不好看!你自己怎么不写?”

    “咳咳。”那大宫女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百里明煦偏头又瞪了她一眼,嘴里虽然念念有词地骂着,手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握着笔开始抄写。

    好一会儿,终于写好了,他将纸递过去,哼道:“写完了!现在我可以出去玩了吧?”

    说着,就要跳下椅子。

    “慢着,七殿下。”墨誉拦住他,皱眉道:“这字,有许多写错了,比如这几个,若是日后在陛下面前出了错,或者让朝臣看了去,不仅会责备臣教导无方,还会议论殿下未用功读书,所以,为了七殿下好,还是用心再抄一次吧。”

    “你!”百里明煦气不打一处来,“已经抄了一次了,你还想怎么样!今天是双日,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读什么破书?!”

    墨誉已经镇定了许多,躬身拜道:“请殿下再用心抄写一次。”

    大宫女微笑道:“殿下,娘娘说了,墨状元的话都是对的,要您悉心听从墨状元的教导,不可调皮。”

    “好!好!母妃说的都是对的!我抄就是了!”百里明煦的脸已经气得通红,一咬牙坐下来,拿起笔就开始写,起初几行还算规矩,渐渐的,写着写着他的头越发地低下去,因为年纪小不曾束发,长发渐渐遮在白纸上,将他写的东西都挡住了。

    墨誉喝了一口宫人送来的茶,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好一会儿,七皇子突然哈哈笑出了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笑得抱着肚子直打滚,一甩手将桌上的白纸扔给了墨誉。

    纸片薄,轻飘飘落地,恰好停在墨誉脚边,墨誉这才看见纸上画着一只长了三张嘴的大公鸡,正在作仰天长啼状,旁书几行字:“老师如公鸡,整日啼不息。为何如此烦?鸟喙竟三双。”

    墨誉脸皮薄,早被不学无术的七皇子气得脸庞发热,这课是真没法上下去了,他手里捏着那张纸,转身就要走,突然听到外头太监通报的声音:“贵妃娘娘到——”

    ……※待补的分界线※……

    身为皇子的景元帝因为嫖宿乐伎而被查办,讽刺的是,待他登基之后,这条祖制仍旧严格执行。

    然而,这些卖艺不卖身的宫廷乐伎们虽然比外头的乐伎清白高尚得多,却也希望得到一个长久的依靠。是以,当她们打听到新上任的司正是个正正常常的男人,且是朝廷重臣之子时,便多多少少存了些攀附的心思,这些接二连三的秋波可不是白送给黎戍的。

    可惜,还是送错了人。

    黎戍在教坊司没呆够一盏茶的工夫,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没听她们奏完,便匆匆地逃走了。

    这么来来回回地跑了两趟,耗费了不少时间,出东华门时竟还是遇到了司徒赫。

    黎戍对身边的那个领路太监道:“别送了,我知道怎么回了,你忙你的去吧!”说完,扭头朝前边喊了一嗓子,欢快极了:“赫将军——”

    司徒赫转过头,脚步顿住,眉头皱着,凤目微眯:“你怎么还在这?”

    黎戍瞧见司徒赫那来不及遮掩的愁容,方才的欢快又低落下去,三两步追到司徒赫跟前,抱怨道:“爷最近真不想见你,一见你就胃疼,酸的要死!敢情你是天天在家拿醋当水喝是吧?方才皇后娘娘也命人给你泡了杯醋,一气喝下去了?酸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啊?”

    还是怀念从前那个风一样的少年,带着婧小白走街串巷无恶不作,笑起来勾着一边唇角,凤目异常明亮。当他长到十六七岁时,这种风华也随着时日增长,凡是见过司徒赫的姑娘没有一个不脸红,这种种变化,旁人也许没注意,黎戍却都瞧得清清楚楚。

    然而,那时的司徒赫恨不得给婧小白做牛做马,她的一句话比圣旨还灵,让上树就上树,让下河就下河,拖得动就拖着,拖不动就背着。即便他们几个人很熟了,黎戍仍觉得婧小白不是什么大兴国的公主,她就是司徒赫一个人的公主。

    黎戍爱贫嘴,司徒赫却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继续沿着去路往外走,只说了一句:“四月十五的蹴鞠赛,你上不上?”

    黎戍追上去:“真要下手啊?”

    “上不上?”司徒赫固执地重复道。

    盛京的纨绔们不会诗词歌赋就罢了,谁不会蹴鞠?

    “上……吧?”黎戍颇为难地应付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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