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分诚恳。
而沈从容看了看沈于卿,她知道父亲自然是很希望能和女皇多相处一段时间的,当下便点了点头答应。
翌日,大军班师回朝,即墨无双本来想陪着沈从容,可是考虑到太后的情况,只得忍痛与毒医鬼仙先一步回去。而沈从容则陪着父亲随女皇和稼木真一起去了崇文国。
看得出女皇真的很内疚,亲自陪同他们父女游山玩水,在他们面前,一点没有一国之君的架子,着实像一个贴心的母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从容只是觉得不习惯。而她也感觉得到,自从知道了她是稼木真的妹妹后,稼木真看她的眼神,似乎与原来不一样了,而且说话也更多了一个哥哥的样子,却不似先前那样爱开玩笑。
到了第七日的时候,正是崇文国百花节。
这一天,不管男女老少都会外出,逛花街,放花灯,会热闹一整天。
沈从容一行人也来凑热闹。
这些日子因为两国的战事,神经一直绷得很紧,可是现在,满街都是欢歌笑语,轻松愉悦的气氛让沈从容也被感染。
沈从容和父亲在河中放过花灯后,看到了街边的一个小摊上正在卖各式各样的面具,她满心欢喜的挑了一个戴在脸上,可是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和沈于卿以及女皇他们冲散了。
沈从容飞起几步,脚下生风,便向他们追去,却突然重重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抬眼,一个高大的男人,同他一样,脸上带着一副滑稽的面具,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沈从容揉了揉碰在他身上的脑袋,气呼呼的说道:“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本小姐?”听那话的意思,像是吃定了他。
而那人也不急不躁,只是不温不火的说道:“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今晚我给你侍寝,算我的赔偿好不好。”
熟悉的声音,沈从容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表情,紧接着一阵风吹过,一股清爽而熟悉的淡淡的薄荷香扑鼻而来。
沈从容毫不犹豫的伸手揭下挨了那男子扣在脸上的面具。
只见面具下,一张绝美的脸庞,配上一个浅浅的包含爱意的笑容,以及那荡漾在眼中的柔情呃宠溺,不禁让街边的少女芳心暗许。
没想到即墨无双会突然出现这里,沈从容虽然故作镇静,但是心中却依然很高兴。
“谁要你侍寝啊。”沈从容小声的嘟囔道。
即墨无双却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把头凑到了沈从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那我早已经把我和我的一切都给你了,现在除了你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说要我怎么赔呢?”语气很轻微,但是却充满了孩子气和几许宠溺。
即墨无双的呼吸轻轻的打落在沈从容的耳垂上,痒痒的。
而他们这幅画面,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亲密,那么的暧昧,那么的容易让人遐想连连。
“你不是应该在宫中陪着太后么,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沈从容感觉到了即墨无双逐渐沉重的呼吸,轻轻的推了推他,两人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太后早就好了,现在只是等着见自己的儿媳呢。”即墨无双打趣的说道,然后突然转过脸,轻轻的拿下沈从容脸上的面具,认真的说道:“而我嘛,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夫人。”那神情,倒是及其认真。
沈从容还没来得及开口,即墨无双又抢先说道:“夫人,我觉得有病了。”不似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哦?”沈从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知道,她可是医中高手,他有没有病,她只需看几眼便一清二楚。
即墨无双却依旧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觉得我患了一离开夫人就痛苦的要死病……”说着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沈从容伸手在他腰间轻轻的掐了一下,小声的说了句“没正型”,可是心中却感觉十分甜蜜。
而即墨无双更是不顾接上的人来人往,轻轻伸手环住了沈从容的腰,把沈从容往怀中拉了拉,沈从容则轻轻的依靠在男人高大坚实的肩膀上。
第二日,沈从容便随着摄政王先行离开,回了尚武国。
看得出,女皇很想留下沈从容,可是她已经见识过了沈从容的性格和脾气,何况看到有像即墨无双那么优秀那么独一无二的男人疼爱她,也十分放心。
而稼木真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和沈从容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沈从容和即墨无双回到尚武国后,沈从容便得知了一个消息。
方景书快要临盆了,她这才想起自己当初的那些目的,最近被这些事情都忙得她快要忘了她复仇的最初的计划了。
不过幸好,她赶上了,并没有错过。
静伯侯府中难得的喜气洋洋。
静伯侯宇文舒因为得罪了丞相,现在被削了封号爵位,而他失去了那些原本就是方景瑜的店铺后,一下子没有了实力继续支持闵亲王的大业,闵亲王也把他当做一只狗一样一脚踢开了。
如今的宇文舒,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静伯侯了。
而现在,对于他来讲,恐怕只有眼下这一件事情是值得他欢喜的,快要进入而立之年的他,现在即将迎接自己的孩子,他还是很兴奋的。
虽然他现在家道中落,可是这个孩子如今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只不过长孙玉并不是很高兴,虽然不高兴,但是却无可奈何。而她也还一直记得那个毒医鬼仙的弟子玲珑警告过她的话,要她别想再方景书的身上动什么歪念头,否则她大可以让她的手再断一次。
而方景书却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而变得愈加的飞扬跋扈,趾高气昂。她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完全一副他就是宇文府的第一夫人一样,甚至连长孙玉也不放在眼里。
方景书看到宇文舒一直处处忍让着她,就连长孙玉虽然看她的眼神十分嫌恶,但是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时,她心中更是得意。
而她清楚的记得,她在馥雅阁去求这个孩子的时候,沈从容可是向她保证过,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是个男孩,虽然心中还有些怀疑,但是她日夜祈求菩萨保佑她肚中的孩子是个男孩。
现在眼见快要临盆,方景书虽然还在为自己并未能名正言顺的嫁给宇文舒而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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