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用的。
女皇怔怔的看着沈云苓,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哼,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你的女儿是谁,她在哪里。”沈从容说着脸上露出绝望的笑容,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值得她活下去的事情或者人了,她就像是一个过街的老鼠,一直丑陋的蟑螂,除了她的母亲,没有人是真心的对她的。
可是沈从容那个贱人害死了她的母亲,她不能用沈从容的人头来祭奠她的母亲,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这最后一件事情,带着这个秘密去坟墓,最好沈从容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想着,沈云苓的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可是她的嘴角却依然是挂着那绝望到窒息的笑容。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很失败,所有的人都在利用她,都把她当成杀人的利器,可是却没有人真心的对她。而她产生过爱恋的人,却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给她的,只是无尽的鄙夷的不屑。
就连唯一对她好的左将军,她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尊贵的身份,左将军甚至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沈云苓突然觉得很悲哀,活了一辈子,却没有真心的爱过一次,一直活在算计别人和被被别人算计的生活中,最终连死都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沈云苓看着女皇,狠狠的说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没有人知道谁是你的女儿了,可是这个秘密,我会永远的带进坟墓!”说罢,就抬手把手中的匕首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顿时,只听一声闷响,沈云苓不自觉的闷哼一声,只觉得心头一冷一股鲜红的血便顺着冰冷的匕首往下流。
女皇绝对没有想到沈云苓居然会自杀,气急败坏的冲了上去,一边大叫着“你不能死,告诉我谁是我的女儿啊!”一边按着沈云苓的伤口,大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而这时的尚武国军营中,到处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就在不久之前,靖远侯沈于卿和稼木真带着大军一起来到了军中。
即墨无双和沈从容亲自出去相迎。
看到沈从容没事,靖远侯才长舒一口气。
沈从容也看得出,又得到的兵权,重新回到了战场上的靖远侯似乎年轻了许多。
“爹爹,你是怎么重新拿回兵权的?”几人坐定后,沈从容开口问道,这时她有些想不明白了,皇上之前夺了沈于卿的兵权,可是现在又把十万精兵交给他,似乎很不合情理。
原先不知道皇上就是墨染的时候,沈从容还暗自责怪过皇上呢,可是现在看来,皇上在关于靖远侯手握兵权的这件事情上,似乎另有深意。
原来,那日皇上在将五万大军的指挥权交给闵亲王后,就暗地里宣见了靖远侯沈于卿。
少年老成的皇帝不但对沈于卿礼让有加,十分客气,尤其是他一番话,更是说的沈于卿热泪盈眶,最终,即墨无情将十万精兵的虎符赐予沈于卿。
即墨无情似乎料到了闵亲王会输的一败涂地,于是要沈于卿即日出发,并且让他无须去飞虎关,而是折近道直接攻打崇文国。
沈于卿那时才意识到,那个一向少言寡语,对政事一向听之任之的小皇帝,原来并不简单,他的心中,其实跟明镜儿似的,把什么都看的很透。
尤其是他的作战计划,沈于卿听完后不得不暗自佩服。沈于卿知道女儿被崇文国困了起来,救女心切的他带着十万精兵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及时赶到了崇文国。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崇文国前来迎他的皇子竟然就是稼木真。
稼木真自然是不希望这场战争全面爆发的,所以他并不想与沈于卿作战,更是不顾朝中大臣的发对亲自去见沈于卿。
二人细谈之下,才发现这场战事,只是公主的诡计。尤其是稼木真告诉沈于卿公主就是沈云苓的时候,沈于卿更是又惊又怒。
二人达成协议后便带领大军赶往了飞虎关,谁知飞虎关外,即墨无双已经带着他的大军,打败了崇文国。
几个人正在寒暄的时候,突然有士兵来禀报,说是崇文国的公主已经自杀。
几个人都很是吃惊,急忙赶了过去。
冲进屋子的时候,只见沈云苓已经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胸口仍然插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而女皇则跪在一边,拼命的摇晃着沈云苓,口中还语无伦次的说着:“告诉我谁才是我的女儿……”
见状,沈从容皱了皱了眉头。
“原来她并不是崇文国真正的公主。”听到女皇的话,即墨无双不屑的说道。他想,于崇文国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稼木真冲到了女皇的身边,安慰着女皇,一边愤恨的看着已经毫无知觉的沈云苓。
而沈于卿则内心五味杂陈,虽然沈云苓曾想害死自己,可是她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多少还是有些伤心。只不过沈云卿要是知道这沈云苓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时,会作何感想。
“母后,没事了。”稼木真一边安慰着女皇,一边扶她起来。
“真儿……”崇于清雅断断续续的说道:“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你妹妹是谁的人了,可是……”女皇只觉得又急又气,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
稼木真可以理解女皇,这几年来,为了找到女皇这个失散的女儿,女皇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好不容易找到了,谁知道竟然是个假的。可是事到如今,却也无可奈何。
即墨无双命人将沈云苓的尸体抬了出去,依照沈于卿的愿望,将她就地安葬。其他人只等着天亮后启程凯旋回朝,而稼木真则陪着女皇。
镇远大将军应肃旗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又是一震。
虽然沈云苓想置他于死地,虽然沈云苓坏了他的好事,可是沈云苓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就这么突然的死了,应肃旗只觉得心头一痛。
他突然觉得这次战役是个错误,不仅让他失去了儿子,还是去了女儿,最重要的是,就连闵亲王也差点丧生于此,他的计划,已经被完全打乱。
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在帐中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闵亲王中箭受伤,似乎另有隐情。”沈从容说道,眼中还闪烁着疑惑。
“何以见得?”即墨无双将沈从容轻轻揽入怀,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我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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