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渗出了血丝,飞快的起身朝长孙玉跑来,那焦急的样子似乎比他自己中毒还难受。
“姐姐,这茶你还没有喝,刚才只是服用了那养颜丹而已,莫非……是这养颜丹有毒?”方景书猜测着。
与此同时宇文常舒也已经跑了过来,只见他蹲下身子将长孙玉温柔的抱在怀中,一边惊慌的用手替她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边大喊“快传太医”。
长孙穹和弟弟妹妹看见长孙玉出了事,也飞快的跑了过来,但是看到长孙玉狰狞的面目和痛苦的样子,却又无从下手。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后惊讶的问道。
即墨无双看了一眼,只见那桌上除了沈从容其他人已经炸开了锅,而沈从容仿佛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情一样,便随意的对太后说:“没什么,几个小丑在作怪而已。”
“夫人……你不能死啊……太医呢……”宇文常舒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御花园回荡,那痛苦至极的样子,仿佛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
而长孙穹拨开众人看着妹妹逐渐的停止了抽搐,似乎也停止了呼吸,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长孙玉的鼻子下,大家关注的看着长孙穹,只见长孙穹脸色发白,猛然的伸回了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景书见状,偷偷的瞟了宇文常舒一眼,然后恨恨的说道:“一定是那养颜丹有毒,馥雅阁闹出人命了。”
宇文常舒装模作样的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却趁机看了沈从容一眼,发现沈从容依旧不动声色的样子,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自从那天在当铺被沈从容羞辱后,宇文常舒就在苦思冥想能整治她的办法,可是考虑到她背后有摄政王撑腰,一直没想出好的办法来。直到陪着长孙玉去馥雅阁买药时看见了沈从容,误以为馥雅阁也是沈从容的产业,于是才想出这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就算有摄政王护着沈从容,馥雅阁也定会因此完蛋。同时最重要的是,他终于能除掉长孙玉而不怕长孙丞相把这笔账算到自己身上了,他一直因为他的爵位被撤销这件事情记恨着长孙丞相,而现在一来,长孙丞相就算要报复,也只能算到馥雅阁的头上。
当然,这也是他执意要方景书要来的原因。只有方景书亲自去做这件事情他才能放心,否则他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来这种地方抛头露面。而且退一步讲,如果真的追查下去,那么下毒的人是方景书,他只要诚恳一点认个错什么的,定不至于连累到性命。
“那边死人了么?这么吵吵。”环太妃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宴会还没有开始就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晦气的紧。
“回娘娘,好像是宇文夫人中毒死了。”她身边的一个太监回到道。
“居然有人在宴会上下毒,还是在皇上面前,来人,给我查清楚这件事情。”环太妃恼怒的在面前的案几上狠狠拍了一下,细长的指甲磕到桌子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脸上也因为愤怒而扭曲了起来,这可是她亲自主持的宴会,居然还有人在这里闹出这种事情来。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环太妃身边的太监向她诉说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本环太妃的眉头还是紧紧的锁在一起的:可当听到沈从容名字的时候,那紧锁的眉头居然挑了挑,松开了。
“皇上,太后娘娘,太妃娘娘,这馥雅阁草菅人命,一定要彻底查办啊!”宇文常舒声泪俱下的哭诉道,说着命方景书将长孙玉的尸体带下去。
“等一等。”一直沉默着的沈从容突然开口,那清脆坦然的声音响起在半空。声音不大,可是因为沈从容带了几分内力,却堪堪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真切。
宇文常舒抬眼看都沈从容,那眼神似乎在说:沈从容,这一次,我看你怎么保馥雅阁。丞相的女儿在太妃的宴会上中毒身亡,馥雅阁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关系。
而沈从容也毫不示弱,看着宇文常舒那幅嘴脸,冷笑一声,似乎在说,宇文常舒,你的戏该演完了吧。
沈从容挡在了准备要离开的方景书的面前,阴冷的说道:“干嘛这么急着要走,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沈从容,你乱说什么呢。”方景书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很是凶恶的说:“我知道,那馥雅阁和你有关系,所以你想诬赖给别人,不过我告诉你,今天在皇上面前,没人能包庇你。”
沈从容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只是冷冷的对方景书说:“把那个盒子给我。”
沈从容眸光闪了闪,她指的是用来装养颜丹的盒子。
“你想毁灭证据么?门都没有。”方景书故作镇定的说道,同时将手中的盒子攥的更紧了。她已经感觉到了沈从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开始有些心神不宁。
“不识好歹!”沈从容话音未落,方景书只觉得眼前一道影子闪过。当沈从容再次远离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手中的盒子已经不见了,她甚至没有看清楚沈从容的动作。
“这养颜丹有没有毒,有什么样的毒,是炼制时就添进去的,还是后来被人为的加的,只要让太医验一验便知,你那么急着想离开干嘛。”
沈从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眼底挂着一丝嘲讽。她慢慢的踱步到方景书的面前,又摇了摇手中的另外一个瓶子,故作惊讶的问道:“方小姐,请问这个里面是什么啊?”方景书看了看那个小瓶子,突然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衣袋,可是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惊慌之下扑上前去抢,却被沈从容轻松的躲开。
“长孙公子,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沈从容说着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长孙穹,同时说道:“你妹妹是怎么死的,只要拿着这些东西让太医看一看便明白。”然后又走到方景书面前幽幽的说道:“那样,杀人是要偿命的,有些人恐怕保不住孩子喽。”
长孙穹看着手中的东西,有点不知所措。而方景书听了这话却一下子脸色惨白。
“哼,不管怎么说,人已经死了,就算查出是怎么死的,又能怎么样!”宇文常舒看到沈从容的自信,突然有些心虚。看到方景书如此无能,更是心理没地,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方景书,他明明叮嘱的清清楚楚,那毒药用完要扔掉,没想到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戴在身上。
“我……我明明把它扔掉了啊,早在后院里就扔掉了……”方景书不明白这个东西怎么会到了沈从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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