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的人山人海,嘴角那一抹笑容不容忽视。即便是她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一股子高贵素雅却是从她的身上流泻了出来……
这个方家当铺,便是她作为方景瑜时手下的十几处铺子之一。现在她用自己的方式巧妙的夺了回来,看到生意还是依然十分兴盛,自然是十分开心。
店中的掌柜伙计得知幕后的老板已经由静伯侯变成了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时,都很是吃惊。一开始并不把沈从容放在眼中,还以为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当沈从容随便的翻了下账本便揭穿了他们的猫腻后,他们才知道,这个当家的对他们那些小把戏心知肚明,在当沈从容杀伐果决的做了一些规定时,他们似乎感到了方小姐的味道。
而如今,闲来无事便来自己的店铺中看着如流水般哗哗进账的白银黄金,是她的乐趣之一。/非常文学/当然,这并不是她最终的目的,要知道,对于一个什么都有了的人来说,最大的目的便是找乐子!
而当她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时,她很清楚,她的乐子来了。
当走进方家当铺的时候,宇文常舒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喝茶的沈从容。
只见几日的宇文常舒,依旧的穿着光鲜照人,只是脸上却早已没有了昔日的意气风发。
自从他手下的店铺被丞相收回后,因为没有更多的资金支持闵亲王,连一向对他亲切的闵亲王如今也对他爱理不理了。
而他的侯爵名号被皇上撤销,他四方奔走,甚至亲自去丞相府求情,可是却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而家中,方景书和长孙玉的争斗不断,他夹在其中实在是苦不堪言。没有了侯爵之位,俸禄少的可怜,可是一贯摆谱惯了的他怎么能忍受这突然的萧条?
宇文常舒开始后悔了,后悔把对他忠心耿耿的方景瑜置于死地。如果不是贪图她的家业,恐怕他现在早已有了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而自己,也一定不会过的这么惨淡:至少,方景瑜还会是那个尚武大地少有的商业奇才。即便是他宇文常舒没有了爵位,没有了俸禄,他依旧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着奢华无度的生活……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宇文常舒还是踏进了方家当铺。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自己曾经是这里的老板啊,可是现在,却走到了这种地步……
“呦,原来是侯爷啊,快请进快请进。”眼尖的伙计一下子认出了宇文常舒,忙上前招呼。
“以后还是不要这样称呼了吧……”宇文常舒脸上抽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已经被皇上撤销了的称号,对于他来讲,只是一个耻辱,而当别人习惯性的这么称呼他时,他也更觉得像是对他的嘲笑。
“侯爷,这次是来赎回上次的物品,还是又当什么呢?”伙计一边给宇文常舒上茶,一边问道。
“呵呵,让李掌柜的出来一下吧,我有事要跟他商量。”宇文常舒开口说道。
“呦,侯爷,那您得等一下了,李掌柜正忙呢。”伙计不好意思的说道。
宇文常舒无奈的点了点头,自己如今的这种境遇,已经让他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的麻烦,他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而那伙计刚以走过去,便被沈从容招呼了过去。
沈从容在那伙计耳边说了什么,伙计点头飞快的进了账房。
不一会儿,李掌柜就满面笑容的出来了。
“哎呀,侯爷大家光临,小人有失远迎,还望侯爷见谅啊。”李掌柜客气的说道。
“李掌柜你就不要嘲笑我了。”宇文常舒的脸色越发难看,然后艰难的说道:“上次那件玉佩,恐怕我还得过一阵子才能来赎回……”
过人的耳力将宇文常舒和李掌柜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沈从容自然的朝宇文述腰间看去,果然,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那块雕花玉佩已经不在腰间了。
沈从容记得,在自己还是方景瑜的时候,宇文常舒曾经对自己说过:他那块玉佩是他一出生父亲便给他的,从小便佩戴的,也是一件宝物。他还说过,那块玉佩绝对不会离身。现在看来,若非宇文常舒真的落魄到了一定的地步,也不会去动那块玉佩的念头。
唇角溢出一声冷哼,沈从容明亮的眸子里面再也不会有怜悯:当年,他宇文常舒和方景书联手杀害自己的时候,可是半点犹豫也没有呢!
“哟,原来侯爷这次来不是为了赎回那玉佩啊。”李掌柜闻言一脸的惊讶之色,然后又问道:“那侯爷是……”
“李掌柜,你看看这个吧。”宇文常舒说着拿过手边的盒子,推到李掌柜面前,然后说道:“你先看看,然后开个价。”
李掌柜连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一个香炉模样的容器。
“呦,这难道就是一直盛传的靖远侯府的镇宅之宝飞天鼎?”李掌柜惊讶的说道,夸张的语气一下子吸引了当铺中其他人的眼神。
“李掌柜,小声些。”宇文常舒忙提醒道,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得有些尴尬。
远处的沈从容也认得那飞天宝鼎,那时宇文家的传家之宝,据说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价值连城。
“小姐,没想到静伯侯沦落到了都不得不来靠抵押镇宅之宝来生活了。”连翘见状说道,却故意用大小正好被宇文常舒能听到的声音。
沈从容笑了笑,说道:“侯爷是有远见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的,岂是你一个丫头能懂的。”沈从容语气中却充满了嘲笑,却没有半点嗔怪之意。
连翘吐了吐舌头,接着说道:“今天当镇宅之宝,明天就差不多该当宅子,后天是不是就要当老婆孩子了?啧啧,真是有远见,有深意,我确实不懂……”
宇文常舒听见了她们的对话,转过身,看到是沈从容这对主仆一唱一和。顿时白玉般的脸一下子憋得通红,但是又无可发作,只是心中的恨意渐浓。
“怎么样,李掌柜,你说说看,这件物什,能值多少钱。”宇文常舒别过脑袋,急急的问道。
只见李掌柜面露难色,只是捋着他那山羊胡,却并不开口。
“李掌柜,怎么了?”虽然心知自己的宝贝价值连城,但如今宇文常舒只想赶紧拿到银两离开这个鬼地方。
“侯爷啊,这件飞天宝鼎在过去的确是价值连城的,但是现如今已经不那么值钱了。”半响之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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