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冷砜由侍女领着去花园,继而听命陪战非练剑,不料行至路中,竟然这么巧的碰到战高,冷砜落到战军手中这几天,除了在温泉见过战高外,就几乎没有见过他。
此刻。
“冷监国,如此勤快的早起,可是要往哪去?”战高站定,面对冷砜,心下感慨倍出。
“囚徒之身,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冷砜对战高还是有点尊重,是以行礼答道,面子上看也算恭敬。
“非儿待监国,可是以宾客之礼,监国何以自称囚徒,呵呵,你这是去找非儿吧,正好我也要去,那就一起?”战高果然是习武的人,听闻前几日才重病不起,此刻却步伐矫健,行之带风,哪有重病之态!想着,冷砜眉头深皱,眼中精光闪过。
“冷监国,非儿待你如何?”战高微微走于冷砜之前,恍若无意般,沉声问道。
“战将军,此话是何意?”冷砜走前一步,和战高完全的并肩而行,冷砜身材高大,比之年迈的战高,高出了几寸。
战高侧脸见此,微微一笑,继而哈哈大笑道:“监国大人不愧是监国大人,在这个城内,只有你敢和老夫并肩而行,而且还是此种境遇之际。哈哈,不错,难怪非儿如此特殊待你。”,说着笑着,战高的眸却是深上一分,减了几许笑意。
“将军此言差矣,你孙儿可没有多么的看重我这个监国大人。”冷砜不以为然,否定道。
“可是老夫听说,非儿和监国感情非常。”战高眼中精光一闪,冷砜见到,明了一笑,抬步就往前走,将战高置于身后,只听到冷砜自前方传来的声音说:“传言不可信,战将军还是待会亲自判断吧。”。
战高在身后听着,看着前方冷砜的背影,眼神诧异。
到了花园,战非已备下一壶酒一盘棋,着紫衣侧躺于榻上,见到怡然而至的冷砜,嘴角弯出一抹笑容,刚微抬起身子,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准备下榻,却见冷砜身后一脸严肃之色的战高。
登时,战非嘴角的笑容就僵住了。起身,下榻,躬身,行礼,道:“爷爷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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