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子时,留守营地的边州之军夜闻暗香,有很大一部分人,睡着睡着就再也没有醒来。而所说的子夜夜袭新占的那两城,却是没有一丝消息传来。
次日清晨,当行紧急的闯进冷砜的营帐报告情况时,冷砜这才明白,这是战非之计。
“清点人数,看看现今还存多少人?顺便,看天派来的人到了没?”冷砜遭逢打击,倒是没有像之前那般拍桌子恼恨战非,而是恢复成边疆战神风姿的姿态。
“主子,都清点好了,昨夜一夜,除了主子帐篷直径五十米内,其余将士皆中毒。如此,我们只有不过三千人,而那些陷入昏迷的人依旧需要大量的人员去照顾,主子,此次……”
“如此大规模的投毒事件,要做到绝非易事,你调集大夫过来,先看看能否解毒。”说着冷砜眉下多了一丝愁绪,声音不如以往铿锵有力,疲累似的道。
“主子,康将军率部投奔华城了!”地也如行一般急忙冲进来,悲切恼恨道。
“……”闻声,冷砜呆了,将身子往椅背一靠,嘴角苦笑,继而,道:“战非你此计甚妙,先趁我军粮草不足,药倒数万人,却又不杀了他们,是想看我束手无策,是想逼我走向绝路么?若要救他们,先不说需要大量的粮食以保住他们的命,亦需要为他们解毒,而自他城调人,你定会在路设伏,此时敌多我寡,定然不是你的对手,万般无奈之下,是想要我投降?”。
“主子,别忘了,我们还有罗将军。”行恍然大悟道,想起昨夜战军为了调虎离山,减消我军的防卫之心故意说要攻城,没想到这恰恰是给了边军绝路逢生之机。
“是啊,主子,我们还有罗将军。”地闻言也升起一片希望,脸上增添一片喜色道,“只要我们自他处调来大量人马,那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主子,我现在就去找罗将军。”。
“只是,若战军想一举歼灭我们,为什么对主子周身的营帐不下毒?”行沉思道。
“是因为战军畏忌主子吗,不然,这也确实想不通?”地接话道。
“因为,他想要我亲自去找他,投降!”冷砜黯然道,即使刻意的压制了自己,可当“投降”那两个字说出口时,冷砜还是带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主子,我们找罗将军吧?”地殷切道。
“呵呵,罗将军才是真正的内奸,此时去找他,他定收了那两城挂上了战家旗吧。”冷砜继续苦笑道,算来算去,还是低估了战非。
他昨夜原本是派罗红身边的参军试探一下罗红,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细作,可参军到现在都没有放暗号,不论好还是坏,都没有消息,就说明他还来不及就被罗红制服了。
一直以为细作只有一位,怎料战非就那么嚣张的放了两个细作到冷砜身边,一虚一实,真真假假,倒真是混淆了自己。罗红是表面那个细作,而康将军就是暗下的那个细作,偏偏这两个细作却暗示着对方才有问题,就这样,冷砜便以为其中一人有问题,不料,两人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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