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我的记号。”他邪魅的笑笑,说着,就把脸凑了上来。
“这里,有一朵芙蓉花,是金纹的生辰花。”他的手搭在我右肩上,然后斜眼看了看我。
“不要!”他猛然间扒下我的上衣,一朵娇艳的血芙蓉赫然在肩头绽放。这是我那次骑马受伤时,他为了遮住我肩上的伤疤而纹上去的,他说,只有我才配得上娇艳可人的芙蓉花。
“殿下。”我拿开他的手,然后把衣服穿好,对他说道“不管我以前是谁,我现在叫紫阳,是伺候您的七子。”我微昂着头,尽量不让泪水流下来。“还有,如果您想让我再变回死人的话,那就把我当成是你的金纹好了。”
扶苏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久久的,不说话。他的眼神里有喜悦,有悲伤,有愤怒。就像……就像他最爱的人杀了他最爱的人,想爱,不行;想恨,不会;想放弃,可她却偏偏赖在你心里不肯离去。
“殿下。”王瑕上来解围,她说“有些东西若放不下,最后只能是自己受累。您要舍得。”
“舍得?”扶苏扭头看着王瑕,问道“如何舍,如何得?”
“舍下金纹,可得紫阳。您应该明白,金纹回不来了,但如果您固守执念,可能连紫阳也会失去。你们虽无缘夫妻,可知己也不是不能当的。”王瑕说的很对,缘聚缘散,实属正常,却为何又要在缘聚时你侬我侬,缘散时势不两立。
“我知道了。”扶苏看着我点点头“你是紫阳,不是金纹。放心吧,我不会再认错了。你好好休息,明日再当值。下去吧。”
“诺。”我离开了王瑕的房间,离开了他。金纹回不来了,真的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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