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纪小北的,充其量她也就当这是一个长期旅馆而已。
现在自己的儿子们在那儿,那儿就是她的家,她就是这么想的。
“等着,妈咪和你们一起过去。”许安宁说着就把安昊放在沙发上,而后往卧室冲去。
安昊张大嘴巴,指了指许安宁去卧室的身影,咽咽口水说:“不是吧,妈咪真要和我们一起住呀。”
安睿挑了挑眉头:“怎么,你不乐意?”
安昊讪讪的开口:“也不是了,只是妈妈肯定又不让我玩游戏了,好烦哟。”
安睿皱着眉头丢了一句:“那还不是你说的。”其实他们兄弟自己生活也不错的,倒不是不想让妈妈和他们起生活,只是妈咪不该有自个儿的生活吗?再说了妈妈要是走了的话,那纪小北怎么办?
许安宁进了屋子,就把自个儿放在衣柜里那些衣服全给塞到箱子里,没一会儿,拉了两个大箱子就出来了。
“走吧,咱们回家。”
许安宁这话一说出来,厨房里竟发出砰啪一声脆响,许安宁皱了皱眉头,冲两个孩子招招手,没有理会厨房里的纪小北。
纪小北正在洗碗呢,你说饭都没吃呢,他洗什么碗呢,可他就在洗呢,水开着,哗啦啦的响,听到许安宁说走的时候,手中的碗正好滑掉在水池里,就这么碎了一池子,他伸手去捞,手也让划破了,清清的水中一点红,很快就晕染开了。
安睿和安昊也僵在那儿,安睿有点担心的看了一眼厨房,可什么都看不到。
安昊有点不太好意思的低着头,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可是妈妈就当真了,他也很无辜的呀。
许安宁也不急,站在那儿,她在等纪小北出来,在等着什么,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屋子里的人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像让定住了一样的,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纪小北的手就这以在水中,眼盯着那晕染出的红色,他多想冲出去,把安安给留下,多想很霸道的对安安说不能走,你要敢走,我就~~~
他就怎么着,他还要拿什么来威胁安安呢,明知道安安最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了,可他还要这样做吗?
可他不这样做,他还能拿什么留住安安呢?
他真的很想像安昊一样,可是随意的哭一场,闹一场,发泄一下,可是他能吗?他都是一个大人了,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你见过那个大男人遇到一点事就哭鼻子的吗?
所以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么僵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古时候要上刑场的犯人一样,在等待着监刑官扔下那一个写着斩字的令牌。
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你知道死亡在临近时那种恐惧,他出过许多任务,试机时,飞机失事,只差一点,他就和飞机一起,机毁人亡,那个时候,他都没有怕过,控制吧传来一遍又一遍让他弃机的命令,可他都没有放弃,他明白,那是他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都没有怕过,因为他明白,进一步,他就离他的安安又近一点了,退一步,那就意味着离安安又远一点,他就需要多一时间才能达到目的,所以他做过很多挺而走险的事情来,那些事,说白了,做成了,他是功臣,做不成,那他就是烈士。
对于纪小北来说,可以这么理解,许安宁就像是他的某种信仰一样,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那么强烈的求生意志,没有谁能理解,他为什么就是非许安宁不可,就连他自己也迷茫守,彷徨过,可却无解。
也是了,爱一个人,那是能说得清楚的,说得清楚,那可能就不叫爱了。
终于,什么也没有等到,许安宁有点小小的郁闷,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也许就这么走出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然,前提是纪小北真的能放手的话。
“妈妈,我们还没吃晚饭呢。”安睿又开口说着,心里也在着急着,小北叔叔怎么就不出来留下妈妈呢。
他那能知道纪小北心中的纠结,纪小北怕呀,怕自己开口后,得到的会是许安宁的拒绝,实在是让拒绝过太多次了,所以他怕呀,在任何一方面,纪小北都有完全的自信,就算不是最大的赢家,也不会是输的那一方。
可对上许安宁,在爱情上面,他是最大的输家,而这场追逐里,谁又是赢家呢,许安宁吗?她也不是,如果她是的话,也不会有那小小的郁闷了。
“咱们去外面吃,妈咪带你们去吃最好吃的。”许安宁说着,手上更加握紧了行礼箱,似乎在下着什么决定一样的。
安睿无奈的耸耸肩,他尽力了的,可是两个当事人都这样,他也没办法的。
拉起弟弟,叹口气:“那我们走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安昊忍不住开口了:“妈妈,你都不和小北叔叔说一下吗?”
“有什么好说的,这屋子就这么大点,他又不是听不到,他要缩壳里,我有什么办法。”许安宁没好气的回一句,赌气一般的把箱子往外拉。
安昊有点不明白,就问哥哥:“哥,什么缩壳里呀?”
安睿看一眼弟弟,心想,可以不解释吗?可他也知道安昊小朋友有多么的爱学,不懂就问,可是安昊的优点呢。
“恩,就是说像乌龟一样遇到危险的时候就缩在壳里。”只得这么解释着。
安昊点了点头,自作聪明的说:“噢,我明白了,像我就是遇到危险就是缩在小绿的后面,是这意思吧。”
是这意思吗?好像不是吧,可安睿也和他说不清楚了。
许安宁也忍不住了:“不对,妈妈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妈妈说的是有些人胆小鬼,遇到事情,就躲起来的意思。”
这一点,她可没有说错的,想当年,纪小北把她和林夏的订婚宴给轰了之后,不就躲起来了吗?最后还是纪东给善的后,人家给善好后,处理完了,纪小北就回来了。
这种事情,太多了,纪小北从小到大做的太多了,这七年中做没有做她不清楚,可在她心里,似乎早就定义了纪小北就是这种人一样的。
“妈妈,别说了。”安睿出口阻止着许安宁再说这样的话,小北叔叔不是这样的人,妈妈怎么就看不到纪小北的好呢。
他有点不高兴,虽然想说妈妈也没有说错什么,现在小北叔叔不敢出来,可不就一个鸵鸟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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