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的小手,突起用力一扯,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肢,猛地一个翻身,就将她娇软的身子压在身下。
“去死的底线,今天是你来招惹我的。”
话落,他俯身吻上她的红唇,动作急切而粗鲁,好似宣泄着心底某种不满。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当眼神触及到那一片洁白娇嫩的肌肤时,喘息越发的急促了,他滚烫的唇一路向下,粗粝的大掌仅凭着心理的渴望在她身上游移点火。
冷魅儿本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没想到却是玩火自焚,敏感的身子在他毫无技巧可言的逗弄下,渐渐发软,身体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正在冷希黎准备脱掉最后的遮蔽物,不管不顾地沉沦一次之时,离去的江青已经返回,身后还跟着几个高大威猛的壮汉,他操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
“小姐,隔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江青站在门外,目不斜视的出声,对于床上两人纠缠再一起的画面完全没有任何诧异之色。
脸色已经呈绯色的冷魅儿抬眸,看了眼蓄意待发地冷希黎,娇媚一笑,“这里让给她,我们去隔壁!”
“江青,我要最激烈的现场视频!”
冷魅儿丢下这句话后,她和冷希黎的身影立刻便消失在卧室里。
江青知道她身怀异能,便也没有多少惊讶,他侧过身子,看向身后的几名壮汉,“这女人是你们的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些壮汉在他侧过身子的那一刻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他们个个眼冒邪光,磨搓着手掌,一边走一边脱衣,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隔壁,豪华的大床上,冷魅儿和冷希黎两人身上的遮蔽物皆以褪除,在冷希黎即将进入之时,冷魅儿那娇媚却十分扫兴的话语传来。
“冷希黎,我先声明,我不会嫁给你,到时候你也别找我负什么责任,这只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男欢女爱。”
本来她并没有准备和他发生什么,可当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点火之时,她居然不争气地有了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很是强烈。
对于这方面,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再加上冷希黎这种状态,她也不想矫情地去拒绝什么,不过,以他那木鱼疙瘩般的传统理念,她想她有必要和他声明。
冷希黎动作顿停,他猩红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有隐忍的欲望,有浓浓的爱恋,也有痛苦的挣扎,良久,他像是豁出去般,眸色一变,腰肢一挺,所有的理念在这一瞬间被打破。
此刻,他只想要占有这个他爱恋多年的女人,她不是他的弟媳,不是狐妖,不是阎后,简简单单是他冷希黎的女人,至少,这一刻,他想让她是。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嗯——
冷魅儿红唇溢出一声蚀骨的娇吟,修长的双腿主动附上。
冷希黎像是得到鼓励般,动作狂野而勇猛,尽管是初尝情欲,但男人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本能,不久之后,他像是摸到窍门般,放下矜持,努力将身下的女人弄得越发的娇艳如花。
他想让她记住他,更想让她对他上瘾,继而永远戒不掉他。
强烈的激情持续不断,两人皆是销魂蚀骨。
而另一厢,则是百分之两百的凌虐,夏云雅她的意识很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这些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她的脑子想要拒绝,想要将他们推开,可她的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本是推搡的动作,在触及到他们身体的时候,变成急切的迎合。
她恐惧,她绝望,她想要叫喊,可出口的声音是让她羞耻悲愤的呻吟。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她的希黎哥去了哪里,她知道,以他现在的这种状态,他绝对不会自己走出去,那么是有人将他带走,她现在所承受的这一切也是那个人安排的。
是谁?是谁要这样对她?
冷魅儿,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做的。
冷魅儿,你这个贱人,毒妇,这辈子我夏云雅定和你不死不休!
夏云雅充满情欲地眼底蕴含着滔天的恨意,她在心里无声地骂着,发着誓。
豪华的卧室,空气中满是欢爱后淫靡的气息,冷魅儿身上披着白色的浴袍从里面出来,她一边走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心爱的头发,妖媚入骨的脸庞带着情欲后的绯色和媚态,凤眸更是漾着无限风情。
冷希黎靠坐在床上,薄被遮住腰部以下的重点部位,甚少吸烟的他这会儿指尖却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吞云吐雾,朦胧的烟圈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不洗澡?”
冷魅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神色无常地淡问。
冷希黎掐灭手里的香烟,转眸看着她,两人的眼神在镜中相遇,一个淡然中带着点魅惑,一个冷酷中带着点懊恼。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平静?她就不怕希辰介意吗?
可该死的,她都不怕了,为何自己在这里为她穷担心。
冷魅儿看到他眼底的懊恼,见他久不出声,她回头,起身来到床沿,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怎么?后悔了?后悔宝贵的第一次终结在我手里?”
冷希黎冷峻的脸庞一囧,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几位介意?”
冷魅儿挑眉,“介意什么?我又不将你招回家里去!”
“你……”
“算了,你自己都不介意了,我还扭捏个屁!”
冷希黎努力平复着心底的酸涩和莫名的怒气,掀开被子,起身大步向浴室走去。
冷魅儿看着别扭又闷骚地男人,心里一阵好笑,让他打破从小根深蒂固的道德理念,还真挺为难他的,这冷希黎完全还是上辈子的脾性,倒一点都不像现代社会上的男人。
现代这个社会,有哪一个男人三十几岁了还是处的?有哪一个男人会有上了床就要结婚的思想?
头发擦干,传信让江青送两套衣服过来,便径直走到吧台上,倒了两杯红酒。
不久,冷希黎披着和她同款不同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利落的短发还渗着水珠,浴袍领襟微敞,古铜色的健壮胸膛裸露在外,刀削般的冷硬俊脸紧绷,冷酷的眼眸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然无波。
他在吧台前坐定,端起另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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