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皇后,关心皇上的确是作为妃妾的职责,可是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不是,更加不能仗着这个理由忤逆母后,母后身为皇上的母亲,说得难听点,比你更加关心皇上,你怎么能顶撞母后呢?母后这几天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你这样一折腾,再把母后折腾得病倒了,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你这是不孝,善妒,犯了七出之条。”
“你闭嘴,本宫和皇上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皇后气得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声嘶力竭的咆哮着,状若癫狂。
“该闭嘴的人是你!”
皇上陡的指着皇后,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咬牙彻齿的低声喝道。
“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你竟然跟一个泼妇一样,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朕午膳的时候多吃了很多大闸蟹,又吃了很多的虾,才会身体不舒服的,你大惊小怪什么?竟然忤逆了母后,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就算你是皇后,朕也要让你悔不当初!”
北堂修原本正和婉妃翻云覆雨兴致高涨,这女人倒是会给他整事来,真是气死他了。
“皇上。”
“快点跟母后道歉。”
北堂修看着太后脸色蜡黄的样子,心底不是没有愧疚,“母后,让你受到惊吓了,都是朕没有将她调教好,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这样最好,哀家可不想后宫整日被这些不入流的女人折腾得鸡飞狗跳,整日不得安宁。”
太后冷哼一声,原本就讨厌皇后,现在更加讨厌了。
皇后气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肺都快要气得爆炸了,却也不得不打落牙齿活血吞,走上前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今晚让母后受惊了,都是臣妾不好,你不要将臣妾的话放在心上。”
“将你的话放在心上,哀家还不得活活气死。”
太后冷哼一声,冷冰冰的说道,果然皇后听到她的话,脸上的五官气得扭曲在一起,难看极了。
“好了,没有什么事情就都散了,这里让人清理干净,以后这样的事情朕不希望再发生。”
北堂修平静的说道,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环视了一圈,最后停在穆流苏的脸上,深邃的眸子深处染上了一丝柔情。
那天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只余下满地的衣服碎片。那**蚀骨的快感,那顺滑如同丝绸一般的肌肤触摸在他手心里的感觉,那窄紧柔软的**感觉,让他登上了极致之巅,欲仙欲死。
哪怕他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么快乐过,欲罢不能,要了还想再要。
可惜,只是一次,她就消失了,让他魂不守舍,今天她终于又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但是凝视那风华绝代的面容,那澄澈的眸子深处折射出的柔情,就已经让他的下腹窜起了一股热流,口干舌燥,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穆流苏感受到北堂修的目光,那种无力的厌倦感又涌上心头,她微微退后几步,坐在北堂沁雨的床上,握住了北堂德润的手,紧紧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内心的怒火。
北堂德润琥珀色温润的目光落在穆流苏的身上,带着浓浓的心疼,压低声音说道:“不怕,我会在你的身边的。”
穆流苏僵硬的身体稍微软下来,对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身子忍不住朝着北堂德润靠过去一些,十分依赖的模样。
那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深情,那小鸟依人般的亲密信任,看在北堂修的眼底,怒火在心底熊熊的燃烧着,拳头不自觉的收缩,瞳孔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冷意。
她怎么可以这样,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竟然还肆无忌惮的跟北北堂德润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怎么可以?
强烈的嫉妒从心底升起来,让北堂修的脸色更加阴沉,眸底一缕骇芒闪过,看来,一定要除去北堂德润,穆流苏才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等到下次让御医给他看病的时候,多用点毒,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死去得了,省得老是在他的面前挡路。
北堂德润心底同样充斥着浓烈的恨意,恨不得将北堂修碎尸万段了,都已经有那么多的女人了,竟然还敢肆无忌惮的觊觎他的女人,皇上又怎么样,皇上有什么了不起吗?如果没有了那个九五之尊的位子,他什么都不是。
太后看到北堂修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穆流苏,浑身的冷意散发开来,让空气中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她心底的不悦也涌上心头,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皇上,折腾了一大晚上了,大家都累了,还是散了吧。”
北堂修强迫自己从穆流苏的脸上移回自己的视线,缓缓的点头,“恩,散了吧。”
“不可以,我不同意。”
北堂雅宁忽然发了疯似的吼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皇上的面前,“父皇,她刚才差点杀了母后,母后的脖子都被她割出血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母后是尊贵的皇后,怎么能让人欺辱至此,她妄图伤害皇后,那是杀头的死罪。如果不惩罚她,这样的事情传出去,还有谁敢将母后放在眼里。”
咬牙彻齿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还有儿臣的脸,被她打得都肿起来了,求父皇为母后和儿臣做主啊。”
“雅宁,够了,你擅自出宫本就是你的不对,让你禁足那么久,你竟然什么都没有反省,就只会这些挑拨离间的下三滥伎俩,你不嫌丢人吗?”
太后厉声喝道,眼底幽幽的寒意像万年不化的坚冰,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北堂雅宁脖子缩了缩,有些害怕,可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耻辱,又挺直了脊梁,眼睛深处充满了坚定。
她就是要穆流苏接去死,不去死也要让她在监牢脱一层皮。
北堂修深邃幽暗的眸子里闪过奇异的光芒,眼神直直的落在穆流苏的身上,幽幽的说道,“雅宁说的是真的吗?流苏,你真的太让朕失望了。”
穆流苏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这年头果然流行恶心先告状啊。如樱花般绝美的唇边微微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神却变得异常冰冷。
“流苏惶恐,不知道怎么让皇上失望了。事情究竟是如何的,难道雅宁公主怎么说皇上就相信什么了吗?您为何不问流苏为什么会扇她耳光,为什么会挟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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