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扯着嘴唇轻轻的笑了起来,“真是好热闹啊,沁雨的宫殿里只怕从来都没有这么多人过吧。”
“流苏,还不快将皇后放下,挟持皇后的罪名可是诛九族的,哀家也是穆家的人,到时候人家也要来砍哀家的头呢,惹不起咱还是躲吧。”
穆流苏眼神微微闪了一下,松开了皇后,若无其事的吹了吹沾染了几丝血色的匕首,用帕子擦干,放回剑鞘里,精致绝美的脸上依旧是温和无害的笑容,“皇后娘娘,今天的事情很抱歉啊。”
嘴里说着抱歉,眼睛里却一直没有愧疚的意思。
既然已经和皇后撕破了脸皮,她也没有必要装出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那样会让她觉得很恶心。
“浣纱,扶着哀家坐下。”
太后淡淡的说道,眼神很冷,似笑非笑的环视了四周,慢悠悠的在椅子上坐下。
苏贵妃也顺从的跟在太后的身后,安静的站着,眼神温柔,带着微微的笑意,平静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母后,她简直太过胆大妄为,请母后还臣妾一个公道。皇后被亲王妃挟持的名声流传出去,一定会让人贻笑大方了,皇室丢不起这个脸面。”
皇后捂着脖子,脸色依旧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底喷薄出的怒火像炙热的岩浆一样,热得足以将人融化了。
穆流苏在心里嗤笑一声,就像聋了一样,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还知道你是个皇后啊?”
太后沉默了很久,猛的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问道,凌厉的眼神宛若尖锐的冰刀,落在皇后的身上竟然让后者冷汗涔涔落了下来。
砰——
太后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将茶杯震得哐当作响,吓得皇后头皮阵阵发麻。
“沁雨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你就气势汹汹的带一帮人来这里闹事,你究竟是何居心?是不是非得将整个皇宫闹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你才甘心?这就是你母仪天下的气度吗?依哀家看,你也不必当这个皇后了,让给别人得了。”
“母后。”
皇后听到太后的话吓得花容失色,“母后你听我解释啊,母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好,你给哀家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哀家翻脸不认人。”
太后锐利的眸子像鹰隼一样,冷冰冰的落在皇后的身上,几乎要穿透她的灵魂,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臣妾之所以带人来搜查玉藻宫,是因为皇上忽然生病了,浑身难受得厉害,太医给他的身体检查了一遍之后,都没有发现什么症状。恰巧臣妾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说沁雨在玉藻宫里对皇上施蛊,皇上才会痛不欲生的。所以臣妾就带人来玉藻宫搜查了。”
太后心里狠得要死,脸上却只能装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解释道。
“是吗?皇后娘娘,你从进来可就什么都没说,凶神恶煞的带着那么多人横冲直撞,将整个玉藻宫的东西翻得乱糟糟的,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既然沁雨有嫌疑对皇上施蛊,难道你就连解释一声都不行吗?直接横冲直撞好像别人欠了你一样。王爷腿脚不好,沁雨重伤才醒,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就算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可是为何要搜查玉藻宫也应该让我们知道理由吧。”
穆流苏眼神灼灼的落在皇后的身上,那里面奔涌的怒火还在,“难道沁雨身为玉藻宫的主人,连过问一句的权力都没有了吗?既然要搜查,为何雅宁公主拿着剑冲上来想要杀了我?难道就因为她是公主,就可以随意的杀人吗?我犯了什么罪,值得她那样对我?”
“谁让你拿花瓶砸在母后的面前的,你让母后受到惊吓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怎么行?”
北堂雅宁气得浑身冒火,咬牙彻齿的反驳道。
“我砸了吗?我慌乱之中不小心碰到花瓶,在你眼里就成了以下犯上的大罪,竟然要杀我,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穆流苏脊梁挺得直直的,尖锐的质问道。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砸的,竟然不承认。他们都可以作证的,皇奶奶你别听她胡说,她一直在说谎,真的。”
“他们都是皇后和公主带来的人,自然是站在你们这边的。王爷和沁雨还可以给我作证呢,不是吗?当时一片混乱,那么多的宫女侍卫们一窝蜂的涌进来,我不往后退还能怎么样?雅宁公主,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证词显得苍白而无力吗?”
穆流苏冷冷的扯着嘴唇笑了起来,“我都快要被你的剑刺入心脏了,难道我还要闭着眼睛冲上前去让你杀了我吗?我做了什么,杀人放火了,还是坑蒙拐骗了,就应该死?就算要我死,也要找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否则就是变成鬼我也绝对不会罢休。”
“那你挟持母后差点杀了母后总是事实吧,谋害皇后的罪名,你难道还不该杀吗?”
北洋雅宁气得脸上的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像来自地狱的恶鬼,眼睛里刻骨铭心的仇恨荡漾开来,恨不得将穆流苏剁碎了拿去喂狗,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的怒火。
“你们如果没有要杀我,我用得着用这样的手段自保吗?”
穆流苏眼神犀利,心底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尖锐的质问道。
她忽然跪下来,脸上有着一片凝重,“皇奶奶,流苏知道挟持皇后是杀头的死罪,要杀要剐流苏绝无怨言,可是如果事情再重头来一次,流苏仍旧不会后悔,依旧还会这么做的。我宁愿死在玄月国的刑律之下,也不愿连含冤而死。”
“母后,这穆流苏实在可恶,就算她的本意没有想要杀臣妾,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求母后秉公处理。”
皇后恨得捏紧了拳头,坚持着说道。
今晚在这么多的宫女侍卫面前丢脸了,不讨回这口气来她今晚别想睡得安稳了。
太后眼神淡淡的在玉藻宫内环视了一拳,眼底闪过凛冽的寒霜,“皇后,枉费你当了皇后这么多年,竟然还是这么愚不可及,你真是太让哀家失望了。沁雨这两天一直昏迷不醒,试问她又怎么有时间去对皇上施蛊呢?”
真当她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是吗?连这样的谎话都拿出来骗人,愚不可及。
“臣妾不是,母后你看,这是前段时间有人给臣妾的匿名信,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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