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底,挥之不去,他不由得加大了力道,将她紧紧的抱着,喃喃的说道,“流苏,别这样,你还有我,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我也想要看到你幸福的微笑,不要这样好吗?”
穆流苏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环抱着北堂德润的脖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总以为在这里会找到一个有着共同话题的好朋友,却原来只是我的奢望罢了。我好想回家,真的好想。”
轻柔的声音里透出明媚的忧伤,明明她没有流泪,北堂德润却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我们现在就回去,爹这个时候不上朝,他应该在家的,你说好不好?流苏你不要难过,看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
他的女人,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应该无忧无虑,幸福的过完一生,而不应该充满忧愁。
“不回去,这样来来回回爹爹会担心的。”
穆流苏陡的睁开了眼睛,流光溢彩的眸子深处又浮起了浅浅的笑意,美得像风中颤抖的百合花,动人心弦,那黑暗的忧伤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说着玩的,润你别当真了,我们回王府去吧。”
穆流苏摇了摇头,笑着说道,那眸底深处却又透着莫名的悲伤,她说的回家不是定国将军府,而是二十一世纪的家,她的家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平淡温馨的幸福,有疼爱着她的爸爸妈妈,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小康的幸福。
可是一场海啸将她带到了这个莫名的时空,她的身体早就葬身太平洋底,又应该怎么回去呢?
她唇边的笑容凝滞住了,心疼得紧紧的揪在一起,是一种想要窒息的疼痛。
爸爸,妈妈,真的很对不起,不能在你们身边尽孝。
她咬着唇,敛去眸子深处的脆弱,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脸上充满担忧的北堂德润,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你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北堂德润深深的看着她,终究没有将心底的疑虑问出来,虽然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流苏能轻而易举的将那三副绝对对出来,为什么会那种陌生的,从来没有人见过的文字。
可是看着她浑身流露出的脆弱,那些疑问再也问不出口了。
罢了,他深爱着她,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停止爱着她,那些事情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在他的身边,她同样在乎他,愿意陪着他不离不弃。至于她心里的那些小秘密,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她如果愿意告诉他,他会做她最好的听众,如果她选择将那些秘密埋藏在心底,那么他也不会逼她。
“那你陪着我睡。”
穆流苏的手指轻轻的在北堂德润的掌心里写着什么,脆弱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撒娇。
“好,我陪着你。”
北堂德润难得看到她小女儿的娇态,心里自然是十分受用,忍不住对着她嫣红的唇吻了下去,将她芬芳的呼吸尽数吞下去。
穆流苏的身子软成一滩水,晶亮的眸子深处涌上了几分迷蒙的色彩,嘴唇微微张开,回应着他的吻。
马车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旖旎而甜蜜,有炙热的深情流转着,那修长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穆流苏浑身酥麻,忍不住嘤咛一声。
身体远比语言诚实,原来她已经这么爱他了。
穆流苏在心里淡淡的想着,小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陌生的电流席卷了她的全身。
就在马车内的空气炙热得差点要燃烧起来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吻得难分难舍的男女心慌意乱的放开对方,脸色酡红一片,像煮熟的虾子几乎要滴出血来。
侍卫的声音隔着车门传了进来,“王爷,王妃,到了。”
穆流苏低下头默默的整理着皱成一团的衣衫,羞涩的不敢对上北堂德润含笑的眼睛。
北堂德润眼睛里还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欲色,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的,满腔的热情几乎要溢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将身体内蠢蠢欲动的**压回去,从容不迫的说道,“知道了。”
修长的手掀开帘子,穆流苏脸红心跳的踏下马车,根本不用别人的搀扶。
俊美如玉的男子手指飞快的动了一下,桌子上新画好的万年长青图已经卷成画卷,飞入他的袖子中,快得让人看不清楚。
侍卫们小心的将他抬出去,放在轮椅上,慢慢的走进了敬亲王府中。
到了听雪苑之后,穆流苏扶着北堂德润坐下来,让丫鬟退了下去,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想到刚才的激情,两人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穆流苏打破了沉默,“润,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万年长青图你一定要收好,不要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拿了去。”
想到秦如风那不甘心得几乎要冒火的眼神,还有北堂玄奕,北堂运尧幽深的眸子深处流露出的一抹精光,她就放心不下来。
“流苏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藏得好好的,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
北堂德润脸上流露出一片暖意,轻声的说道。
那是他的妻子冒着被暗器扎成刺猬的危险为他取得的,他怎么可能让那些贪婪的人得到。
“那你真的要将这幅图献给皇上当寿辰的礼物吗?”
穆流苏心里还是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照理说,这是一幅多么珍贵的图,多少人死在不计其数的机关下面,就是为了得到清风老人的真迹。
云霄楼三楼地上那些还隐约可见的血迹,提醒着她有多少人丧命在机关下面,第一扇门里面,贴着下联的地方,地上已经是一片暗红色。
“恩,是要给皇上当寿辰礼物的。”
北堂德润对穆流苏没有任何隐瞒,只是那双眸子里透出的森森寒意像极地冰川,嗖嗖的折射出冰冷嗜血的寒芒,眼波流转间的残忍,透着刻骨的仇恨。
穆流苏看着他的眼神,也知道了这是一份厚礼,至于北堂修成不承受得住那就不知道了。
“润,你昨天都没有睡好,眼睛下面乌青一片,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别累坏了,你的身体要紧。”
穆流苏担心他的身体,轻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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