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仙挥动马鞭,缓缓的驶进四人围堵的寨子里,她放下马鞭,靠近四个依旧不动弹的男子身前,用力一甩,鞭子抽向四人身后,如同人身一般大小的石头被劈成两截,她大吼一声:“当路障啊,让开。”
天问一手抓住萧小仙手中的长鞭,“你是不是应该跟我们解释解释你车里的那个尤物。”
萧小仙扯开天问的手,转过身,邪魅的瞪着身后依旧不依不饶的四人,冷笑,“你们很想知道他是谁?”
四人皆点点头。
萧小仙再次冷笑一声,走上前,掀开马车帘子,将白玉禾从马车里领下,昂首挺胸的站在四人皆傻眼的男子身前。
徐弘戚揉揉双眼,“你很眼熟?”
白玉禾羞容满面的低下头,“其实我们之前好像也见过。”
萧小仙挡住所有人的目光,冷冷的说:“现在见着了。可以让开了吧。”
天问继续站立不动,伸出一手挡住她的身影,“就这样?你不觉得你面对我们四个男人现在这样兴师动众的站在这里应该解释解释嘛。”
萧小仙长叹一口气,“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得跟我保密。”
所有人微微点头。
萧小仙紧紧的抓住白玉禾的手,与他深情对视,“这个秘密埋藏在我心里已经很多年了,我也知道这个秘密一旦捅破,所有人都会匪夷所思,甚至是难以置信。没办法,这已经是事实里。”
薛子林看着萧小仙如此严肃的神情,他面色凝重,莫非她想来一个惊天大秘密,他们俩其实是兄妹?
天问盯着说的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萧小仙,“你究竟想说什么?你别告诉我,他其实是个女人?”
白玉禾瞠目结舌的看着说的面色不改的天问,傻傻一笑,“这怎么可能,我是个男人,如假包换的男人。”
萧小仙冷笑一声,抬起头正视着所有人的脸,“其实他是……是……是我的哥哥,我娘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就是这样,我们是纯血缘关系。”
四人傻傻的呆呆站在一旁,白玉禾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说的斩钉截铁萧小仙,一种被雷给击倒的苦涩感觉袭上心头处,他苦笑一声,凑近说的大义凛然的她,“你确定?”
萧小仙微微点点头,“我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可是这是事实,我也挣扎了很久,如果带他上了山寨,被我爹知道了身份,那肯定会死的很凄惨,可是继续让他流落人间,你们看,他长的这么的多愁善感,长得多么的英俊潇洒,长得多么的如花似玉,跟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们都是一个郎才,一个女貌,多么的般配啊。就这样,我怕他会被世俗人给世俗化,冒着被我爹给逐出萧家的危险,我就这么的把他给带上来了,名义上我们是情侣,可是实际上我们是亲兄妹,所以你们放心好了,他没有威胁。不过你们得跟我保证,不许把他的身世告诉我爹,要是谁敢泄露半个字,我会把给一巴掌把他拍死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听到了吗?”
徐弘戚掩嘴失声而笑,一手指着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萧小仙,“你真当我们一个个都是白痴啊,这个糊涂理由,比天问说的那个还更可笑,什么破亲兄妹,你真以为你是编剧演苦情戏啊,妹妹爱上亲哥哥,什么飞机啊!”
薛子林捧腹大笑,“我就在想你会不会说他是你娘的妹妹的儿子,你们失散了二十年,终于相见了,然后你为了完成你娘的遗愿而将他带上山寨,没想到你会编造出一个亲兄妹出来,这更扯淡,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萧小仙捏紧拳头,靠近四个很是怀疑的男子身前,扭扭脖子,“你们四个对我说的话很是怀疑是不是?”
天问不受威胁的冷笑一声,“仙儿,本来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歧视,只是你说论武功、论外貌、论气质、论文气,你看我们四个都是各有所长,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专靠外貌来吸引你们这些小女孩的崇拜的,须有外表罢了。”
白玉禾屏气凝神,倒吸一口气,“其实我知道我的出现已经给大家带来了不小的不安,不过你们不用太过在意我,我来这里一是为了小仙,二是为了隐世避嫌,这里山清水秀,恍若世外桃源,令我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自拔而出这里的美好氛围,我只是一介文人,我不会武功,不过我会做家务,会女工,有时候还可以下下厨什么的,你们可以只把我当成一个闲人,一个没事可以帮你们做做饭,洗洗衣什么的闲人。”
陈宇涵眼前一亮,推开三个依旧不为所动的男子,双手热情的紧紧握住白玉禾的手,“咱们是一路的,有了你,我突然觉得我的世界宽敞了,比起他们仨,我觉得你就是来支援我的。”
徐弘戚看着转换阵地的陈宇涵,轻咳两声,“你忘了你的盟友应该在这里才对。”
陈宇涵抬起头双眸直直的盯着徐弘戚的脸面,“你忘了你的秘密还在我脑子里。”
徐弘戚后背发凉,走到另一边,指着傻傻愣愣的天问与薛子林,大吼一声:“作为老将了,我们应该以诚为贵真心以待新人。什么你的我的他的,人家仙儿是我们大家的。”
薛子林有股不详的预感,慢慢的靠近天问,“看来现在这时局不利于我们啊,你说该怎么办?”
天问冷冷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冷笑一声,让开一条道:“欢迎你来到我们黑风寨,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对待同样身为家人的我们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就请直说。”
萧小仙轻轻的拍下四个识趣男人的脸,大笑着迈开步子,挽着白玉禾的手,得偿所愿的走进寨子里。
“我怎么有一种我们集体被耍了的感觉?”徐弘戚看着甜蜜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好像他们四个都是背景牌一样有或没有都没关系。
陈宇涵心花怒放的大笑一声,“从今天开始,终于有人跟我一样都是打杂的了,我不再是孤军作战了。”
天问捏紧拳头,靠近唯独喜不自胜的陈宇涵,两眼鄙视的瞪着他得意忘形的嘴脸,一声怒吼:“都是你临场变阵,现在害的我们全军溃败,你说这个责任应该谁来负?”
陈宇涵后退两步,哆哆嗦嗦的说:“我告诉你们,以多欺少会被仙儿鄙视的。”
“仙儿最鄙视的人就是临场舍弃战友投降敌军的内奸,不止她要鄙视你,我也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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