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不行,每日必须坚持,日积月累啊。”
陈宇涵面无表情的正视着他,“你确定要我帮你?”
徐弘戚故作没听到的看向另一侧,“我觉得不光是这个笼子可疑,这里所有的地方都可疑,当然在场的各位也有嫌疑,必要之时,我需要你们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据。瑜儿,你说这只鸡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
萧子瑜低头冥思苦想一番,“好像是从昨晚寅时开始我就没有听见小乐的呼噜声了。”
所有人再次讶然,徐弘戚轻咳一声,“你确定是寅时开始的?”
萧子瑜肯定的点点头,“每天小乐都会发出呼呼的呼噜声,而昨晚从那时开始我就没听见了。”
萧天岚凑近萧子瑜,挨近他的一耳,“你平时睡觉的呼噜声都能盖住一切声响,你确定你每晚自己睡熟之后还能听到离你十丈远的小乐的呼噜声?”
“外公,你怀疑我在做假证据?”萧子瑜撇起嘴。两眼无辜的看着萧天岚。
“好了,我们就按照寅时开始调查,你们一个个交代清楚从寅时到现在自己都在做什么?有没有不在场证据?”徐弘戚一一巡视过很是可疑的众人。
薛子林冷笑一声,“从那时开始到现在我都在房里睡觉,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我们还能做什么?”
“有证人吗?”徐弘戚靠近薛子林,很是可疑的看着他。
薛子林抬起头瞪着一脸不相信的徐弘戚,冷笑,“你睡觉时需要有证人在旁边守着你吗?”
天问冷冷一说,“我同样在睡觉,我们两个可以互相证明啊,我看着你睡,你看着我睡。”
“干脆你们两个说你们都睡在一起成不成?你抱着他,他抱着你,多么和谐的一对啊。”徐弘戚看着两个做伪证的家伙,很是可疑的瞪着他们。
“那你说你有证据证明我们两个没睡在一起吗?相反,你倒说说你昨晚跑哪里去了,看你的手,这条伤痕是什么时候弄的?”天问抓住徐弘戚的一手,更是可疑的看着他心虚的样子,难不成是贼喊捉贼?
徐弘戚慌乱的收回自己的一手,更是不明所以的看着手背的血痕,心里暗想:这个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难不成是昨晚盗鸡的时候划上的?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陈宇涵站在天问身前,“我可以证明他的不在场证据,昨晚他跟我学做菜来着,这手背上的伤是我不小心给弄上去的。”
天问更是疑惑的靠近说的一本正经的陈宇涵,冷笑一声,“他那么对你,你还会不计前嫌的传授厨艺给他,这更让我觉得可疑,难不成你们两个不是在做菜,而是在杀鸡准备红烧或者清蒸,当然他负责捉鸡,你负责宰鸡,炖鸡?”
陈宇涵抬起头瞪着说的信心满满的天问,看着一旁的薛子林,“我看你们两个说自己睡在一起也很是有嫌疑,大概是你们两个趁着月黑风高,四处无人,然后翻墙而出,就潜进这院子,把小乐给盗走,然后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就地取材将小乐给拔毛烘烤,那只还在跳动的心脏,那未来得及对自己的主人道别的可怜小鸡,它就那样双眼瞪大,无助的看着熊熊烈火从自己身上灼烧而过,被烘烤而出的油滴落一地,那也是它最后挣扎而出的眼泪,它乞求着他们放它一命,却没想到就这样入了他们肚,成了一坨屎,被弃置东流了!”
薛子林满脸无辜的瞪着说的面红耳赤的两人,“你们两个都说的这么言辞凿凿,究竟谁对谁错?反正我没参与,我的确是一个人在房里睡觉来着。”
“好了,既然各执一词,那我们就一个一个到各自指证的地点去看看,先去天问指证的厨房里,如果真的有宰鸡杀鸡的痕迹,那必定留有丝丝证据。”萧天岚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厨房。
紧紧掩上的厨房大门,四处干净通亮,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天问冷冷的盯着被放置在一旁的一个密封好的大碗,他隐隐的嗅的这里面飘散而出的一股血腥味,“现在我倒要看你怎么解释了。”
所有人目光如炬的盯着盛装在大碗中的血旺,一个个大惊失色的看着更是惊愕的陈宇涵,他心虚的低下头,怎么忘记了那碗血了。
萧天岚走到低头不语的陈宇涵身侧,冷哼一声,“这碗血难不成就是你杀鸡后放的,准备做什么好吃的呢?”
萧子瑜跳上陈宇涵的一肩,“不是的,那不是小乐的血,在小乐死之前,我就已经看到这碗血了。”
所有人更是惊愕,这么大一碗血不是鸡血,那是如何得来的?
陈宇涵脸色发烫,更是不知如何解释,他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该怎么跟他们说,他们才不会起疑这是人血呢?
“好了,这里已经查清楚了哈,那我们现在就应该去陈宇涵指证的那里看看了。”徐弘戚得意的看着天问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等一下他们就知道了。
安静无人的后巷子里,远远的飘来一股淡淡的香气,直直的引诱着所有人味蕾神经。
已经熄灭的火堆旁,不时被微风吹佛起一地的鸡毛,徐弘戚拿下飞上头顶的鸡毛,递到天问身前,冷笑,“问兄,现在该换你来解释了?这鸡好吃吧。”
天问瞪着一副得意忘形的徐弘戚,他回过身看着所有人异样的眼光,他闭上双眼,大声喊出:“没错,这只鸡的确是被我给吃了,可是在我吃掉它之前,它已经死了,经过我的初步认定,我可以肯定它是被水溺死的。”
“你不会打算告诉我,这只鸡觉得很热,就自己跳进水里准备来个月光浴,结果不小心溺水了,碰巧这个时候你经过看见了,就救了它,可惜完了,它就死了,不过临死之前祈求你吃了它?”陈宇涵走到天问身侧,看他刚刚还一副胸有成竹自己不是凶手的模样,现在看来真正的演戏高手原来是他。
天问一一巡视众人而过,“你们都不相信我?”
萧子瑜两眼含泪的看着天问,嘟起小嘴,“后爹,你太过分了。你要吃小乐,为什么不叫上我,我好不容易才把它给养的这么肥,正想着什么时候把它给烤了来吃,结果却被你一个人给啃光了,连骨头都不剩一根给我,太过分了。”
萧天岚轻轻的按下萧子瑜很是委屈的身子,长叹一声,“好了,这场闹剧闹够了啊,不说了,管它是怎么死的,反正就是一只鸡,宇涵啊,我们都饿了,你的早饭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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