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姑娘用药迷惑了小生,不然小生是绝不会对姑娘行非分之礼。”
萧小仙掩嘴偷笑,轻轻的抓住他躲闪不及的双手,将他的脑袋给硬生生抬起,让他直视着她的颜,“告诉我,在你眼里你看到了什么?”
白玉禾傻笑两声,强忍住自己的表情慌乱的侧过脸,“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不,你看见了,你看见了,你要相信自己的双眼,把你看到的说出来,说出来啊。”
“是啊,我看到了,我看到你鸟窝似的脑袋,以及你被毛发半遮半掩的脑袋,说实话,我真的没看见你其余的什么东西,我只看见了你的一头乌黑浓密凌乱不堪的头发……罢了!”白玉禾闭紧双眼大声喊出。
“呵呵。”萧小仙苦笑一声,“你只看到我的头发?你难道没有看到我一颗热情似火的心?”
“呵呵。”白玉禾同样一声苦笑,不知所措的退后两步,退至墙角,他拿起玉盘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她,只见她步伐中微微散发的丝丝柔情,若隐若现的双眸中微微迸发的点点魅惑,他咽下一口唾沫,慌乱的紧紧贴住寒冷似冰的墙面,连连摇头。
萧小仙慢慢的靠近手足无措的白玉禾,透着他惊慌失措的神情,她冷笑两声,步步轻盈的带着邪气的慢慢靠近他左躲右闪的身子。
白玉禾无助的摇头,“我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萧小仙贴上他慌乱不安的身子,凑近他的耳旁,轻轻的吹拂动他散乱的发丝,“禾,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突然发现强人所难高兴的只能是自己,而你只会伤心欲绝,其实我是真心想对你好,让你成为我的情夫中的其中一名,可是既然你心不甘情不愿,那我也只好就此作罢,不想为难一个多愁善感的你,不想为难一个心有旁骛的你。禾,你懂我吗?”
白玉禾捂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看着说的深情绵绵的她,他微微点点头,“虽然我想懂,可是我真的很难懂。”
“不,禾,你很快就会懂了,因为我知道你的心里其实是有我的位置的,你看你的手不就出卖了你自己吗?”
白玉禾惊慌的看着自己情不自禁抚上她肩上的一手,他神色不安的收回双手,紧紧的贴于身后,“不,那是条件反应,是我为了安慰你才做出的点点反应,你别误会。”
“误会,这是误会?”萧小仙一把抱住他有些微微颤动的身子,“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声。”
白玉禾双手高高举起,看着轻轻伏在他胸口处的萧小仙,他心跳更是咚咚狂跳不安……
静谧严肃的客栈里,灯火通明,窗户外还能清晰的听见雨水滑过屋檐叮叮作响的声动,屋子里四人对视,相对无言,各自心怀鬼胎,敌我分明……
“幺鸡。”天问重重的将一块马吊放在桌子上,嘴角得瑟两声。
“碰!”徐弘戚看看自己的牌,大惊,幺鸡有一对可以碰,可是碰了不就捣了萧天岚摸牌的次序吗?他犹豫三分,轻咳一声,“碰不起碰不起,碰了牌就乱了,岳父大人摸牌。”
萧天岚大笑一声,摸起一张牌,更是惊愕,他慌乱的看看自己手中的牌组,臭牌一张,他随时一甩,“九筒。”
“等一下。”陈宇涵看着自己的牌面,九筒,他赢了,可是他再看看所有人的脸色,如果倒牌萧天岚肯定会不悦,如果不悦不就影响在他心目中的女婿形象了吗,赢钱是小,输了人心才是大,他随手说:“不要,我要八筒,看错了,摸牌。”
徐弘戚蹑手蹑脚的摸起一张牌,他轻轻的放在牌面上,“红中!”
萧天岚得瑟两声,“和了,和了。”他直接将牌面倒在桌子上。
徐弘戚跟着大笑,“岳父大人真是好牌艺,我随手打张牌都能放炮,看来我牌运不行啊,岳父大人得多多提携提携一下小婿啊。”他拿出牌盒中的银子放在萧天岚一侧。
天问仔细的盯着萧天岚手中的牌,皱眉,“这牌是诈和啊,你们看,岳父大人好像少了一张牌。”
萧天岚诧异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傻笑两声,“难怪觉得怎么打都不顺,原来少了,这钱我还不能收,相反我还要赔钱才是,来。”
徐弘戚按下萧天岚的手,摇摇头,“问兄此言差矣,岳父大人这不是少了一张牌,而是恰恰好,是我们多摸了一张,你看中发白,东南西北风,再加一对三筒、五条、七万?”他抬起头傻笑两声,这是什么牌?
陈宇涵大笑,按住萧天岚手中的所有牌,大惊失色,“天啦,岳父大人这手牌可是天下第一好牌,又名四季如春,您看什么牌都有,乍眼看像是乱牌一堆,不过细细的打量打量就是这样的,中发白配上东南西北风就是十三幺的一角,再看万字筒子条子,三色天下,可分三重归一,大吉之象,再着这十二张,清一岁九九归其少一张,多么浩浩荡荡的一手牌啊,小婿佩服佩服。”
萧天岚重重的拍下陈宇涵的双肩,“哈哈哈,解释的太得体了,不错,老夫就是这样想的,这就是一副旷世牌局,哈哈哈,好,坐下,大家继续。”
徐弘戚苦笑一声,“马屁精。”
天问一脸黑线,“两个马屁精。”
徐毅推开房门,瞧着四个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打马吊的人,他大步跨进,低下头仔细的看着神色凝重的众人,“打马吊啊,我也很精通的,告诉我,谁输的最多。”
陈宇涵微微一笑,“小婿不才,牌艺不佳,到目前为止一局都没有赢。”
徐毅兴高采烈的坐在一旁,拂动一下长须,“老夫来替你把守把守,老夫曾经可是牌王,人人都称我为赌圣,看我如何帮你扭转乾坤。”
徐弘戚皱起眉头,看着散落在桌子上的张张明牌,心里愁思着出哪张,拿起筒子,不敢放,拿着万子,也不敢放,最后随便抽出一张,“北风。”
“碰。”天问随意抛出一张九筒。
陈宇涵大喊一声,“这张我要,碰。”他放下筒子,焦虑的看着棋牌,摇摇手指,抽出一张七条。
“笨蛋,你看见大哥的牌没有,清一色条子,你找清啊。”徐毅按住陈宇涵欲出牌的手,让他放回去。
陈宇涵拿起另一张万子,“五万?”
徐毅微微摇摇头,“徐弘戚手中的牌八成要的是万子,打了这么久,他连一张万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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