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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晏璨的秘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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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他是来接你回去的吧。”

    晏玳从盆栽里揪下一片叶子捻弄,声音很轻淡:“不是。”

    可他还是要离开的吧,像是最开始的时候说的那样,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接他走。她这么想着,可到最后还是没问出那句‘那是什么时候?’。也许,逃避的不止他一个人,她也一样艰难。这么想着,手上就失了准头,把刚打苞的花骨朵给剪了下来。

    她有些心浮气躁地将花剪往土里一插,“进去吧,外面风大。”可刚转身手就被他拉住,“怎么了?”

    他纤长的手指略有些冰凉,可手心却是一片火热。并没用多大的力气,可她却无法挣脱开来。确实是有些不一样了,她想,或许正在不知不觉间就发生了改变,缓慢却极有力量。如同顶着沉重的青石板,却依旧茁然发芽的种子。

    他只是拉着她的手,却再没有其他动作。她的手由起初的僵硬慢慢地软化下来,没有抽离,可也没有回应。

    过了半晌。

    “我听你的。”

    她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他,“什么?”

    “无论如何,”他的目光凝在她脸上,“我都听你的。”

    没有任何缘由地,她觉得耳根发烫,手也微微地颤抖起来。喉间又有了熟悉的灼意,令人焦躁不安的干渴。她想抽手回来,可他的手却缠得紧了。原本温润若水的眼眸变得黝深,将她的理智一丝丝地抽吸走。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咄咄逼近,如兰似麝般的幽浓绵长。

    他的吻如同他的声音一般甘润,缠缠绵绵地撩人。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身体亦不自觉地依附了过去。他的手托承在她脑后,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可他的唇舌又是那么柔软,一点一点地将温柔哺喂给她。

    所谓骨髓都酥醉了,指的就是这个吧。她迷迷糊糊地想,大约狐狸精在这方面特别有天赋。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什么地方……

    阳台的门突然‘哗’一声被拉了开来,房间内外的空气瞬间的对流,刮起一阵小小的旋风。她打了个激灵,慌忙将晏玳推开。终于记起来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这里可是阳台!

    晏玳沉着脸看向晏璨,后者则是一脸不以为然:“里面那个有什么哧哧响,是不是要炸了。”

    记起灶上还炖着东西,她慌慌张张地进去了,留下阳台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晏玳的脸色很难看:“你故意的。”

    “当然,”屁股还在疼,晏璨的语气也有些不好:“上次你和她口口的时候,那欢妙香的味道连在几百里外的我都闻到了。也幸亏是我在附近,及时赶了来。还有,那只雀精和兔子精也算识相乖觉,省得我大开杀戒。”

    晏玳咬唇:“七日之限还没过。”

    “族规是这么规定的,但她毕竟和我们不是一路。虽然她比族里的那群母狐狸都凶,”晏璨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去,“……一次也就是了,不能再和异族有过多纠缠。”

    晏玳沉吟片刻后说道:“你别管。”

    晏璨知道自己这个哥哥虽然性格温吞,但骨子里却是绝对的固执。想来这边是说不通了,他只好从那个女人下手。

    晚饭过后,晏璨找碴支着晏玳去楼下买止痒膏。晏玳前脚刚走,他立刻就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喂,我有话和你说。”

    乔稚正忙着擦碗,头也没回:“说啊。”

    晏璨捂着屁股慢慢地走到她旁边:“你放他走吧。”

    “笑话,腿长在他身上,我还能管得了。”手上略一停顿,尔后继续忙碌,“你要带他走,随便。”

    “他心在这里,走不了。”晏璨倚着流理台,“除非你开口,你必须让他离开。”

    乔稚没说话。

    晏璨有些着急:“他走了我也跟着走,你不是一直想赶我走吗?”

    “我说你们这群狐狸,一点做妖怪的品格也没有。”她终于开口了,“都是这么随随便便地来,把别人的生活搅乱成一团再抽腿离开。”

    晏璨也恼火了,“说得好像你没得到一点好处似地,你收了他那么多精元,是白收的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稚的脸涨红:“胡说八道,谁收他J……什么元了。”

    晏璨有些得意:“哟,不承认啊?你以为我是遁着什么的来的,七八百里外都闻得到味道。还想狡辩。”

    乔稚抓了只碗要砸他,却被他半途截下:“而且你这几天也很难过吧,总是觉得渴,但喝再多水也没用,是不是?”

    乔稚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

    “这就是口口的后遗症,”晏璨撇了撇嘴,“不然你以为我们七日不离的族规是怎么来的。七日,每日一次。像你这样憋着劲,到最后一天爆发出来,铁打的狐狸都受不了。”

    晏璨见她窘羞成蕃茄的模样,便有些得意地说道:“我有独家的秘方,可以帮到你。”

    “你说。”这狐狸敢说一句有关口和床的话,她一定让他血溅三步!

    “你先答应我,会赶他走。”晏璨谈条件,“保证了我才给。”

    “我从不受威胁,你爱给不给。”

    晏璨显然少有和狡猾又心思复杂的人类打交道的经验,不由有些着急。这女人现在掌握着主动权,晏玳又事事听她的,保不齐还真会搞出一晚七次这种囧事。

    “奸诈的人,”他一咬牙,“有胡椒粉吗?”

    她取了给他,晏璨倒了点在手心,趁她不备噗一下吹过去。乔稚被胡椒粉呛得连打了十来个喷嚏,眼睛鼻涕都出来了。晏璨不理会她的惨状,迳自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回到客厅,继续趴沙发。

    等到晏玳回来了,乔稚才擦干净眼睛鼻涕。晏玳盈盈的笑脸在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呛鼻味道后顿时沉了下来,他阴郁的目光落到在沙发上撅屁股的晏璨身上。

    等到她去沐浴了,他缓步走近,问道:“为什么?”

    晏璨一点也不畏惧他阴沉的面色,漂亮得过份的眉扬起,衬着那张精致的面容愈发嚣张:“怕你被她骑到口吐白沫,这个理由怎么样?”

    晏玳胸膛起伏不定,黑沉沉的眸底似是聚凝着风暴,狠狠地瞪着这个素来乖张的弟弟。晏璨也不甘示弱地支起上身,毫不避忌地回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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