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容笑被亲得软了身子。
也许,男人都会如此吧。
自己只有过霍平疆一个男朋友,从来没有比较过,怎知别的男人不是如此?
自己就爱胡思乱想,呸呸呸。
偏偏头,也亲亲他的脸颊,她笑道:“你不饿么?我去膳堂给你带些菜来,好不好?”
他这才听见自己肚子在咕噜噜地叫,忙尴尬地坐直身体,活动一下胳膊,故作严肃:“准了。”
容笑咬着唇,钻出被子,整理好头发衣衫,眼睛溜着一排烛火,小声道:“你脸那么红,做什么?”
霍去病只觉自己的脸越发滚烫起来,转过身去,也小声道:“说我之前,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容笑羞得连手背都红了,忙支支吾吾转过身去,将被子重新铺好,也不敢说话,几步就要逃出帐外,突听身后那人吩咐道:“你、你快去快回!”
容笑站在帘后,脸红心跳,低低地说声“喏”,这才挑帘出帐。
帐外此时阳光正好,一线线斜斜地射下来,她眯起眼睛看了看远处湖边的桃花林,心中喜悦无限,只想大叫大跳。
抬起头,仰望湛蓝天空,她长舒一口气,精神抖擞地跑向膳堂。
从膳堂端了食篮回来,心中突然惦念起刘迁所中的蛇毒,心里不免有些担忧。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过去看一眼。
他若在,便问候一下;若是不在,就不理那苏胖子,直接回寝帐。
打好了主意,她绕路而行,远远看见那顶帐篷硕大无匹,心中顿感好笑。
行至帐外一棵树下,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讲话,是太子的声音。
他回来得倒真快。
刚想迈步继续前行,只听苏胖子的声音鬼鬼祟祟:“太子既然问起,微臣不妨直说,那霍去病此毒虽解,但那毒性早已侵入他五脏六腑,终其一生,也是难以清除的了。”
容笑的心重重一跳,眼前立刻天旋地转,扶住那棵树,她强行屏住呼吸,竖着耳朵细细听去——
“微臣昨夜替他把脉,从那脉象来看,他原本身子骨极好,是个长寿的根底。唉,可惜,中了此毒,再好的根底也熬不过八年去!”
容笑的手指一分分刻进树干,顷刻间指甲断裂,血流如注,将好好的一棵树给染了个七零八落。
八年?
只剩八年?
八年后,霍去病方才二十四岁……
他才二十四岁!
攥紧食篮,她扭头往回便走。
不行!这绝对不行!
就算寻遍天下名医,她也定要将他身上的毒给清掉!
天下如此之大,未必那苏胖子便是第一名医,总会有希望的,只要坚持去找,一定会有希望的!
她抱着食篮,低着头不住安慰自己,完全没有看路,结果一下撞进别人怀里。
她慌慌张张抬起头,一看那人正是李敢,忙抽回思绪,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一个词也找不到。
李敢狐疑地盯住她:“容兄弟,你什么时候回营的?我吩咐看守营门的兵士,见到你就向我回报,如何他们都说你还未归来?”
容笑先前因为心焦,偷偷跑入了营,并未通报门将。
此时见李敢追问,她不由得张口结舌,大惊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闲话】
嗯嗯,这就是老尉所说的肉渣啦,嘎嘎,写得脸红心跳,有木有哇?
捂脸~~~~~~~~
若是各位看官还算满意咧,就举个小爪鼓励下吧 ╭(╯3╰)╮
要是觉得不满意咧,请将不满意的理由说出来,老尉以后再行弥补哈,嘎嘎。
想不到老尉居然也会这样羞涩的说,真是让俺重新认识了自己啊,惨叫~~~~~~~~~
说好了以后要写无节操文,这个样子可怎么写啊?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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