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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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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偏坐金鞍调白羽:逼奸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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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逼~奸

    容笑的脸颊倚着太子刘迁的掌心,那样滚烫,烫得刘迁指尖微颤。

    “你是不是……”好似想到了什么,绛袍少年原本清朗的嗓音变得喑哑起来,声音低低,近似呢哝。他虽未娶正妃,太子宫内却早有侍妾美人无数。对容笑的这番表现,到了此刻,他已然了悟在胸——必是那顽劣的苏非在酒中下了催情之药——虽然他尚未想通为何此药并未在他身上发作。

    容笑只觉“霍平疆”呼吸冰冷,吹在炽热的耳边,舒缓片刻,很是舒服,却又立即离去。不由呻吟一声,贴得更紧,哀哀恳求:“别!不要离开我!不要……”

    刘迁仿佛被她声音催眠,只知俯首垂眸,定定凝视怀中那人。却见她双睫如倦蝶栖息,被烛火一映,投在粉颊上的影子随着帐内微风摇曳不定,好似耐不住寂寞,随时会飞走一般。

    怀中人的轻吟再次逸唇而出,刘迁眼内的光亮渐渐黯下去。眸底深色泛起,再难克制,他用双手捧住那人两颊,猛地低头吻住那人右眼,柔柔吮去那人睫根处渗出的水渍。

    容笑在欲生欲死的迷醉中挣扎,浑身如被火灼蛇啮,折磨万分,只欲脱掉所有衣裳,换得片刻清凉。偏偏军服紧束,无力的双手怎么也拉扯不开,只用手指勉力勾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霍平疆”在她面颊上的轻柔微触就像燃起醇酒的一点火星,容笑情发难抑,整个人都压了过去。

    刘迁本用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猝不及防,站立不稳,双手大开,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食案绊了一下。

    食案一震,上面堆积的玉杯碎片噼噼啪啪洒落一地。

    踉跄之间,两人身体自空中错开。

    容笑腿软,无力站稳,整个人斜斜地向满地碎片倒了上去。

    刘迁大急,惊慌中抢步奔去,伸出双臂搂住容笑身子……

    虽有毡毯缓去压力,锋利脆薄的碎片还是毫不留情地扎进后背。

    血还没来得及涌出来,刘迁已经搂紧容笑,滚到了一侧干净的席上。

    环着那人,锐利的刺痛感从背后袭来,有滚烫的液体浸透袍服。血晕一寸寸扩散于衣裳浓艳的绛色中,看来倒不觉有多么的触目惊心。

    俯视的角度,让他更清楚地看清了怀中人的脖颈。

    那里雪白柔滑,并无男人该有的突起。

    他愣了半晌,突感如释重负,好像这些天来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而那答案……也正是他所盼望的。

    容笑眼睛半睁半阖,躺在毡上,看见“霍平疆”压在上方,只是轻笑,却不动作,便不满地伸去手去,想扯开他衣服。

    刘迁好似被她传染了体温,整个身体也变得灼热起来,本想顺势而为,却在看到她手上血痕时定住。

    用左手紧紧握住对方手腕,他闭上眼睛踌躇再踌躇,最后还是决定——

    侧开身子。

    身体刚分离稍许,完全失去理智的容笑已然抗议起来:“不,不要!”

    正要想法子安抚容笑,帐外突然传来苏非和别人莫名的争吵声。

    太子刘迁皱皱眉头。何人如此大胆,敢与淮南门客争执?

    苏非怒喝声还未止歇,一个人早扯落帘帐,大踏步冲了进来!

    太子不由得大吃一惊!

    ***********************

    匈奴少年天离见容笑犹犹豫豫随李尚离去,虽满腹疑问,却百思不得其解她离去前的表情到底是在暗示什么,只隐隐觉得她提起霍去病与李广利必有深意。

    不敢再耽搁,他急匆匆赶向军营膳堂。

    军内禁酒,难得仆射大人今日开恩赐酒,得到消息的众郎员早就齐聚一堂,寻到三五好友便同桌而食、呼呼喝喝、有说有笑。堂内众人情绪高涨,气氛好不热闹。

    食案间的过道上常有人举着酒壶四处敬酒,天离怕惹人注意,专拣僻静的地方走。张望了好久,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自斟自饮的霍去病,却不见李广利的行踪。

    凑过去,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此事。

    霍去病感觉到有人伫立案前,眼帘却抬也不抬。他右手执一把月白色的瓷壶倒酒,左手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送,好似生怕比别人少喝一滴。

    天离知他脾气素来不好,此时又情绪欠佳,心里越急越不知道该如何用汉语表达。正急得抓耳挠腮,霍去病突然凉凉说句:“要与我一起饮酒便坐下,否则便滚远些,你挡住烛火了!”

    天离胆小,一个哆嗦便跌坐下去。

    霍去病垂着眼帘,二话不说,斟满一杯酒便用左手递将过来。

    亥队队首敬酒,天离不敢不饮,忙恭恭敬敬地以双手接过,大口喝光。

    酒一下肚,天离登时呆怔,连杯子都不记得递回。

    霍去病斜斜乜他一眼:“怎么,这酒太烈了?”

    天离咬咬嘴唇,如小鹿般的纯黑眼眸竟慢慢湿润起来。泪光隐隐,他轻轻摇头,低声道:“这酒……和我阿母晾(酿)的,一个味道。”

    霍去病定定地看着他:“这是长安城特有的酒味,莫非你娘是长安人士?”

    静思半晌,天离颤着指,再以双手递还空杯。

    霍去病并不去接,再执酒壶满杯。香洌的白酒自半空浇下,点点清亮溅在匈奴少年的脸颊,仿佛揾不去的点点离人泪。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互酌对饮,各想心事,默默无声,与别人的幺幺喝喝欢声笑语全然不同。喝过几巡,酒壶空无涓滴,天离醉意已浓,却喝得正兴起,不复初时胆怯模样,一把抢过酒器,就要去填上新酒。

    在他身子将起未起时,霍去病突兀地一把摁住他肩头,终于沉声问道:“他呢?”

    憋在胸口许久的问题终于脱口而出,他顿感懊恼,早知道这句话讲出来这么容易,就不必忍耐这么久。除了巡夜的兵士,几乎所有人都来了此处,却唯独不见容笑,难道她还在为李敢受罚的事而生自己的气?

    天离愣住:“谁?”

    对上霍去病要杀人的目光,他终于恍然大悟:“哦,你问容甲员?”

    猛地想起一事,匈奴少年不由得痛悔呼叫:“哎呀,差点忘了,容甲员要我告粗(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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