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彼此,互生爱慕。
也就是说,不管武润答应了敖卓凡什么,下辈子,武润爱的人,还会是临渊。
武润第一次就这件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安慰他:“算了,时间久了,无趣,他自然会离开。还有炎如霄,你别伤他,他——也很可怜的。”
临渊猛地吻上她的唇,热情如火地纠缠,他不满,他吃醋,他不想让她心里惦记着其他的男人!她的甜美永远让他着迷沦陷,她的味道是他梦里都觉得甜蜜的幸福源泉——他爱她!他想要她的所有!可该死的,他却不能不听她的话!
无法,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惩罚她!也满足他自己!
武润的轻吟在马车里响起,她反应过来,立即张口咬住了临渊的肩膀,临渊吃痛,埋在她丰润之上的脸抬起来,笑:“润儿,就一次!”
武润推了他,把滑下肩头的衣服扯起来:“别闹。”
临渊听着她清冷的口气,再看一眼她瞬间板起的脸,如果不是她的唇异常红艳娇嫩饱满,谁又能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在他身下轻吟?他把脸埋在她的颈间,轻轻地叹口气,平复身下的欲wang:“润儿,爱我吗?好像——你从来没说过。润儿,从今往后,你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武润听了直想笑,怎么突然这么感伤?她都跟他走了还不能证明这个问题?这男人,也有如此不自信的时候?
她抚上他的背,轻轻拍了拍:“别多想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是不是你一个人的,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临渊不依地抬头看她:“那你说你爱我。”
武润有点无语,类似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活了这么多年了,习惯去爱一个人,去接受他的全部已经是她努力在做的事,可把爱说出口——她承认,在这方面,她实在不是一个称职的爱人。她笑笑:“临渊,我饿了。”
临渊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们先吃东西——可你记着,你欠我一句话。”
在一个小镇上吃饭的时候,炎如霄也跟了来,和敖卓凡两人,一人要了一壶酒,分桌而坐,目光时不时地看向武润。
武润知道,炎如霄当日胁迫她,其实并非他本意,如果不是临渊突然出现,炎如霄也断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可武润也相信,即使他的手抵在她的要害,他也绝不会伤她分毫!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找武润谈了一次。他直言他不会放弃,还说他已经让大军返回,商子清也被他的人软禁了起来,如果武润想要他的项上人头,他立即给她送来。他做了那么多,只求武润再给他一次机会。
武润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同时第一次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承认了临渊的存在,力图让炎如霄死心。可现在看来,功效甚微。
临渊殷勤地给她夹菜,毫不羞愧地在人前显露他对她的疼爱:“多吃点,我喜欢你胖胖的——别动,唇上有个东西……嗯,可以了。”
看着他刚刚摩挲过自己唇畔的手指放在他唇边,武润白了他一眼,径自低头,只那一瞬的娇嗔足以让在座的所有人惊艳不已!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又乱了谁的心,落寞了谁的感情?
马车继续缓缓西行,随侍的人并不多,只跟在马车后面的两匹高头大马格外显眼。
一行人,愈行愈远。
全文完。
武润的睫毛微微地颤了颤,第一个侵入意识的,就是扑入鼻端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她微曲的手指突然被人握住,随即,低沉带着惊喜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武润?!”
她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瞳仁的,是那双无比熟悉的深情眸子。
下一瞬,她清溪地看到泪花在他眼中闪烁,接着,他如同兴奋的孩童般叫着出了病房:“医生!医生!”
第二日,武润已能靠坐在床头,细细理顺自己的思绪。
临天轩武六十年,她寿终正寝。
她的灵魂缓缓升起,看着临渊把他的脸贴上来,脸上没有泪水,有的,只是相伴一生的幸福和甜蜜。
一个月后,临皇驾崩,享年七十七岁。
两人的灵魂因有了临惜玉的灵符相助,在空中牵手。
武润含笑看着他。
临渊唇角亦是春风带笑:“润儿,我来了。”
而如今,她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她闭上眸子,耳边响起临惜玉的话。
地府一日,人间十年。
在奈何桥前,投胎转世有五日的等候时间,所以,她借了神力,助武润回到现在的时代,五日之后,她自会来取她魂魄。
五日,五十年——武润弯唇,足够了。
秦朗进来之时,看见她唇边的笑,一阵失神——他以为,他的心已经被这个女人伤得遍体鳞伤,再也不会为她悸动慌乱,可听到她无故昏迷的消息,他才惊觉,他的一颗心,始终挂在她身上,从未改变!
听到声响,武润睁开眼,看向来人,笑了:“今天没课?”
认识那么多年,好似就从未见过她这般迷人的笑。可从昨天她醒过来,那笑就一直淡淡地挂在唇边,惹得来查房的医生根本移不开眼睛!秦朗心里一紧,心底的话脱口而出:“以后!不能对其他男人这样笑!”
武润听了,愣了愣,随即扑哧笑出声音。
秦朗呼吸一滞,心跳险些不能控制!他吞了口口水,艰难地移了目光,在床边坐下,把手里的饭盒打开:“我给叔叔阿姨打过电话了,他们在给你收拾房间,我就没让他们过来。”
武润看着他,俊朗的五官一直没变,只是脸色略有憔悴,不过,比起昨日,倒是好很多了。她起身,靠近他,伸手触上他的颈间。
秦朗顿觉身体如电击一般,战栗不已,想动,又不敢动,却不知她为何有此举动——记忆里,她从未主动亲近过他!可这次醒来,她似乎变了……
武润拉起一条链子,直接把那吊坠带出来,然后,抬眸看他:“一直戴着?”
秦朗面色一红,大囧,伸手从她手里抢了过来,碰到她微凉的手指,不觉又是一阵脸红心跳:“要你管!”
“这脾气——”武润笑着摇头:“难为我以前不喜欢你。”
“你!”秦朗猛地看向她,却再次迷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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