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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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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上)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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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凉?”

    说完,也不管武润同不同意,抢了她手里的包过去,大手随即就握了上去。

    武润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异性如此地牵手,脸颊微微地就热了,下意识地挣了挣。

    她只顾着自己不自在,浑然不觉,秦朗比她还要紧张些。他开口,声音都有些低哑:“别动,我帮你暖暖,没别的意思。”

    武润见他别扭地把自己的包拎在手上,哑然失笑,别了头,唇角微微地勾起。

    一路之上,都是秦朗在将她带入话题,一点点地挖掘她的私人信息。

    两人不知走了多远,迎面来了一个推着小车贩卖各种小饰品的摊贩。

    这是一个大城市,街容整治得很是漂亮,是不允许这样的流动商贩经营的,但这是晚上,偶尔也能碰到一两个养家糊口的奔波生计的人。

    秦朗握了她的手,站定,突然来了一句:“今日是我的生日。”

    武润愣愣地:“嗯?哦,生日快乐。”

    秦朗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清冷的性子,真是难为自己喜欢了,可谁让自己就沦陷了呢!她不主动,那他靠过去就好了:“我的意思是——我生日,你不表示表示?”

    武润歪头看他:“怎么表示?”

    灯光下,武润双唇粉嫩,饱满诱ren,秦朗只觉心里一紧,慌地别了头,不自在地开口:“嗯,送我个礼物好不好?”

    武润心里还在想,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该送点什么好呢?秦朗已经拉着她朝那个流动车走了过去。

    商贩见二人高贵傲气,男的帅,女的美,绝没想到他们会光顾自己的小摊子,见他们靠近,连忙热情招呼:“先生,买东西?送女朋友吧?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有!尽管看看!”

    秦朗摇摇头:“不是,是女朋友要买东西送我。”

    武润面上一红,不去看秦朗眼里的戏谑,低了头,在那车上细细搜寻。

    她还在看,秦朗却一把抓起一个吊坠,晃到她眼前:“这个怎么样?”

    武润抬眸——是个心形坠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看上去倒是亮闪闪的。

    她还未说什么,秦朗已经做主了:“就是它了,多少钱?”

    秦朗说着,把她的包递过来,那架势,明显是让武润掏钱呢。

    也不贵,二十八块。

    武润掏了钱,递过去。

    最后,那商贩还说了一句——欢迎下次光临!祝您二位早结连理,白首偕老!

    商贩走了很远了,武润实在受不了秦朗**辣盯着她的目光,小声地说了一句:“送你这个,是不是有点寒酸?也没有链子,你怎么戴?”

    秦朗笑得很高深莫测:“你送的,什么都是好的。改日你再陪我去挑个链子,不就成了?”

    武润抬眸,此时,秦朗从胸口拿出的那个坠子,赫然是那一年她“送”给他的那个劣质产品!

    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直戴着?

    秦朗看着手里的吊坠,目光很专注,良久,双唇覆上去,在那坠子上轻轻一吻。

    临惜玉又一挥手,眼前的图像瞬间消失。

    武润若有所思地低了头,心里百味杂陈。

    武润突然抬眸:“不对啊,我来到这里,并非是我自己的身体,那我在那边——”

    临惜玉还是那副笑语盈盈的模样:“放心,你的身体,被秦朗当成宝贝一样的请人看护着呢。等你回去之时,也就是你苏醒之日了——你真的不回去?”

    这话问出来,临惜玉心里也没底。武润这样的女子,她心底到底爱没爱,谁又看得清?临惜玉只担心,自家那傻侄儿,怕是还有些苦要受。

    武润沉思良久,摇头:“他已成家,我又何必再去扰乱他的生活?”

    临惜玉开口:“你这样想,我也就放心了。其实,有些事,往往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我不便对你明讲的。”

    自此,武润算是知道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也清楚了三国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千百年来,三国之间的血脉早已不复存在,也因了管理者的能力强弱,使得三国势力有了天差地别。但三国天子上任之时,都会立下毒誓,誓死遵守先皇遗诏——那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向其他两国有任何挑衅和进攻行为。

    或许,这是当初临皇临死之前给自己的三个孩子留下的最后的心愿。

    “润儿?润儿?”

    武润猛地回神,待看清眼前人那张脸,不由又是一阵感慨——这炎如霄,怎么偏偏长成了秦朗的样子?这时候再看他,心里忽然就有了愧疚:“如你所说,下毒并非我所愿,只是——炎如霄,过去的事,就莫再提了吧。你刚刚说谈判之事,是何意?”

    炎如霄见她失神,又听她谈起中毒之事非她所愿,心底莫名地有了一份期待:“润儿,说到底,你对我,还是信任的,是不是?如若我没有加入魔教,你是不是……”

    武润抬手制止他的话:“没有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后悔又有何用?你只说,这次你来,究竟所为何事?”

    炎如霄眼帘轻垂,浓密的睫毛遮了目光里的失落:“润儿,那敖卓凡,可是一直在你身边?”

    武润觉得自己早就对这些称呼有了抗体了,随他们怎么叫,关键是这男人能不能不要一直转移话题:“他不走,我能奈他何?”

    “可当初,你又为何让我离开?能容得他,为何容不下我?”

    武润不敢看他的脸,不管怎么说,秦朗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不动时,或许无关痛痒,可每每思及,便觉得似乎要把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刺得生疼!她叹口气:“你和他不同,你有家有业,父母健在,兄弟姐妹安好,他是孤身一人,无论做了什么,始终无人牵挂。你呢?”

    炎如霄心虚地不敢看她:“可,如果我禀明父母,他们——他们也会谅解我的。”

    武润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记得刚认识他,和他一起拜访云国的路上,很多话,她就已经和他说明白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是没把这个问题看透?还好意思说父母谅解,在这个年代,哪个父母允许自家儿子有如此行为?追求一个为人妻为人母的女子不说,还离家数载不曾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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