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又回来的汤林,也自叹不如。
可以说,木子风比敖卓凡幸运一些。至少,他在大商皇宫扎了根,退一万步说,只要他没犯大错,武润就不能赶他走!也就是说,他的手艺给他挣了一个铁饭碗,也让他有了光明正大留在大商皇宫的理由!
但他比敖卓凡的优势,也就只有这么一点。武润对他的态度,和敖卓凡差不了多少。但他现在也不想多的了,安心地在自己这个职位上打拼,这样守着她,能经常看到她,他也知足了。
武润对于木子风,也是很无奈。之前他对千蕊的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现在对自己又是这种——他就不嫌累?找个两情相悦的爱人就这么难?之前守着千蕊,现在守着她,他难道就想这样过一辈子不成?
现在叶炫烈成家了,武润第一个想法就是——看有合适的,也要给木子风介绍一个。
当然了,敖卓凡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他那样的身家,那样的容貌,估计能入他眼的女人,屈指可数——武润突然觉得,能被他这样喜欢,算不算她的荣幸?
其实,武润情愿不要这样的荣幸,好多次,有句话她都徘徊在喉咙口,想问出来——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当然了,这话,武润不止想对敖卓凡一个人说。执迷不悟的,还有玉擎远。
叶炫烈成亲之前,武润见了玉擎远一面。
是玉擎远求见的。
武润那时也得知了叶炫烈即将成亲的消息,就想着见见玉擎远也不错,正好劝劝他学学叶炫烈,早日成家。
但她没想到,玉擎远见了她,问的却是叶炫烈的事。
武润挺奇怪的,她不知道叶炫烈和玉擎远的关系好到了什么程度,但她知道两个人不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了。关键是,叶炫烈成家,这是好事啊,为什么玉擎远一副谁欠了他钱的模样?
武润示意他开口。
五年了,当年的冲动早已积淀为男人最为亮眼的沉稳,玉擎远的五官在岁月的冲刷下又有了让人过目不忘的魅力,身姿挺拔,帅气卓绝,这样的男人站出去,绝对会让所有怀春女子怦然心动!他的视线停留在武润膝盖以下,暗紫色镶金边的大气宫装曾经一度是他梦里出现的颜色:“娘娘,微臣有一事不明。”
武润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但不满意的是他快三十了还单身:“何事?”
玉擎远微微地抬头,目光上挑:“娘娘可知叶将军即将成亲之事?”
武润点头,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本宫自然清楚,还送了贺礼给将军府。”
“娘娘可知,叶将军为何突然成亲?”
武润奇怪道:“突然?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他订婚五年多了成亲还突然?照你的意思,订婚几年成亲才不突然?”
玉擎远心虚地低头,他不是这个意思,武润这番话肯定也有提醒他的意思。叶炫烈订婚五年多,他订婚还不是四年多了,可他的未婚妻,他至今也没记得长什么样子:“娘娘,微臣——微臣只是想知道,叶将军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太后娘娘是不是对叶将军说了什么?微臣没其他的意思,微臣只是担心,叶将军感情事宜不处理妥当的话,只怕会影响兵部政务。”
武润有种很无语的感觉,玉擎远的意思,明显是她逼着叶炫烈成亲了!可他也不想想,如果她真的能逼婚,何至于第五年才行动?“你是担心本宫下一个要对付的人是你?还别说,本宫真有这个心思,既然你把话题摆上来了,本宫就问问——玉大人,你订婚也快五年了吧?敢问什么时候迎娶田姑娘进门?”
玉擎远暗叫不好,一心只想着问叶炫烈的事了,怎么把自己给忘了?这下好了,那件事还没问出头绪来,还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其他的话,本宫也不想多说,关于叶炫烈的事,本宫觉得他做得很对。或许,你该多向他学习。”
“可是——”玉擎远抬起头,直视武润:“你明知道他的感情!这么多年,他一直——好,不说这些!我只想问,即使他娶了武曼柔,就一定能幸福?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他痛苦,武曼柔也不会幸福!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结果?”
武润挺无奈,这玉擎远的脾气虽说收敛了不少,可一触到他的痛处,他就开始没大没小,尊卑不分:“擎远,这么多年了,本宫问你,你幸福吗?守着一份明知不可能的感情,你真的想这样一辈子?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叶炫烈能成亲,肯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本宫可以说,本宫绝没有就这件事逼迫过他。曼柔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你又知道炫烈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她?世事难料,这样的结局,本宫真的很欣慰。擎远,你也不小了,本宫也依你所言,给你时间让你处理这段感情,今天,你也该给本宫一个答案了。”
玉擎远别扭地移开目光,不想就这件事和她有什么深入的探讨。
武润笑笑,她有时候觉得,这几个男人在她眼里,就像小孩子一样,要人哄,关键时候还得软硬兼施:“擎远,你不是三岁小孩子,有些话,没必要让本宫一再重复。其实问题说来说去,关键是你的态度。迷途知返,犹未晚也。本宫现在退出朝政,一心管理后宫,经过了这么多事,现在就只想求个怡然自得的生活。没了政务,这仁心殿,你以后再来,也不方便了。不管怎么说,你的婚事本宫也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办。你不想成亲,本宫也不强求,但本宫只想告诉你,此次一别,再见面,可能就挺难。何去何从,你自己心里应该有个考量。本宫就说这些,你跪安吧。”
玉擎远出宫以后就去找了叶炫烈。
叶炫烈看他难受,觉得挺对不起他,毕竟他成亲的真正原因不能告知于人,但想想也知道,武润肯定是说了什么让人伤心的话了:“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她一直都是那样的,还因为这事主动去找她,你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训斥你吗?”
玉擎远摇摇头:“不是训斥,她说,以后见面,很难很难。我不求什么,只求能看着她,这一点要求,也过分了吗?”
叶炫烈制止了他拿酒壶的动作:“擎远,别喝了,喝醉的时候挺好,什么都不会想,可醒了呢?”
玉擎远甩开他的手:“干脆醉死算了!”
叶炫烈上前夺下来:“别喝了!她说的都是事实!我们早就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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